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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195：变少 刊登 仪式 耳朵里的滚轮
仪式的第一个步骤。
用特製魔法液体在皮肤上画特定纹路一一主要分布在腹部以上的位置，布莱恩只需要脱上衣。
坦格利安指了指布莱恩的胸口：“整整六个。”
“不，是七个。”布莱恩摇头。
“不，是六个。”坦格利安坚持说著拿了一面镜子给布莱恩看。
虽然在女士面前对著镜子猛瞧自己的胸口是件奇怪的事情，但布莱恩还是这么做了，甚至他还上手摸了一把，但这並不能怪他，情况实在有些复杂，或者说，有点超出他的认知范畴了。
“怎么少了一个，什么时候少的？”布莱恩瞪大眼睛。
布莱恩真的惊呆了一一在他胸口，本来保持著七星连珠形状的小圆点胎记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少了一颗，现在只剩下六颗了！
等等，不管是麻瓜世界还是巫师世界，都没有胎记变少的案例吧？所以，这其实不是胎记？那它到底是什么？被我误会了二十多年却依然愿意留在我身边的小圆点，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布莱恩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但这会导致坦格利安画下的笔触歪歪扭扭，影响仪式效果，於是他强行忍住了。
坦格利安从布莱恩的反应看出了原来真的有七个小圆点的事实，饶有兴致地问：“你脱衣服的时候就只有六个了，应该不是今天。所以，这是某种特殊的仪式吗？还是说，这是你用来吸引女孩自光的小手段？”
奇怪的误会產生了一一布莱恩很好奇自己在坦格利安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一一他看起来像是会心思在这种事情上的人吗？
“嗯—说实话，如果这真的只是我用来吸引女孩的小手段就再好不过了，可惜不是，现在我有点拿不定主意了。”
布莱恩摇摇头，仔细盯著镜子，想要从最右侧再突然多看出一个小圆点，但小圆点似乎真的去浪跡天涯了，思索著说，
“坦格利安，你认为这些小圆点有没有可能是我的生命倒计时？小说里都喜欢这么写，算是吸引读者看下去的头？”
“嗯你今年几岁？”坦格利安继续在布莱恩身上涂涂抹抹“二十六岁。”布莱恩说，“严格一点说，再过一个月二十六岁。”
“那不是挺好的，七乘以二十六，等於——“”
坦格利安受伤的动作停了，眉毛一动一动，像计算器的按钮一一布莱恩没想到，这位聪慧的女土居然是算数苦手。
“一百八十二。”布莱恩替她说一一巫师学校真的该加一门数学课的，不止是坦格利安，他班级里的学生们也常常在数字计算面前傻眼坦格利安继续涂顏料：
“对，一百八十二一一如果这真的是你寿命的倒计时，那就是每二十六年消失一颗，这么一算，你可以活一百八十二岁呢一一多长寿啊，是火龙研究员平均年龄的三倍还要多，能活过你的巫师並不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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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听起来確实是这样，谢谢你的安慰。”布莱恩笑著点点头。
他突然发现，现在纠结这个小圆点到底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其实並没有什么意义一一你瞧，人类到今天都没搞清楚自己身体的奥秘呢，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在某个人身上很正常。
虽然这也许並不是中彩票一样的幸运事件，但反正事情都发生了，与其现在猜这猜那儿的，不如等晚些时候藉助冥想盆的力量，在记忆里翻翻找找一阵，说不定会有收穫呢。
“.—？”坦格利安突然停笔了。
“怎么了？”布莱恩问。
坦格利安直接上手，指尖戳了一下布莱恩胳膊上的红色翅膀图案一一她的手指一下就变红了：
“不是我的错觉，居然真的没吸收！为什么我画在你身上的顏料都只是停在表面一一正常来说，它们应该浸入你的皮肤里才对呀！”
“..—”布莱恩沉默两秒，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因为某种未知原因，我的皮肤外面有一层魔力组成的保护层，就和火龙一样。”
坦格利安谨慎地把手按在布莱恩脑门上，確定了布莱恩没有发烧，表情凝重地说：“你知道火龙体內的压强有多大吗？如果这是真的，你居然到现在还没爆炸？看过治疗师了吗？治疗师的意见是？”
“我认识的最好的治疗师告诉我，吃好喝好，过好每一天。”布莱恩摊手，复述了庞弗雷夫人的建议一一他还有些开心坦格利安直接相信了他的话，这样他就没必要再对自已放一个攻击性魔咒进一步证明了。
“別担心，距离我得到这个建议都快一年了，如你所见，我还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复查的时候，除了魔力浓度超標之外，別的指標都很正常。”布莱恩继续说。
没想到仪式的第一步就遭遇了变故，看来他和火龙语是没有缘分了。
坦格利安犹豫著放下了画笔：“你这样特殊的体质，我也是第一次遇见-嗯，我现在不確定这个仪式要不要继续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仪式还有继续下去的可能？”布莱恩有些兴奋了。
难不成这层保护膜能被某种办法去除？不愧是火龙世家一一这就是老牌巫师家族的底蕴！
坦格利安点头：
“是的，仪式里有详细说明过，如果外敷的办法不行，也可以改用內服一一只是內服的方式，
对受仪式者有堪称严苛的要求，需要受仪式者对魔力的掌控程度达到精英傲罗的级別，至少要能做到把拇指大小的水球瞬间变成五种不同的动物。”
坦格利安说完就嘆了口气，能做到这件事的巫师需要同时在魔咒和变形术上都有所成就，布莱恩的魔咒能对火龙生效，意味著他把大量时间在了钻研魔咒上，恐怕他再没有更多的时间放在变形术上了。
家族歷史上用內服的方式完成仪式的先辈也只有寥寥三人，而且年龄基本都超过五十岁了，据说，以这种方式完成仪式后会有另外的好处，然而那几位先辈留下的相关记录，都在一次搬家行动里被火龙烧乾净了。
布莱恩也悄悄嘆了口气一一好吧，內服，合理。
虽然火龙家族的底蕴和他想像的有所不同，但仪式能继续就足够了，如果错过了学会火龙语的机会，他会感到可惜的。
保护膜先生，让我们继续相依为命吧。
布莱恩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接著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手指上一一他变出一颗拇指大小的水球，
接著瞬间就把水球变成了五种不同品种的火龙，其中小號的瓷器火球龙还吐出来一颗水做的火球。
他平时在魔咒学上费的时间並不多，甚至有点懈怠，好在魔咒喜欢他，於是他就把省下来的时间都在变形术上了。
变形术大概也是喜欢他的，因为麦格教授在今年学期结束的时候，开玩笑似地和他说一一『切特，下个学年我外出参会的时候，就请你来帮忙代课。”
“像这样？”布莱恩让火龙吐出去的小水球飘呀飘，一路飘到坦格利安瞪圆的眼睛前面的鼻尖上。
““—”坦格利安盯著笔尖的水珠，好看的眼眸短暂地变成了斗鸡眼，沉默半响才擦了擦鼻子，“你今年真的二十六岁？”
布莱恩突然想起了温室里那道把他判定为老人的年龄线，严谨地说：“至少，我的麻瓜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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