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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到山西抗日 第105章 积分兑换良种。

作者:用户26182811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9 15:33:38

天色灰蒙蒙的,像是被地面的烽火硝烟染透,又像承载了这片土地上太多的苦难,沉重得抬不起头来。我拿着刚刚汇总上来的各地存粮统计,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薄薄的几张纸片,此刻却重逾千斤。那上面不断缩减的数字,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下割着我的心。冈村宁次这个老鬼子,上任的第一把火“闪笼政策”升级版,配合着毫无人性的“三光”,是真要把我们根据地的军民往死里逼啊!粮食,粮食!根据地几百万军民的口粮,已经成了悬在我们头顶,比枪炮更致命的利剑。

推开团部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就看到傅水恒团长站在那张巨大的、画满了敌我态势的简陋地图前,背对着我。他的背影依旧挺拔,像山脊上那棵被风雨雷电劈打过无数次却依然倔强挺立的老松,但我知道,他肩上的压力,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大。他不仅仅是我们的军事主官,更是这片根据地的主心骨,尤其是在他带来了那些……不可思议的“助力”之后。

“老陈,情况有多糟?”他没有回头,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我把手里的纸递过去,尽量让语气平稳:“比预想的还要快。鬼子这次不是简单的扫荡,他们是划定了区域,像梳子一样篦过去,能抢的抢走,抢不走的连同村庄一起烧光。夏粮几乎绝收,秋粮的种子也……好几个区的老乡已经开始挖野菜,剥树皮了。部队的供给,最多再维持半个月,还得是掺着糠和野菜的情况下。”

傅水恒转过身,接过那几张纸,目光快速扫过。他的眉头紧紧锁着,嘴唇抿成一条坚硬的直线。团部里一时陷入了沉寂,只有那盏用炮弹壳改造成的油灯,灯芯偶尔爆出一点细微的噼啪声。

“不能坐以待毙。”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那丝疲惫被一种决绝的光芒取代,“鬼子想困死我们,饿死我们,做梦!他们越是这样,我们越要活下去,而且要活得更好!”

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萧索的院落,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老陈,你信不信,这世上有些东西,是超越我们现有认知的?”

我心里一动,知道他要触及那个核心的秘密了。我跟傅团长搭档时间不短了,从他还是个营长的时候就在一起。他这个人,打仗鬼点子多,肯动脑筋,但自从那次重伤昏迷醒来后,他身上就多了一些我无法理解的东西。有时候他会拿出一些远超我们当时工艺水平的武器零部件草图,有时候是效果奇佳的外伤药粉配方,甚至是一些闻所未闻的战术理念。他从未明说,但我能感觉到,他拥有某种……“奇遇”。我们私下里,几个核心干部也隐约有所猜测,但谁都不去点破,只要是对打鬼子、保家园有利,那就是好的。

“团长,”我沉声道,“我信你。从你带着我们打出李家坡那一仗,缴获那批‘意外’精准的军火开始,我就信。只要是打鬼子的,我老陈都信!”

傅水恒转过身,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有欣慰,也有沉重。“好!那今天,我们就再‘奇遇’一次!”

他闭上眼睛,似乎在集中精神。房间里没有任何光影特效,也没有任何声音,但一种无形的、难以言喻的波动似乎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我屏住呼吸,知道这大概就是他所依仗的那个“系统”在运作。这个过程通常很短暂,但每一次,都意味着转机。

片刻后,他睁开眼,眼神锐利如鹰隼。“解决了!高产、抗旱、生长周期短的土豆和红薯种子!”

“土豆?红薯?”我虽然有所预期,但听到是这两种作物,还是感到一阵惊喜。这两种东西不挑地,耐旱能力强,产量也远比我们现有的谷子、玉米高,确实是解决粮荒的宝贝!

