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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风云:青铜门后的千年战 第92章 毒瘴围寨

作者:圣地山的六哥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09 06:48:34

陈先生......

一个佝偻的老者拄着拐杖走来。老人满脸皱纹如同树皮,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瞳孔深处跳动着与阿雅相似的蓝光。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串兽骨项链,每块骨头上都刻着与锁心轮相似的符文。

阿普长老......陈启认出了这位傈僳族最后的祭司。

老人颤抖的手指向寨门方向:毒雾......来了......

顺着骨杖所指,陈启的瞳孔骤然收缩——远处的山林间,一团墨绿色的雾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所过之处草木瞬间枯萎,树皮剥落露出漆黑的树干,如同被烈火灼烧过。更可怕的是,雾气中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黑影游动,像是某种活物在寻找猎物。

尸虺蛊......阿普的骨杖重重顿地,佐藤的......最后......毒计......

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突然剧烈灼痛。当他凝神看向毒雾时,视线诡异地穿透了雾气,清晰地看到其中景象——每团雾气核心都包裹着一颗弹丸大小的黑色卵囊,卵囊表面布满血管般的纹路,正随着雾气的扩散有规律地脉动。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雾气接触活物时,卵囊会突然裂开,喷出无数头发丝细的黑虫,转眼就钻入生物七窍!

直升机......阿普的独眼望向天空,昨晚......投下的......

确实,远处的山脊上还散落着几个金属弹壳,壳身上印着日文标识和骷髅图案。而更令人不安的是,这些弹壳周围的地面呈现出不自然的焦黑色,像是被某种强酸腐蚀过。

寨民......陈启的喉咙发紧,怎么办......

阿普的骨杖在地上划出一个复杂的图案:祖传的......避蛊阵......他的手指向寨子四角的石柱,但需要......守门人的......血......

陈启这才注意到,寨子四角各立着一根刻满符文的石柱,柱顶凹陷处积着暗红色的液体,像是干涸已久的血迹。而更引人注目的是中央祭坛的构造——坛面刻着九条锁链缠绕一扇门的图案,与青铜门上的如出一辙!

阿雅......老人的目光落在女军医的遗体上,她的血......还能......用......

陈启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阿雅已经流尽了最后一滴蓝血,难道还要亵渎她的遗体?但当他看向寨门方向时,毒雾已经逼近到不足百米,最前沿的雾气甚至已经开始腐蚀寨门的木柱,发出令人牙酸的声。

没有......时间了......阿普的骨杖指向祭坛,仪式......必须......现在......

寨民们已经自发聚集到广场。他们大多老弱妇孺,青壮年早在昨夜的战斗中伤亡殆尽。但每个人的眼神都异常坚定,几个年长的妇人甚至已经取来了骨刀和铜盆,沉默地等待着什么。

陈启......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陈启浑身一震。钥匙疤痕剧烈灼痛,掌心的青铜钥匙微微发烫,苏离的虚影竟然在钥匙中央若隐若现!女孩的蓝瞳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嘴唇无声地开合:用我......

苏离?!陈启几乎脱口而出。

阿普的独眼骤然睁大:巫女......显灵......老人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祭坛,请......指引......

寨民们纷纷跪下。最前排的老妇人捧出一个龟甲制成的容器,小心翼翼地放在祭坛边缘。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容器接触祭坛的刹那,坛面上的锁链纹路竟然亮起微弱的蓝光,与阿雅额头的龟甲纹路遥相呼应!

陈启......苏离的声音直接在脑海中响起,钥匙......可以......

陈启福至心灵。他取出青铜钥匙,轻轻按在祭坛中央的门形凹槽上。钥匙接触石面的刹那,阿雅的遗体突然微微发光,额头龟甲完全显现,一滴晶莹的蓝血从龟甲裂缝中渗出,精准地滴入龟甲容器中!

一滴......就够了......阿普的声音颤抖着,巫女......恩赐......

老祭司用骨杖蘸取蓝血,颤巍巍地走向最近的石柱。当血珠滴入柱顶凹槽时,石柱表面的符文瞬间亮起,一道淡蓝色的光幕如瀑布般垂下,将逼近的毒雾暂时阻隔在外。而更神奇的是,光幕所过之处,已经渗入寨子的黑虫纷纷爆裂,化为腥臭的黑水。

快......阿普的脚步已经踉跄,还有......三根......

