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陈世根站在黑山主峰的前沿指挥所里,举着望远镜的手纹丝不动。镜片里,远方地平线上扬起的尘土如同翻滚的黄龙,那是国民党新一军的机械化部队正在展开进攻队形。阳光照在美制M3A3斯图亚特坦克的装甲上,反射出刺眼的冷光。
参谋长,敌军先头部队已进入五号防区射程。观察哨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紧绷。
陈世根缓缓放下望远镜,转身对传令兵道:通知各团,按第三号预案进入阻击位置。告诉傅师长,独立师全体,准备战斗。
命令沿着电话线和传令兵的脚步迅速传遍整个防线。陈世根能感觉到脚下大地传来的轻微震动,那是国民党军105毫米榴弹炮在进行火力准备。他看了一眼腕表,1948年10月22日上午七时十五分。
黑山,这个在地图上并不起眼的丘陵地带,此刻成了扼守通往沈阳的最后一道屏障。东北野战军司令部下达的死命令是在黑山一线阻滞国民党新一军、新六军主力至少七十二小时,为主力部队合围沈阳争取时间。傅水恒的独立师,连同兄弟部队第28师、第29师,共同担负起这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陈世根快步走下指挥所,沿着交通壕来到主阵地。战士们蜷缩在战壕里,抓紧最后的时间休息。许多人脸上还带着长途行军的疲惫,但手中的武器都擦得锃亮。这些从长白山一路转战到辽西的战士们,早已习惯了在炮火中等待。
老陈。一个沉稳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陈世根转头,看见独立师师长傅水恒正猫着腰走过来。傅水恒的军装下摆沾满了泥土,脸上却带着一如既往的从容。28师那边压力很大,他们的反坦克武器不足,我已经调了两个火箭筒小组过去支援。
陈世根点了点头。傅水恒总是这样,在确保自己防线稳固的同时,绝不吝啬对友军的支援。师长,我们自己的弹药储备也不乐观,特别是火箭弹和迫击炮弹。根据情报,新一军这次带来了一个完整的装甲营。
傅水恒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放心,我刚才已经了这个问题。
陈世根心中了然。他知道傅水恒指的是什么——那个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来自未来的战神系统。这是他们穿越到这个烽火年代最大的倚仗,系统会根据战况实时结算,用以兑换急需的物资。
换到了什么?陈世根压低声音。
美制巴祖卡火箭筒二十具,配套火箭弹二百发;81毫米迫击炮十门,炮弹八百发;还有一批加拿大制造的布伦轻机枪。傅水恒的声音几不可闻,系统这次额外奖励了伪装补给点,物资已经出现在后山的三号山洞里,你立即派人去接收。
陈世精神一振,我马上安排师部警卫连去搬运!
就在他转身要下达命令时,天空中突然传来刺耳的呼啸声。
炮击!隐蔽!
整个黑山防线顿时被爆炸声淹没。国民党军的炮火准备开始了。密集的炮弹如同雨点般落下,掀起冲天的泥土和硝烟。阵地上刚刚修复的工事在爆炸中剧烈摇晃,不时有土木结构的掩体被直接命中,化作碎片。
陈世根和傅水恒迅速退回指挥所。透过观察孔,可以看见国民党军的进攻部队已经展开。大约一个团的兵力,在二十余辆坦克的引导下,呈战斗队形向阵地压来。美制坦克的柴油发动机发出沉闷的轰鸣,履带碾过秋日的田野,留下深深的辙印。
命令炮兵,集中火力打击敌步兵集群。傅水恒抓起电话,声音冷静得如同在演练场上,火箭筒小组前出至反坦克壕,放近了打。
得益于系统刚刚补充的武器,独立师的反击格外有力。新到的81毫米迫击炮发出特有的闷响,炮弹精准地落在国民党军步兵的散兵线上。刚刚领到巴祖卡火箭筒的战士们,悄悄潜伏到前沿阵地,黑洞洞的发射管对准了越来越近的坦克。
陈世根在望远镜中仔细观察着敌军的进攻阵型。新一军不愧是国民党的王牌部队,步坦协同相当娴熟。坦克始终与步兵保持着一百到一百五十米的距离,既能有效掩护步兵冲锋,又不至于脱离步兵保护。
通知一营,重点打击敌坦克后面的步兵。陈世根对参谋说道,切断步坦联系。
战斗在上午八时正式打响。国民党军的坦克在距离阵地八百米处开始直瞄射击,75毫米坦克炮的炮弹不断在守军阵地上炸开。与此同时,跟随坦克的步兵也开始用手中的加兰德步枪和勃朗宁自动步枪进行火力压制。
火箭筒,开火!
随着一声令下,十余枚火箭弹拖着尾焰射向敌军坦克。冲在最前面的一辆M3A3坦克顿时冒起浓烟,履带被打断,瘫痪在原地。但其他的坦克立即调整方向,用车载机枪向火箭筒发射位置猛烈扫射。
转移!快转移!阵地上响起指挥员的呼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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