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的高跟鞋在朝阳凤凰山的青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响,刚转过刻着“辽代古塔遗址”的石碑,就被身后飞来的一件黑色连帽衫糊了满脸。
“喂!云霄你找死啊!”她一把扯下衣服,露出被闷得泛红的脸蛋,胸前丰盈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看得旁边捧着罗盘的土娃差点把法器摔地上。
云霄晃着手里的银色打火机,吊儿郎当地凑过来:“我说艳姐,这都快入秋了,你穿个低胸吊带裙爬山,是想给山里的蚊子开自助餐啊?”他话没说完,腰就被慕容艳拧住,疼得龇牙咧嘴,“错了错了!是想给我开眼——嗷!轻点!”
“少贫嘴。”慕容艳松开手,指尖还故意在他腰上蹭了蹭,看得火娃吹了声口哨,被水娃一瓢凉水浇在头上。“刚才罗盘指针突然乱转,你确定这附近就是美杜莎他们的老巢?”
金娃突然“哎哟”一声,指着前方被藤蔓遮住的洞口:“艳姐你看!那洞口的石头上有金光,跟我上次在潘家园见的鎏金铜佛一个色儿!”他说着就想往前冲,木娃赶紧拽住他:“你急啥?没听老辈人说吗?朝阳洞底下通着燕长城的地宫,里头全是机关,小心把你那点金光给吸没了,变成秃瓢!”
“你才秃瓢!”金娃梗着脖子反驳,伸手就要去揪木娃的头发,两人闹作一团,土娃在旁边拍着手喊“加油”,水娃翻着白眼往他俩身上泼凉水,火娃则蹲在地上用打火机烤红薯,还不忘招呼慕容艳:“艳姐,等会儿红薯熟了给你留最大的,甜得能流蜜!”
慕容艳刚想笑,突然觉得后颈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盯着自己。她猛地回头,只见洞口的藤蔓无风自动,露出一块刻着蛇纹的石碑,碑上的蛇眼居然是用红宝石做的,在夕阳下闪着诡异的光。
“小心!”云霄一把将慕容艳拉到身后,手里的打火机突然变成一把银色的短刀,“这是美杜莎的幻术,别盯着那些宝石看!”
话音刚落,就见石碑上的蛇纹突然活了过来,一条条金色的小蛇顺着藤蔓爬下来,朝着几人吐着信子。金娃眼疾手快,掏出腰间的铜铃晃了晃,那些小蛇瞬间被金光定在半空,他得意地挑眉:“就这?跟我小时候在故宫见的琉璃瓦蛇雕差远了!”
可没等他得意两秒,洞口突然传来一阵娇媚的笑声,一个穿着金色吊带裙的女人走了出来,长发像瀑布一样垂到腰间,每根发丝都泛着金属光泽,正是美杜莎。她故意挺了挺胸,露出深深的事业线,眼神勾魂地看向云霄:“这位帅哥,好久不见啊,上次在长白山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慕容艳立刻醋意大发,伸手挽住云霄的胳膊,胸口故意蹭了蹭他的手臂:“哟,这不是金头发的蛇精吗?怎么,又来偷我们中国的宝贝?我告诉你,朝阳洞底下的辽代壁画可是文物,你敢碰一下,我就让金娃把你那几根金发熔成镯子!”
美杜莎脸色一沉,手指轻轻一弹,几条金色的蛇鞭朝着慕容艳甩过来。水娃赶紧挡在前面,举起葫芦喷出一道水墙,蛇鞭打在水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居然冒起了白烟。“好家伙,这蛇鞭里掺了硫酸吧?”水娃咋舌,“幸好我这是长白山的雪水,能中和酸性,不然艳姐你那裙子就得破个洞了!”
慕容艳瞪了美杜莎一眼,故意转了个圈,裙摆飞扬,露出白皙的大腿:“想破我裙子?你还没那本事。倒是你,穿这么短的裙子,不怕爬山的时候走光?哦对了,你们西方妖精是不是都不穿安全裤啊?”
这话气得美杜莎浑身发抖,刚想发作,就见一个戴着黑色高顶礼帽的男人从洞里走出来,正是蝎子精莱特宁。他憨厚地笑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慕容艳的大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这位小姐真漂亮,比我在巴黎见过的模特还好看。不知道小姐叫什么名字?能不能给我签个名?”
“签你个大头鬼!”云霄一把将慕容艳拉到身后,瞪着莱特宁,“你这色蝎子,上次在敦煌偷壁画,这次又想来朝阳洞搞事?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碰这里的一砖一瓦!”
莱特宁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我就是来看看,听说朝阳洞底下有辽代的鎏金佛像,我想拍几张照片回去给我老板看看。对了,这位小姐,你身上的香水真好闻,是什么牌子的?我想给我女朋友买一瓶。”
慕容艳差点笑出声,故意凑近他,压低声音说:“我这香水是限量版的,叫‘勾魂散’,闻多了会让人想入非非哦~”她说着还故意撩了撩头发,吓得莱特宁赶紧后退,差点撞到美杜莎。
美杜莎气得咬牙:“莱特宁!你能不能正经点!我们是来办事的,不是来泡妞的!”
“我这不是在跟小姐交流感情嘛。”莱特宁委屈地说,“你看这位小姐又漂亮又温柔,比你好多了,你整天就知道发脾气,跟个母老虎一样。”
“你说什么?!”美杜莎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金色的发丝变成一条条小蛇,朝着莱特宁咬去。莱特宁赶紧躲到土娃身后,土娃猝不及防,被蛇咬了一口,疼得嗷嗷叫:“哎哟!这蛇有毒!火娃快帮我把毒吸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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