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疯,我让你嘴欠!”桑杳啪啪啪对着她的脸又是几巴掌。
宋晏看着凶巴巴的桑杳双眼冒星星,满脑子都是她真厉害,他更喜欢了。
桑喜儿疼得嗷嗷嗷直叫,眼泪鼻涕更是糊一脸。
桑杳嫌弃的撇撇嘴,松开她的小辫子把人往前一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桑喜儿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叫你不要来惹我,我打你纯属是你自作自受。”
桑喜儿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原本好好的麻花辫变得凌乱,对上桑杳嘲讽的目光她脸气得冒烟:
“桑杳,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堂姐。”
桑杳见她开始和自己打感情牌,不满道:“堂姐?你不是也要算计我吗?就你能算计我,我还不能还手了吗?你脸怎么那么大?”
桑喜儿快气死了,尤其是看到宋晏跑得比兔子还快,她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嫌弃的看了一眼躲在树后的宋晏,再怎么好看有什么有什么用?
以后自己老婆被欺负他跑得比谁都快,这种男人根本配不上自己,想到这她突然想起昨晚的人参更气了。
恨恨的瞪了一眼宋晏,她不敢瞪桑杳生怕对方又揍自己一顿,捂着脸一瘸一拐回家。
桑杳看着她这模样,昂首挺胸,脸上的得意怎么也止不住。
宋晏看到桑喜儿回家后才从树后走出来,刚刚他不是没看见对方嫌弃的目光,不过他不在乎,怕桑杳误会他连忙解释:
“杳杳,我刚刚不是害怕你,其实我也挺厉害的。”
说的后面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几乎听不清楚。
桑杳敷衍的点了点头:“行了,我知道了,你快点回去吧,不然被人看见我和你在一起就不好了。”
宋晏看着她敷衍的模样,内心有点难过,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杳杳,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很厉害的,我刚刚躲着只是害怕桑同志碰瓷我。”
桑杳饿得前胸贴后背,敷衍的点了点头。
宋晏看着对方这模样,心里面更不是滋味。
“宋知青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要进屋吃东西了。”桑杳直接开口赶人。
宋晏这才意认到自己想太多了,他红着脸开口:“杳杳,你昨晚救了我,我中午请你去国营饭店吃饭吧!”
桑杳摸了摸口袋里的钱,见钱还在松了口气。
不过还是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你不是给我报酬了吗?为什么还要请我吃饭,你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想对付我吧?”
宋晏被她的话噎到,他摆摆手解释:“不是,是、是、是我想追求你。”
说完他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一样。
“可是,我已经有对象了。”桑杳想起对方的身份眼眸闪了闪无奈道。
资本家的少爷,那家里面应该有不少钱吧?宋晏是资本家少爷那她嫁过去不就是少奶奶了吗?
少奶奶一听就很有钱的称呼,想到这她激动得脸红扑扑的。
不过一想到沈晏舟她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下来,虽然沈晏舟没有宋晏家里有钱,不过他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厂长的位置,以后的事也说不准。
她有些懊恼为什么就不能全都要呢?这个想法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
宋晏看着少女脸上的神情变来变去的,一脸的紧张,他早就知道桑杳有对象了。
不过这也不影响他撬墙角,谁规定一个女人不能同时交几个男朋友的。
他看向桑杳认真道:“我不介意,我可以当小的。”
话音刚落,一辆小汽车缓缓行驶进来停在两人面前。
桑杳看到熟悉的小汽车看向宋晏:“我考虑考虑,你回去吧。”
她生怕晚一会宋晏挨揍。
“考虑什么杳杳?怎么我刚来你就叫人家走?”沈晏舟下了车,深邃的眼眸看向桑杳,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桑杳内心有一点点心虚,她扬起一个笑容上前:“你怎么那么早就来了?”
宋晏看向沈晏舟迅速别过脸,神情看不出一丝情绪。
“我怕我再不来你就被别人拐跑了。”沈晏舟看着桑杳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桑杳有些不满的嘟囔,虽然她想过不过不是还没有实行吗?
“你好,我是杳杳的对象沈晏舟”
沈晏舟冷着脸看向宋晏,别以为他看不出这家伙在想什么,还想来撬他墙角,他怎么敢的?他有些后悔刚刚没有开车直接撞死对方。
桑喜儿听到小汽车的声音就探出个脑袋,脸上全是幸灾乐祸,她想看看桑杳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面对。
宋晏装没听到,眼睛落在桑杳身上,内心却疯狂咒骂对方,不就是对象吗?有什么好得瑟的,在他看来沈晏舟就是在挑衅自己。
桑杳拉着沈晏舟的胳膊:“你干嘛?我和他不熟,我肚子饿了进去吃饭吧。”
沈晏舟接过桑杳手上的东西:“他给你的?”
宋晏不想让桑杳为难,出声解释:“昨晚我低血糖犯了,是杳杳救的我,那些东西是我给她的谢礼。”
桑杳也一个劲的点头。
“杳杳?杳杳是你凭叫的吗?”沈晏舟听到对方的称呼脸瞬间黑了下来。
宋晏也没想到对方那么爱挑刺,干脆也不吱声了。
桑杳也有点恼了,松开他的胳膊质问道:“沈晏舟,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和他有一腿吗?”
宋晏看着这一幕也不解释了,恨不得两人吵起来,那样的话自己就可以上位了,
像沈晏舟那种不信任自己女朋友,疑神疑鬼的男人根本配不上杳杳,不像自己,温柔又大气还不疑神疑鬼。
“我、不是……”
沈晏舟一哽,听到桑杳质问的话神情有些失落,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什么你?你就是这么想的,既然你认为我和他有一腿那我也无话可说。”
桑杳暗自翻了个白眼,既然他都这么想了,那自己要是不给他戴绿帽子的话,岂不是白白被冤枉了?
沈晏舟眼里溢满了委屈茫然,有些无措的站在原地,他根本没有那么想,他只是不想那个男人那么亲密的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