陈启一把扶住老人。阿普的状态糟透了,每走一步都像要耗尽最后的力气,但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当他们来到第二根石柱前时,毒雾已经突破了第一道光幕的薄弱处,如同活物般从缝隙中涌入,转眼就腐蚀了几间靠近寨门的吊脚楼。

来不及了......陈启咬牙道。

不......阿普的独眼突然亮得吓人,还有......办法......

老人猛地扯开自己的麻布上衣,露出胸口一个骇人的伤疤——九个小点环绕着一个龟甲图案,与苏离额头的疤痕一模一样!只是这个疤痕已经完全发黑,边缘处布满细小的裂纹,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破坏过。

我......也是......阿普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守门人......血脉......

骨杖毫不犹豫地刺入疤痕。黑血喷涌而出的刹那,老人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嚎叫,但手中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硬是将骨杖蘸满黑血,狠狠按在石柱凹槽中!

嗤——!!!

黑血接触符文的刹那,石柱剧烈震颤,表面的纹路如同被点燃般亮起刺目的蓝光。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光幕不再是纯净的蓝色,而是夹杂着丝丝黑气,如同电网般将接触到的毒雾瞬间电离,连其中的黑虫都被烧成灰烬!

阿普爷爷!一个傈僳少女惊呼。

老人已经瘫倒在地,胸口的疤痕完全裂开,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虫。但他却咧嘴笑了,露出满口黑黄的牙齿:够......了......他的目光转向剩下的两根石柱,陈启......该你了......

陈启瞬间明白了老人的意思。他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钥匙疤痕,毫不犹豫地用锁心刀在疤痕边缘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涌出的刹那,钥匙疤痕突然金光大作,九个齿轮纹路完全显现,在皮肤下疯狂旋转。

以印主之血......阿普的声音越来越弱,唤......锁心之......力......

血珠滴入第三根石柱。这次的反应更加剧烈,整根石柱如同被注入了生命般嗡嗡作响,光幕不再是平面,而是形成了一个半球形的穹顶,将大半个寨子笼罩其中。而更神奇的是,当光幕与之前的两道交汇时,竟然融合成了一个整体,威力倍增!

最后......一根......阿普的手指已经变成青黑色,快......

陈启抱起老人冲向最后一根石柱。毒雾已经覆盖了大半个寨子,所过之处草木凋零,连石头都被腐蚀出蜂窝状的孔洞。而更可怕的是,雾气中开始浮现出模糊的人影,正是昨夜被感染的寨民,他们的眼窝中跳动着诡异的红光,动作却比生前更加敏捷。

小心......阿普的警告还没说完,一个黑影突然从雾中扑出!

陈启本能地侧身闪避。黑影擦着他的肩膀掠过,重重撞在石柱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当黑影挣扎着爬起来时,陈启才认出这是昨晚守东寨门的年轻猎人,此刻他的皮肤已经完全变成青黑色,嘴角裂到耳根,露出里面蠕动的黑虫。

阿木......阿普的声音带着悲怆。

年轻猎人的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再次扑来。陈启的锁心刀精准刺出,刀尖贯穿他的胸口,但黑影只是略微踉跄,就继续前冲。千钧一发之际,阿普的骨杖重重敲在猎人额头,杖尖的蓝血与黑血交融,发出的腐蚀声。

刺......眉心......老人厉喝。

陈启的魁首刀如闪电般刺出。刀尖贯入猎人眉心的刹那,一团黑虫从七窍喷出,转眼就在空中燃烧殆尽。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猎人尸体倒地后迅速干瘪,像是被什么东西从内部抽空了所有体液,只剩下一张皮包着骨头。

快......阿普的气息越来越弱,石柱......

最后一滴血珠落入凹槽。四道光幕同时亮起,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穹顶,将整个寨子笼罩其中。毒雾被硬生生阻隔在外,如同暴怒的野兽般疯狂冲击光幕,却无法突破分毫。而更神奇的是,光幕内的黑虫纷纷爆裂,已经感染的寨民也接二连三地倒下,体内的黑虫被蓝光硬生生逼出体外。

成功......了......阿普的身体已经半瘫在陈启怀里。

老人的胸口完全裂开,黑虫如潮水般涌出,但在接触到蓝光的瞬间就化为灰烬。而更令人心痛的是,他的皮肤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抽走他的生命力。

阿普爷爷......陈启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不......哭......老人咧嘴一笑,我......早该......死了......他的独眼望向祭坛,三十年前......就该......

陈启这才注意到,阿普的独眼深处有一个细小的齿轮状纹路,与锁心轮的构造如出一辙。而更令人震惊的是,当老人扯开左臂的衣袖时,露出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截精密的青铜义肢,关节处镶嵌着九枚微型铜钱!

