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凌河畔,狂风呼啸,沙尘漫天飞舞,无情地抽打在人们的脸上。慕容艳刚刚将被狂风吹乱的波浪卷发别到耳后,突然间,她感觉到腰间一紧,仿佛有一只不安分的手如蛇一般缠绕上来。
那只手的主人,正是云霄。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慕容艳露在短款皮衣外的柔软肌肤,若有似无的触碰让慕容艳的身体不禁一颤。
“死鬼,快松手!没看到五娃正盯着咱们看呢吗?”慕容艳娇嗔地呵斥道,同时迅速转身,抬起手肘狠狠地撞击在云霄的胸口。
然而,云霄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顺势一把抓住慕容艳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都带进了自己的怀中。慕容艳的鼻尖差点就撞上了云霄的下巴,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云霄嘴角微扬,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怕什么?咱们俩的事儿,这五个石头疙瘩早就看习惯啦。而且,你今天穿成这样,不就是故意勾引我的吗?”
慕容艳的双颊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她的目光有些躲闪,似乎对云霄的话感到有些尴尬,但还是强装镇定地反驳道:“你这是什么胡言乱语!谁勾引你了?我这样穿只是一种战术而已,等会儿和那美杜莎妖婆对线时,我可不能在气势上输给她!”
然而,就在慕容艳义正言辞地解释时,她的脚却很诚实地在云霄的鞋面上轻轻碾了一下。这一细微的动作仿佛是在暗示云霄不要过于放肆,得寸进尺。
正当众人被慕容艳的反应逗得忍俊不禁时,突然间,土娃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哎哟”。大家惊愕地转过头去,只见土娃像被雷劈了一样,突然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裤裆,脸上露出极度痛苦的表情,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水娃你个龟孙!撒尿能不能看着点人啊?”
众人的目光随即落在了水娃身上,只见他正站在一棵老槐树下,裤子的前襟敞开着,手里还握着自己的“家伙事”,对着那棵老槐树肆意地滋水。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他的裤腰还没有系好,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
面对土娃的指责,水娃却不以为然,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驳道:“谁让你站在我的下风口啊?再说了,老子这可是‘甘霖术’,你懂不懂啊?这就跟颛顼帝当年治水是一个道理,讲究的就是个精准灌溉!”
木娃立刻凑过来补刀:“拉倒吧你,颛顼帝要是知道你用五行水术尿人裤裆,得从牛河梁遗址爬出来抽你。人家那是‘养材以任地,载时以象天’的主儿,你这叫玷污传统文化!”
火娃原本正蹲在一旁,专心致志地烤着红薯,听到金娃的话后,突然像屁股上被针扎了一样,“噌”地一下蹦了起来,满脸激动地喊道:“别扯远了!刚才考古队那大姐说啥来着?这龙城遗址里丢的可不只是文物啊,还有三个守墓人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这指定是美杜莎那家伙搞的鬼!”
金娃呢,则正百无聊赖地用自己的金属异能掰着考古铲玩,听到火娃的话,他不紧不慢地插了一句:“我看啊,这事不一定是美杜莎干的,我觉得是蝎子精莱特宁干的。那家伙可是个大色批,上次在北票石窟的时候,他一见到守墓的那个小姑娘,眼睛都看直了,差点没把人家的壁画都抠下来当纪念品带走呢!”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的时候,慕容艳突然抬起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都安静下来。她的皮衣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往上掀起了一角,露出了一截白皙如雪的腰腹,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慕容艳秀眉紧蹙,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她沉声道:“都别吵了!前面有妖气,而且还夹杂着一股香水和硫磺混合的味道,肯定是那两个家伙没错。”
云霄一听,立刻收起了脸上的嬉笑之色,他迅速转身,将慕容艳护在身后,同时右手一翻,指尖上顿时凝起了一团淡蓝色的灵力,如同一颗蓝色的宝石,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大家小心点,美杜莎的石化眼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还有莱特宁的毒针也很麻烦。”云霄一脸凝重地说道。
话音刚落,前方的龙城遗址入口突然飘起金色雾气,雾气里传来高跟鞋踩碎石的声音,紧接着美杜莎那娇滴滴又透着狠劲的声音飘了过来:“哟,这不是我们的大美人慕容艳吗?带着小情郎和五个石疙瘩,是来给我送点心的?”
雾气散开,美杜莎穿着件露背的金色吊带裙,长发像活蛇似的缠在手臂上,裙摆开叉高到大腿根,走路时每一步都晃得人眼晕。她身后站着的莱特宁戴着顶红色贝雷帽,眼睛直勾勾盯着慕容艳的胸口,口水都快流到下巴了。
“莱特宁你个死色批!眼睛往哪儿看呢?”土娃捡起块石头就砸过去,却被莱特宁用蝎钳轻松夹住。
莱特宁憨厚地笑了笑,声音瓮声瓮气:“艳姑娘长得好看,多看两眼又不犯法。不像我们美杜莎女王,只能看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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