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予珩盯着抽屉里的东西,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疏白老师,您这什么时候准备的?”
疏白侧过身,背对着他,语气冷淡:“爱用不用。”
立予珩沉默了两秒,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啊,原来变态小子竟然是疏白。
他伸手拿了一个小盒子,慢悠悠地拆开包装,语气戏谑:“疏白老师,您这准备得还挺充分啊?”
疏白没搭理他。
立予珩凑过去,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怎么,现在害羞了?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
疏白猛地翻身,一把攥住立予珩的手腕,眼神危险:“立予珩,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立予珩挑眉,丝毫不慌:“那倒没有,疏白老师脾气差是出了名的。”
疏白冷笑一声,手上力道加重:“那你还敢这么嚣张?”
立予珩顺势往前一压,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呼吸交错。
“因为……我就喜欢看你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疏白盯着他,眸色渐深,半晌,突然松开手:“……随便你。”
他的脚碰了碰立予珩的脚踝,力道不轻不重,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
“麻溜点,验货,你别中看不中用。”他言简意赅,眼神直白地扫过立予珩。
立予珩喉结微滚,眸色暗了几分,他低笑一声,嗓音沙哑:“疏白老师,你确定?”
疏白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冷淡的弧度:“怎么?怕了?”
立予珩眯了眯眼,倾身逼近,指尖轻轻捏住疏白的下巴,声音低得近乎危险:“我是怕你受不住。”
疏白嗤笑一声。
“试试?”
……
……
翌日。
院子里,立小珩和疏小白两只小公鸡昂首挺胸地踱着步,时不时低头啄食地上的谷粒。
疏小白突然扑棱着翅膀跳上篱笆,伸长脖子往屋里张望,黑豆般的眼睛里满是困惑。
立小珩见状,也跟着跳上去,两只鸡并排站着,歪头盯着紧闭的房门。
“咯咯咯?”疏小白用喙啄了啄立小珩的羽毛,像是在问:那两个人类怎么还不出来喂食?
立小珩回啄了一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日头渐渐升高,院子里的小鸡们饿得直叫唤,围着食槽转来转去。
疏小白终于按捺不住,从篱笆上跳下来,迈着方步走到房门前,用喙“笃笃笃”地敲门。
屋里毫无反应。
疏小白转头看向立小珩,黑豆眼里满是控诉。
立小珩歪了歪脑袋,突然扑棱着翅膀飞上窗台,透过玻璃往里张望。
疏小白见状,也跟着跳上去,两只鸡挤在窗台上,黑豆般的眼睛瞪得溜圆。
疏小白:“……咯咯咯?”(这什么情况?)
立小珩得意地挺起胸脯:“咯咯咯!”(我爹厉害吧!)
疏小白一翅膀扇过去:“咯咯咯!”(厉害个屁!我爹被欺负了!)
于是,两只鸡在窗台上打了起来,羽毛乱飞。
而房间内,立予珩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疏白的发尾,嘴角噙着餍足的笑意。
疏白背对着他,被子堪堪遮住腰线,露出的肩颈上零星散布着几处红痕。
“疏白老师?”立予珩凑近,故意在他耳边低声唤道。
疏白没理他,只是微微蹙眉,往被子里缩了缩。
立予珩低笑,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脊背,语气戏谑:“昨晚不是挺能逞强的吗?”
疏白终于忍无可忍,翻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眼神冷飕飕的:“闭嘴吧你。”
立予珩顺势扣住他的手指,俯身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笑意更深:“行,听你的。”
疏白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抬手揉了揉眉心,低声骂了句:“……疯子。”
立予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上疏白的:“疏白老师,昨晚是谁先——”
“立予珩!”疏白一把捂住他的嘴,耳根泛红,“你敢说一个字试试?”
立予珩眨了眨眼,突然伸出舌尖,在疏白掌心轻轻一舔。
疏白触电般缩回手,瞪大眼睛:“你!”
立予珩趁机把人搂进怀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还疼吗?”
疏白沉默片刻,突然冷笑一声:“疼?就你那技术?”
立予珩:“……”
他眯起眼睛,危险地逼近:“疏白老师,您这是质疑我的能力?”
疏白淡淡道:“实话实说而已。”
立予珩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笑了:“行啊,那咱们再比一场?”
疏白:“……滚。”
立予珩不依不饶地凑过去:“怎么,疏白老师怕了?”
疏白一把推开他的脸:“我怕你死床上。”
立予珩挑眉:“那正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疏白:“……”
…
得知宫渝和应有识这对“璧人”双双喜提银手镯,立予珩乐得哼起了《铁窗泪》,一边给院子里的木槿花浇水,一边扭腰摆胯,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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