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平稳地驶入酒店地下专属通道,最终停在了直通顶层套房的电梯门前。整个过程,车厢内死寂无声,只有空调系统微弱的气流声,以及江浸月自己狂乱的心跳,撞击着耳膜。
车门被侍者打开,殷夜沉率先下车,没有停留,甚至没有瞥她一眼,径直走向那部金色的专属电梯。他背影挺拔冷硬,每一步都踏着无形的冰霜。
江浸月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几乎是凭借本能跟了上去。电梯镜面清晰地映出她苍白的脸和眼中无法掩饰的惊惶,也映出他面无表情、下颌紧绷的侧影。狭小的空间里,他那沉默的怒意几乎化为实质,压得她双腿发软。
“叮——”
电梯抵达顶层。厚重的双开门无声滑开,又在他身后沉重合拢,彻底将外界隔绝。
套房的玄关宽敞却昏暗,只有远处客厅落地窗透入的巴黎夜景,提供着微弱的光源。
门锁合上的轻响,如同扣动了扳机。
江浸月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掼在了冰凉的门板上!后背撞击的闷痛让她眼前发黑,惊呼声尚未出口,便被他滚烫而粗暴的吻彻底堵了回去。
这不是亲吻,是侵略,是惩罚,是带着血腥味的宣告。他毫不留情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地,吞噬她所有的氧气和微弱的抵抗,仿佛要将那个该死的称谓连同那个西班牙男人的痕迹一起,从她口中彻底清除。
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几乎要将她碾碎的力道和汹涌的怒意。口腔里弥漫开淡淡的铁锈味,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涌出,顺着眼角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几乎要窒息晕厥时,他才猛地放开她。两人额头相抵,剧烈地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愤怒和绝望交织的炽热气息。
“老板?”他低哑的嗓音如同被烈酒灼烧过,带着令人心悸的冰冷和嘲讽,“看来是我最近太过‘体恤员工’,让你产生了可以随意定义我的错觉。”
他的手指抚上她颈间那枚冰凉的海蓝宝石项链,指尖沿着宝石的边缘缓慢滑动,如同刽子手在抚摸刑具。随即,手指下滑,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让她吃痛。
“今晚,”他盯着她泪眼朦胧、写满恐惧的眼睛,一字一句,如同最终的审判,“没有老板。”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探向她礼服的拉链。
“只有我,和需要深刻反省、并学会如何正确取悦她主人的……你。”
刺耳的布料撕裂声在寂静的玄关里格外清晰。那件昂贵的、他亲自挑选的墨绿色丝绒长裙,如同被撕碎的伪装,宣告着温和假面的彻底终结。
江浸月绝望地闭上眼,最后的视线里,是他那双在黑暗中亮得骇人、充满了绝对占有和毁灭欲的眼睛。
接下来的时间,失去了所有的计量意义。
卧室的奢华成为了这场惩罚最华丽的背景板。他没有给她任何温情,只有不容置疑的强制和近乎残酷的索取。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每一次触碰都精准地带来战栗,却不是为了愉悦,而是为了征服,为了烙印。
他逼她看着镜子里被他掌控、意乱情迷却又羞耻不堪的自己,逼她用破碎的声音承认他是谁,逼她保证不会再有任何错误的称谓和界限。
泪水、汗水、哀求、以及最终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都成了他验证所有权和施加惩罚的注脚。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雄狮,用最原始的方式, 攻占他的领地,抹杀一切不安的源头。
直到窗外天际泛起灰白,这场漫长的“惩罚”才渐近尾声。
殷夜沉将她圈在怀里,手臂如同铁箍般锁着她疲惫不堪、布满痕迹的身体。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在晨曦微光中,依旧残留着未散的暗沉与偏执。
他低下头,唇瓣近乎虔诚地贴了贴她汗湿的额角,动作带着一种事后的、令人胆寒的温柔。
“记住这种感觉,”他沙哑地低语,如同恶魔的呢喃,“你只能是我的。”
江浸月早已无力回应,意识在极致的疲惫和复杂的余韵中模糊下沉。只有身体深处那无法忽视的、属于他的印记和酸痛,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一夜的暴风骤雨,以及那个被彻底覆盖、或许再也无法摆脱的定义。
那根“老板”的刺,似乎真的被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连血带肉地彻底剜除了。
晨光透过厚重的丝绒窗帘缝隙,在地毯上投下一道苍白的线。
江浸月在一种深入骨髓的酸痛和沉重的疲惫中醒来。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的一切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冰冷的车门,窒息的车内低气压,玄关粗暴的吻,卧室里无尽的索取与惩罚,还有他那双在黑暗中燃烧着占有与怒火的眼。
她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下意识地向身旁看去。
殷夜沉已经醒了。
他半靠在巨大的床头,身上随意披着一件深灰色丝质睡袍,带子松散地系着,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上面甚至还有几道她昨夜失控时留下的细微抓痕。他指间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雪茄,灰白的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部分面容,却让那双凝视着她的眼睛显得更加深邃难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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