“对!”傅水恒走到桌边,拿起铅笔,在一张空白纸上飞快地画着,“这种土豆,叫‘山地红’,适应性强,坡地、沙土地都能种,从种到收大概八十到九十天。红薯叫‘蔓下金’,耐瘠薄,抗病虫害能力也强,藤蔓还能喂猪。关键是产量,”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按照……提供的资料,管理得当,亩产可以达到一千五百斤以上,甚至两千斤!”

“两千斤?!”我倒吸一口凉气。我们现有的谷子,风调雨顺的年景,亩产也不过两三百斤!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但看着傅团长那不容置疑的眼神,我把质疑压了下去。他带来的奇迹已经不止一次了。

“种子在哪?有多少?”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第一批,土豆种薯五千斤,红薯秧苗十万株。”傅水恒报出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数字,“地点,还是老地方,黑云峪后山那个废弃的炭窑。”

黑云峪!那里地形复杂,人迹罕至,而且距离我们团部驻地有将近一天的路程,还要绕过鬼子的一个据点。运输是个大问题,但也是相对安全的选择。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行动起来。傅水恒负责统筹全局,而我,则具体负责这次“种子接收”和后续的分配、种植工作。

我首先叫来了警卫连长赵大虎。大虎是个黑塔般的汉子,打仗勇猛,心思也缜密,是执行这种秘密任务的不二人选。

“大虎,交给你个比打鬼子炮楼还重要的任务!”我盯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

“参谋长,您下命令吧!保证完成任务!”赵大虎胸膛一挺。

“你立刻从警卫连挑选三十名绝对可靠、体力好的战士,全部换上老百姓的衣服,带上短枪和足够的干粮、水。任务内容,到黑云峪后山炭窑,搬运一批特殊物资回来。记住,这批物资,比我们的命还重要!路上遇到任何情况,宁可绕远,不可交战,务必确保物资安全运回!”

“是!比命还重要!”赵大虎重复了一遍,眼神里充满了坚定,虽然他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我又找来后勤处长老马和地方工作科的几位同志,紧急开会。当我把傅团长弄到高产种子的事情宣布后,所有人都惊呆了,随即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我的老天爷!五千斤土豆种,十万株红薯苗?这……这能种多少地啊!”老马搓着手,眼眶都有些发红。

“同志们,先别忙着高兴。”我压下心中的激动,敲了敲桌子,“种子有了,怎么种下去,怎么让它长出粮食,是关键!鬼子的封锁还在,春耕时间紧迫,我们必须争分夺秒!”

我们迅速制定了方案:一、由地方工作科的同志,立即分头通知各分区、各县大队、区小队以及可靠的村政权,选派得力干部和种田好手,到团部驻地参加紧急培训。二、后勤处负责准备运输工具,主要是独轮车和骡马,以及后续的农具调配,特别是开荒用的镐头、铁锹。三、政治部立刻起草动员令,发动全体军民,开展一场“生产自救,打破敌人封锁”的大生产运动!

命令一下,整个根据地像一部精密的机器,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赵大虎他们是在第二天傍晚出发的。我看着他们消失在苍茫的暮色里,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那一夜,我几乎没合眼,脑子里反复推演着可能出现的意外,以及应对方案。

第三天下午,就在我焦急万分的时候,通讯兵气喘吁吁地跑来报告:“参谋长,回来了!赵连长他们回来了!东西都运回来了!”

我猛地站起身,几乎是跑着冲出了团部。村口的打谷场上,已经围了不少人。赵大虎和他带去的战士们,一个个满身尘土,汗水和着泥污在脸上划出一道道沟壑,很多人衣服都被刮破了,露出里面古铜色的皮肤,但他们的眼睛却亮得吓人。场地上,堆放着一个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和用湿润草席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捆状物。

“参谋长!幸不辱命!”赵大虎走到我面前,声音嘶哑,却带着完成重任后的自豪,“东西一点没少!路上遇到了鬼子的一支巡逻队,我们绕了二十多里山路,躲过去了。”

我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样的!大虎,你们立了大功了!快,带同志们去休息,吃饭!”

