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的细高跟踩在朝阳洞外的青石板上,咔嗒声混着山风里的松针响,听得云霄心尖发颤。他伸手想扶一把,却被女人腰肢一扭躲开,那截露在短款皮衣外的腰线晃得人眼晕,“急什么?没看见五娃们还在后面摸鱼呢!”
话音刚落,就见石大娃扛着半袋刚挖的山核桃从树后钻出来,石二娃举着个掉漆的罗盘跟在后面,罗盘指针转得像抽了风,“艳姐,不对劲啊!这山头的气场邪乎得很,跟上次在沈阳故宫摸金时的感觉不一样,像是有活物在底下喘气儿!”
石三娃突然“哎哟”一声,抱着脚蹦起来,他鞋底子扎了根亮闪闪的东西——是片比指甲盖还薄的金鳞,阳光底下泛着冷光,边缘还沾着点黏糊糊的青绿色汁液。慕容艳蹲下身,指尖捏着金鳞凑到鼻尖闻了闻,眉梢挑得老高:“这是美杜莎的蜕皮,看来咱们要找的‘蛇蜕金函’,就在这洞里了。”
云霄凑过来想看看金鳞,却被慕容艳伸手按住脑袋,掌心的温度透过衬衫渗进去,烫得他耳朵发红。“别瞎碰,这鳞片上有剧毒,沾到皮肤就会起水泡,上次石四娃偷摸美杜莎的尾巴,结果肿得跟萝卜似的,你也想试试?”
石四娃听见这话,立刻从背包里掏出个玻璃罐,里面泡着根黑乎乎的东西,“艳姐你可别埋汰我了!那不是我好奇嘛!再说这蛇毒泡药酒治风湿,上次我二大爷喝了都说管用!”石五娃在旁边接话,嘴里还嚼着山核桃,“拉倒吧你!你二大爷那是喝多了吹牛,上次我看见他拄着拐棍追狗,腿还一瘸一拐的!”
几人说说笑笑往洞里走,洞口挂着的藤蔓突然无风自动,像无数条绿蛇缠向慕容艳。云霄眼疾手快,从背包里掏出桃木剑砍过去,却被藤蔓弹开,“这是五行木系的幻术,普通兵器没用!”慕容艳从腰间解下条红绳,上面串着七颗黑玛瑙,是上次在朝阳北塔请的护身符。她手腕一甩,红绳缠上藤蔓,瞬间冒出青烟,藤蔓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
洞里漆黑一片,石二娃打开手电筒,光柱照到墙壁上的壁画,上面画着个穿古装的女子,怀里抱着个金函,周围有五条石龙环绕。“这应该是辽代的壁画,讲的是‘五龙护函’的传说,听说这金函里藏着能操控五行的密钥,美杜莎和莱特宁肯定是为了这个来的!”慕容艳伸手摸了摸壁画,指尖触到一处凹陷,突然听到“咔嗒”一声,地面裂开个口子,露出台阶。
往下走了约莫十几级台阶,就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石三娃揉了揉鼻子,“这味儿怎么跟我姥姥腌的糖蒜似的?不对,还有点香水味儿,像是美杜莎用的那款‘蛇蝎美人’!”话音刚落,就见前方出现一道石门,门上刻着五行八卦图,中间有个凹槽,正好能放进石二娃手里的罗盘。
石二娃把罗盘塞进凹槽,石门缓缓打开,里面的景象让众人都愣住了——石室中央摆着个青铜鼎,鼎里插着三根香,烟雾缭绕中,一个金发女子正坐在鼎旁的石凳上,穿着红色吊带裙,露出雪白的肩膀,正是美杜莎。她手里拿着个金函,指甲涂着暗红色的指甲油,正对着镜子补口红。
“哟,稀客啊!”美杜莎抬头看见他们,嘴角勾起笑,眼神却冷得像冰,“慕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上次你坏了我的好事,这次你还想跟我抢金函?”慕容艳靠在石门上,双手抱胸,短款皮衣往上缩了缩,露出半截腰腹,“美杜莎,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这金函是辽代文物,属于国家,你想据为己有,问过我们了吗?”
云霄走到慕容艳身边,故意撞了下她的胳膊,“艳姐,跟她废话什么?直接抢过来不就完了!”美杜莎“嗤”了一声,从石凳上站起来,裙摆扫过地面,露出脚踝上的蛇形纹身,“就凭你们?还有那五个只会耍宝的石头疙瘩?”
石大娃一听这话就急了,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却被石五娃拉住,“大哥别冲动!这女人会用毒,上次石四娃就是例子!”石四娃立刻点头,“对!她还会变身,上次变成我二姨,差点把我骗得把祖传的玉佩给她!”
美杜莎笑得更欢了,伸手拨了拨头发,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光,“你们还挺记仇。不过今天我可没功夫跟你们闹,莱特宁已经去拿五行密钥了,等我们拿到密钥,就能操控五行,到时候整个朝阳地区都是我们的!”
慕容艳突然往前走了两步,高跟鞋踩在石板上的声音格外清晰,“莱特宁?就是那个戴个破帽子,还总盯着女人看的色鬼?他以为凭他那点小聪明,就能拿到密钥?”美杜莎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莱特宁的行踪?”
“猜的。”慕容艳从口袋里掏出个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定位,“上次在沈阳故宫,我在他帽子上装了追踪器,他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早就被我们盯上了。”云霄凑过来看手机,不小心碰到慕容艳的手,两人的指尖同时一颤,赶紧移开目光,却被石三娃看在眼里,“哟!艳姐和云哥这是触电了?要不要我们回避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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