慕容艳的高跟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咔嗒咔嗒”的脆响,每一步都带着股勾人的劲儿——她刚从地宫转角的石壁后探出头,丰盈的曲线被贴身的黑色皮质吊带裙裹得淋漓尽致,裙摆堪堪遮到大腿根,走动时雪白的肌肤晃得人眼晕。她抬手拢了拢散落的酒红色长发,指尖擦过饱满的肩头,转头冲身后的云霄翻了个白眼,声音又甜又带刺:“喂,愣着干嘛?再磨叽会儿,别说找东北仙堂的线索,咱们都得被这地宫的阴风灌成冰棍,到时候你可别指望我给你暖身子。”
云霄快步跟上,目光在她晃动的腰肢上顿了半秒,又飞快移开,故意板着脸:“少贫嘴,这地宫是辽代贵族的陪葬遗址,刚进来时你没看见石壁上的契丹文?记载里说这儿连通着‘胡三太爷’的民间祭祀地,搞不好真有邪祟,你穿成这样,是想给千年老鬼当祭品?”
“哟,这是关心我还是嫉妒我身材好啊?”慕容艳突然转身,故意往他跟前凑了凑,胸口几乎要贴上他的胳膊,温热的气息喷在他颈间,“再说了,真有老鬼出来,我这身打扮说不定还能迷惑它,总比某些人杵在这儿当木头强。”她说着,指尖轻轻戳了戳云霄的胸口,眼神里满是戏谑。
云霄的耳根瞬间红了,猛地后退一步,刚想反驳,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串嘻嘻哈哈的打闹声。五娃扎着高马尾,穿着粉嫩嫩的运动服,正追着大娃跑,手里还攥着个从石壁上扣下来的陶土小兽:“大娃哥你别跑!把我的糖还给我!你都多大了还抢小孩零食,丢不丢人!”
大娃个头最高,穿着蓝色连帽衫,手里举着个彩虹糖盒子,边跑边回头做鬼脸:“谁让你刚才说我打篮球像脑血栓患者?这糖是给你的‘医药费’!二娃三娃四娃,快帮我拦住她!”
二娃戴着黑框眼镜,看着斯斯文文,手里却偷偷伸出根藤蔓——这小子觉醒的是植物系魔法,这会儿正操控着藤蔓往五娃脚边缠,嘴上还一本正经地科普:“五娃,根据《辽代民俗考》,这地宫里的陶土制品都有‘镇煞’作用,你手里那小兽是‘镇墓兽’的缩小版,摸多了容易沾晦气,不如……用你的糖换我的科普知识?”
“我换你个大头鬼!”五娃灵巧地跳开藤蔓,从口袋里摸出颗弹珠大小的水球,“啪”地往地上一摔,水花瞬间变成几道小水箭,直朝着二娃的眼镜射去,“让你帮凶!把你眼镜打歪,看你还怎么装文化人!”
三娃和四娃凑在一旁看热闹,三娃是火属性,手里把玩着个小火苗,贱兮兮地喊:“五娃加油!把二娃的眼镜打掉,我用火给你烤糖吃!”四娃则是雷系,指尖冒着微弱的电光,接话接得一本正经:“根据能量守恒定律,你的水箭和二娃的藤蔓碰撞,产生的冲击力大概能让他后退三步,不信你试试——哎!别射我啊!”
五娃没理他,反手又丢了个水球,这次直接砸在了四娃的脑门上,溅得他一脸水。四娃“嗷”了一嗓子,刚要放电,就被云霄回头瞪了一眼:“都闭嘴!想把地宫震塌?再闹就把你们都丢出去喂外面的野狗。”
几个小孩瞬间噤声,吐了吐舌头,乖乖凑到两人身边。五娃还不忘偷偷踹了大娃一脚,把糖抢了回来,塞进嘴里含着,鼓着腮帮子嘟囔:“凶什么凶,云霄哥你就是被慕容艳姐带坏了,以前你明明对我可温柔了……”
慕容艳“噗嗤”一声笑出来,伸手揉了揉五娃的头发,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脸颊,声音软乎乎的:“还是五娃会说话,不像某些人,嘴比东北的冻梨还硬。”她说着,又斜睨了云霄一眼,那眼神勾得人心尖发痒。
云霄没接话,只是皱着眉打量四周。这地宫通道很宽,两侧的石壁上刻着契丹族的祭祀图案,有披头散发的巫祝,有展翅的神鸟,还有些奇形怪状的兽类,图案缝隙里长着些暗绿色的苔藓,散发着潮湿的霉味。空气里除了阴风,还隐约飘着股淡淡的檀香,像是有人刚祭拜过。
“不对劲。”云霄突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摸出张黄色的符纸——这是他从道家传承里学的“探灵符”,这会儿符纸正微微发烫,“这地宫按理说废弃千年了,怎么会有檀香?而且你们看,地上的脚印。”
众人低头,果然看见青石板上有几串新鲜的脚印,鞋底纹路清晰,不像是他们的尺码,反而更宽更大,像是穿了登山靴。慕容艳蹲下身,指尖顺着脚印摸了摸,眉头微蹙:“脚印边缘很整齐,没有拖痕,说明这人走得很稳,不像是盗墓贼——盗墓贼一般会慌慌张张,脚印会乱。而且你闻,脚印附近有股淡淡的香水味,是‘冥府之路’那款,挺贵的,一般人不会用。”
“姐,你连这都知道?”五娃凑过来,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偷偷用过高档香水?”
慕容艳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故意挺了挺胸,语气带着点小得意:“那是,姐姐我可是‘行走的时尚百科’,别说香水,就是口红的色号,我闭着眼睛都能闻出来。不过说真的,这脚印的主人,大概率是冲着‘东北仙堂’的线索来的,而且……”她话没说完,突然脸色一变,猛地拉着云霄往旁边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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