我走到那些麻袋前,解开一个口子,里面是一个个鸡蛋大小、皮色深红、芽眼饱满的土豆,散发着泥土和生命的气息。又打开一捆草席,里面是嫩绿、带着水汽的红薯秧苗,根须保存得很好。我拿起一个土豆,紧紧攥在手里,那坚实质感,让我漂泊不定的心,瞬间有了锚点。这就是希望!是活下去的根!

当天晚上,各分区选派的人员也陆续赶到。团部那间最大的土坯房,被临时当成了教室。傅水恒团长亲自担任主讲。

油灯下,他手里拿着一个土豆和一株红薯苗,面对下面几十双充满渴望和疑惑的眼睛,详细讲解着。

“……这种‘山地红’土豆,切种块的时候要注意,每个块至少要保证有一到两个健壮的芽眼……播种深度,大概这么深,”他用手比划着,“行距和株距要比我们本地品种稍宽一些,因为它棵子长得大……施肥以底肥为主,最好是腐熟的农家肥……”

“……‘蔓下金’红薯,栽秧的时候要把根部按实,浇足定根水……后期要注意提蔓,不能让它随便长不定根,不然会影响主根块膨大……翻蔓的时候要小心,别伤了藤……”

他讲得极其细致,从选地、整地、播种、施肥、田间管理到病虫害防治,甚至如何储存,都一一说明。很多方法都是闻所未闻的,比如土豆的高垄栽培,红薯的斜插法。下面听讲的,很多都是种了半辈子地的老把式,开始还窃窃私语,表示怀疑,但随着傅团长深入浅出的讲解,特别是当他提到那种让人难以置信的亩产时,质疑渐渐变成了惊奇,进而变成了信服和跃跃欲试。

“傅团长,您说的这产量,是真的吗?”一个来自山区的老农,颤巍巍地举起手,声音里带着不敢置信的期盼。

傅水恒看着他,眼神坚定而诚恳:“王大爷,我知道这听起来像神话。但请相信我,也相信我们自己。只要咱们按照科学的方法,精耕细作,把这些种子当眼珠子一样爱护,我敢立军令状,产量绝对低不了!到时候,咱们不仅能吃饱肚子,还能有余粮支援前线,狠狠打击鬼子!”

“好!俺信团长的!”王大爷激动地胡子都在抖动,“俺们山里地薄,就指望这个了!”

培训结束,已经是深夜。但所有人都没有睡意,领到分配给各自区域的种子后,立刻连夜赶回,像火种一样,把这希望带往根据地的每一个角落。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一场声势浩大的大生产运动,在整个大行根据地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傅水恒团长身先士卒,扛着一把崭新的铁镐,带着团部直属队,开赴附近最贫瘠的一片山坡地。那里石头多,土层薄,以往没人愿意费力气去开垦。

“同志们!”傅团长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声音洪亮,“鬼子想饿死我们,我们偏要活下去!这片地,以前不长粮食,从今天起,我们要让它变成良田!拿出打鬼子的劲头,跟我上!”

“跟团长上!”战士们发出震天的吼声,挥动着镐头、铁锹,冲向荒坡。

叮叮当当的声响瞬间响成一片,那是金属与石块碰撞的声音,更是向饥饿和敌人宣战的声音。傅团长和战士们一样,挥汗如雨,手上很快就磨出了血泡,但他毫不在意,血泡破了,缠上布条继续干。他的行动,就是最好的动员令。

我则主要负责协调和巡视。我骑着马,奔波在各个开荒点和种植区。

我看到,在河滩地上,妇女救国会的大姐、姑娘们,挽起裤腿,赤着脚,在水田里平整土地,准备栽插红薯秧。她们唱着嘹亮的军歌,歌声在山谷间回荡,充满了不屈的乐观。

我看到,在刚刚划分到户的边角地里,老大爷、老大娘们,小心翼翼地按照培训的要求,将切好的土豆种块,埋进精心整理的土垄里,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埋下传世的珍宝。

