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囚笼的日子,时间仿佛失去了流速,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沉寂和被他严格规训的日常。白昼在极致的美景与极致的孤独中流逝,夜晚则带着阿尔卑斯山特有的寒意早早降临。
用过被严格“饲喂”的晚餐后,江浸月蜷缩在起居室的壁炉旁,试图从跳跃的火焰中汲取一点虚幻的暖意。厚重的羊毛毯裹着她,却依旧觉得冷,那寒意是从心底透出来的。
殷夜沉处理完公务,从书房走出。他换了身深色的家居服,柔和了白日里的一些冷硬,但那双眼睛里的掌控欲,却丝毫未减。他目光扫过壁炉旁那团小小的、似乎想把自己藏起来的身影,脚步未停,径直走向她。
“起来。”他站在她面前,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
江浸月抬起眼,眸子里带着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意。
“你今天脸色不好,”
他的理由听起来冠冕堂皇,甚至带着一丝关心,但那平静无波的语调却剥离了所有温情,只剩下审视,“这里海拔高,需要时刻注意身体状态。”
他微微俯身,向她伸出手。那不是邀请,而是命令。
江浸月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殷夜沉的眸色沉静,并未因她的抗拒而动怒,只是那目光更冷了几分。“需要我重复第二遍?”他问道,语气里已然带上了不容错辩的压力。
最终,她还是在他的注视下,缓慢地、僵硬地将手放入他的掌心。他的手指立刻收拢,微凉而有力,轻易地将她从毯子和沙发里剥离出来,带向主卧室相连的奢华浴室。
浴室内灯光是柔和的暖黄色巨大的天然石材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舒缓神经的草药,蒸汽氤氲,本该是温馨放松的场景,却因他的存在而变得紧绷。
“衣服脱了。”他松开她的手,靠在冰冷的大理石洗漱台上,双臂环胸,以一种冷静到近乎无情的目光看着她,仿佛真的只是一位等待为病人做检查的医生。
江浸月僵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脸颊因羞耻和愤怒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或者,”他淡淡补充,“我帮你。”
屈辱感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在他的注视下,她颤抖着手指,极其缓慢地、一件件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冰冷的空气接触到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疙瘩,她环抱住自己,试图遮挡。
殷夜沉的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巡视,那眼神专注而冷静,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完好程度,细致地掠过每一寸肌肤,包括那些他留下的、尚未完全消退的淡淡痕迹。这种**裸的、不带**却充满占有的审视,比任何粗暴的抚摸更让人难堪。
他拿起一条柔软的白毛巾,浸入热水中拧干。然后走近她。
温热湿润的毛巾触碰到她的后背,江浸月猛地一颤,想要躲开。
“别动。”他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肩膀,力道不容抗拒,另一只手则开始用毛巾缓慢地、仔细地擦拭她的身体。从优美的后颈,到微微颤抖的肩胛骨,沿着脊柱的凹陷一路向下,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和耐心,仿佛真的只是在为她清洁身体,确保她的健康。力道不轻不重,水温恰到好处。但那双在她肌肤上游走的手,那偶尔掠过敏感地带的指尖,却清晰地传递着一种不容错辩的所有权。
擦拭完后背,他让她转过身。
江浸月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不敢看他。温热的毛巾覆上她的锁骨,胸口,小腹…...每一寸被擦拭过的肌肤,都像是被烙铁烫过,留下无形的印记。
他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细微的颤抖,但他不为所动,继续着他“检查”和“清洁”的工作,冷静得近乎残酷。
当毛巾擦拭到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时,他的动作几不可察地放缓了。指尖隔着湿润的布料,若有似无地划过那娇嫩的地带。
江浸月猛地咬住下唇,抑制住几乎脱口而出的惊呼,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间冲上了头顶,又迅速褪去,留下一种虚脱般的无力感。
就在这时,他抛开了毛巾。
微凉的指尖毫无阻隔地、直接贴上了她大腿内侧那片剧烈颤抖的肌肤,带着一丝探究的、近乎医者的冷静,却又蕴含着只有她能感受到的、属于占有者的滚烫热意,缓慢地向上划去一-
她无法控制地、剧烈地战栗起来。一种混合着极致羞耻、微弱快感和巨大屈辱的电流,随着他指尖那冷静而狎昵的划动,瞬间窜遍全身,击溃了她所有的伪装和坚持。
当她可耻地战栗,几乎要软倒时,他却适时地收回了手,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个必要的检查步骤。
一条干净宽大的浴巾裹住了她,隔绝了冰冷的空气,也隔绝了他那令人窒息的目光。
“看来没什么大碍,”他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近乎亵玩的动作从未发生。然而,他话语尾音里一丝极难察觉的沙哑,以及他并未立刻退开、依旧笼罩着她的高大身影,却泄露了那冷静面具下的细微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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