你是......

守门人......守墓者......阿普的声音越来越轻,阿月......让我......等你......

老人的手突然抓住陈启的衣襟:钥匙......他的独眼迸发出最后的光芒,能开......也能......关......他的手指向胸口疤痕,但要......代价......

话音未落,老人的身体突然剧烈抽搐。青铜义肢自动解体,九枚铜钱飞向陈启,精准地嵌入他胸口的钥匙疤痕周围。而更可怕的是,阿普的残躯迅速碳化,转眼就变成了一堆黑灰,只有那颗独眼依然完好,诡异地盯着天空。

阿普爷爷......几个寨民跪地痛哭。

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剧烈灼痛。新嵌入的九枚铜钱与原有的齿轮纹路完美契合,转眼就形成了一个更加复杂的阵型。而更神奇的是,当铜钱归位的刹那,祭坛上的阿雅遗体突然发出微弱的蓝光,额头的龟甲完全裂开,一滴晶莹的蓝血缓缓升起,悬浮在空中。

陈启......苏离的声音再次响起,看......天上......

陈启猛地抬头。透过蓝色光幕,他看到远处的山脊上出现了几个黑影——是直升机!但与昨晚投掷毒雾弹的不同,这些直升机上印着207师的徽章,正在低空盘旋,似乎在搜寻什么。

周卫国......陈启的喉咙发紧。

最大的那架直升机舱门突然打开,一个穿军装的身影站在舱门边,手中举着某种仪器。当仪器转向寨子方向时,陈启胸口的钥匙疤痕突然剧烈震颤,像是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召唤。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那人摘下军帽时,露出的面容让陈启的血液瞬间凝固——是周卫国!但与鬼镜寨那个骷髅不同,这个周卫国看起来完全是个活人,连青铜右手都泛着健康的光泽。

不可能......陈启喃喃自语。

直升机突然转向,径直朝寨子飞来。当距离拉近时,陈启清晰地看到周卫国嘴角勾起的那抹微笑——与假杨铭临死前的表情一模一样!而更可怕的是,当他举起手中的仪器时,仪器中央嵌着的赫然是半块心玉碎片,正散发着妖异的红光。

陷阱......陈启瞬间明白了。

但为时已晚。直升机已经飞到寨子上空,仪器上的红光突然暴涨,如同一柄利剑刺向蓝色光幕。光幕剧烈震颤,转眼就出现了一道裂缝。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裂缝中渗入的不是毒雾,而是一缕缕黑气,在空中凝聚成佐藤的样子!

陈启......黑气形成的人脸发出金属质感的声音,我们又......见面了......

陈启的双刀同时出鞘。锁心刀和魁首刀交叉劈向黑气,刀身上的纹路完全亮起,九枚铜钱脱离刀背,在空中形成一个奇特的阵型。但当刀光接触黑气的刹那,佐藤的脸突然扭曲变形,化作无数细小的黑虫四散逃开,转眼又在不远处重组。

没用的......佐藤的声音带着讥讽,我......无处不在......

直升机上的周卫国突然举起右手。青铜义手裂开,露出里面一个精密的发射装置。当装置启动时,一道红光射出,精准地击中祭坛上的阿雅遗体。遗体接触红光的刹那,额头的龟甲完全碎裂,里面的蓝血蒸发殆尽,而悬浮在空中的那滴血珠也随之消散!

不——!!!陈启的怒吼震彻山谷。

佐藤的黑气人脸狂笑起来:钥匙......他的声音如同金属摩擦,需要......锁......黑气突然扑向祭坛,而锁......需要......血......

陈启的双刀疯狂劈砍,但黑气如同附骨之疽,每次被斩散就立刻重组。而更可怕的是,当黑气笼罩祭坛时,阿雅的遗体突然剧烈颤抖,皮肤下浮现出无数黑线,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转眼间,女军医的眼睛猛地睁开,瞳孔完全变成了血红色!

阿雅......陈启的声音发抖。

她......不是......阿雅......佐藤的声音从女军医口中传出,现在......是我的......容器......

女军医的尸体缓缓站起,动作僵硬如提线木偶。而当她张开嘴时,发出的却是佐藤的声音:陈启......尸体的嘴角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容,把钥匙......给我......

寨民们惊恐地后退。几个胆大的年轻人举起猎弓,但箭矢还未离弦,就被直升机上的机枪扫射逼退。而更令人绝望的是,蓝色光幕上的裂缝越来越大,外界的毒雾开始疯狂涌入,转眼就感染了十几个躲闪不及的寨民。

最后......机会......佐藤控制着阿雅的尸体走向陈启,交出......钥匙......尸体的手指向天空,否则......整个寨子......陪葬......