我看到,民兵们一边警惕地放着哨,防备可能出现的敌情,一边利用战斗间隙,抡起锄头开垦着路边的零星荒地,种上几棵红薯。

汗水浸透了每个人的衣衫,泥土弄脏了脸庞和手脚,但每个人的眼睛里,都燃烧着希望的火焰。以往被绝望笼罩的根据地,仿佛被注入了强大的生命力,变得生机勃勃。

当然,困难也层出不穷。有些地方缺水,我们就组织人力挑水,或者挖掘简易的水渠;有些地方肥料不足,就想尽办法沤制绿肥,收集人畜粪便;鬼子的飞机偶尔还会来骚扰,我们就加强隐蔽和防空,利用地形与之周旋。

傅水恒团长更是几乎不着家,不是在地里和战士们一起劳动,就是骑着马到处巡视,现场解决各种技术难题。他变得又黑又瘦,但精神却越来越好。有一次,我和他一起在一片刚刚冒出嫩绿芽苗的土豆地里巡视,他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那娇嫩的叶片,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近乎于慈祥的笑容。

“老陈,你看,”他轻声说,“这就是生命的力量。鬼子可以烧我们的房子,杀我们的人,但他们扼杀不了这片土地上生长的希望。只要我们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就有跟鬼子一直耗下去的资本!”

我点点头,心中感慨万千。是啊,这些破土而出的嫩芽,代表的不仅仅是将来的口粮,更是一种信念,一种在绝境中自力更生、坚韧不拔的精神。这种精神,比任何武器都更有力量。

时间在紧张的劳动中飞快流逝。土豆和红薯在军民们精心的照料下,顽强地生长着。土豆开出了白色的小花,红薯藤蔓铺满了地面。看着这片日益繁盛的绿色,所有人都充满了期待。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个噩耗——南沟村惨案。一个小队的鬼子,以清查“匪区”为名,屠杀了南沟村一百多名手无寸铁的村民。

消息传来,整个根据地都被巨大的悲愤笼罩。刚刚因为生产自救而稍显缓和的空气,瞬间又凝固了。

团部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傅水恒团长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被震得跳了起来。

“畜生!”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睛血红。

我知道,以血还血的时刻,快要到了。但我们此刻更需要冷静。

“团长,”我沉声开口,声音因为压抑着愤怒而有些颤抖,“南沟村的仇,我们一定要报!但眼下,地里的庄稼,眼看就要收获了。这是咱们根据地军民熬过了最艰难时期,用血汗换来的希望。我们不能让鬼子的暴行影响了收成,不能让乡亲们的血白流!”

傅水恒猛地转过身,胸脯剧烈起伏着,他死死地盯着地图上南沟村的位置,半晌,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你说得对,老陈。”他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但那冷静之下,是汹涌的岩浆,“鬼子想用屠杀吓倒我们,扰乱我们,我们偏不!通知下去,加强各生产区的警戒和巡逻,收获在即,绝不能出任何岔子!同时,告诉全体军民,把悲愤化为力量,照顾好地里的每一棵庄稼!等我们收获了粮食,吃饱了肚子,再跟狗日的鬼子算总账!”

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在晚风中轻轻摇曳的、绿油油的红薯藤蔓,一字一句地说:“粮食,是我们的根基。报仇,是我们的血性。根基不稳,血性就是无根之萍。告诉同志们,稳住!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我看着他坚定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关于土豆、红薯长势良好的最新报告,心中那股因南沟村惨案而激荡的悲愤,渐渐沉淀为一种更为深沉、更为坚定的力量。

是的,活下去,更好地活下去,然后,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这漫山遍野的绿色希望,就是我们复仇的底气,也是我们民族在这铁与火的淬炼中,走向新生的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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