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如同烙铁般灼热。九枚新嵌入的铜钱疯狂旋转,在皮肤上烙出深深的痕迹。而更可怕的是,当他看向直升机上的周卫国时,发现那人的义眼突然脱落,露出里面一个微型摄像头,镜头后的红光与佐藤的黑气如出一辙!

你不是......周卫国......

当然......不是......假周卫国咧嘴一笑,他......早就......死了......他的义手突然变形,露出里面的机械结构,我是......佐藤大人......的......杰作......

黑气突然暴涨。阿雅的尸体猛地扑向陈启,动作快得不像死人。陈启本能地挥刀格挡,但刀锋接触尸体的刹那,胸口的钥匙疤痕突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钥匙......尸体的声音变得扭曲,给我......

千钧一发之际,悬浮在祭坛上空的那滴蓝血突然落下,精准地滴在陈启的刀锋上。蓝血接触金属的刹那,刀身迸发出刺目的光芒,硬生生将尸体逼退。而更神奇的是,当光芒照射到直升机时,假周卫国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脸上的伪装如同蜡像般融化,露出底下机械构造的面容——正是假杨铭!这家伙居然没死,只是换了层皮!

又是......你......陈启咬牙道。

假杨铭的机械面容扭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钥匙......他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佐藤大人......要......

直升机突然降低高度,机腹打开一个舱门,露出里面悬挂的铁笼。笼中蜷缩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杨小白!年轻人浑身是血,左臂不自然地扭曲着,但眼神依然清醒,正拼命对陈启摇头,嘴唇开合说着什么。

杨小白......陈启的心脏狂跳。

假杨铭的机械手突然掐住杨小白的脖子:钥匙......他的声音冰冷,换他......

陈启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胸口的钥匙疤痕疯狂震颤,像是要自行脱离。而更可怕的是,阿雅的尸体再次逼近,皮肤下的黑线已经完全控制了这具躯壳,连额头的龟甲疤痕都被染成了黑色。

陈启......杨小白的声音突然通过某种扩音器传来,别......管我......他的嘴角溢出鲜血,钥匙......比......命......重要......

假杨铭的机械手猛地收紧。杨小白的脸瞬间涨红,眼球凸出,但依然挣扎着说出最后几个字:找......周......队......

话音未落,一道金光突然从远处射来,精准地击中直升机尾翼!爆炸的冲击波将直升机掀得倾斜,假杨铭不得不松开杨小白去抓住舱门。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杨小白突然暴起,用头狠狠撞向假杨铭的胸口!

假杨铭猝不及防,被撞得踉跄后退。而更令人震惊的是,杨小白趁机从腰间掏出一个金属物体——是手榴弹!他用牙齿咬掉拉环,在假杨铭扑来的瞬间,将手榴弹塞进了对方的机械胸腔!

陈启......杨小白的最后声音被爆炸淹没,保重......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直升机化作一团火球。假杨铭的机械身躯被炸得四分五裂,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碎片落地后竟然如同活物般蠕动,转眼就汇聚成一团黑雾,与佐藤的黑气融为一体!

没用的......佐藤的声音从阿雅尸体中传出,我......不死......不灭......

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突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悸动。九枚铜钱同时脱离皮肤,悬浮在空中,排列成一个奇特的阵型。而更神奇的是,当铜钱阵成型的刹那,祭坛上的锁链纹路完全亮起,一道金光从坛面射出,直击阿雅的尸体!

啊——!!!

佐藤的惨叫震得人耳膜生疼。尸体在金光照耀下剧烈颤抖,黑线如同遇到烈火的蛛网般迅速消融。而更令人振奋的是,当最后一丝黑气被逼出时,阿雅的遗体突然露出一个安详的微笑,然后如同沙塔般崩塌,化作一堆洁白的骨灰。

不——!!!黑气在空中疯狂扭动,你们......都要......死......

毒雾突然暴动。原本被阻隔在光幕外的雾气疯狂翻涌,浓度增加了十倍不止。而更可怕的是,雾气中开始凝聚出一个个模糊的人形,正是那些被感染的寨民和影傀,他们如同潮水般涌向光幕的裂缝,眼看就要突破防线!

陈启......苏离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用钥匙......

陈启福至心灵。他高举青铜钥匙,将胸口的钥匙疤痕对准光幕裂缝。九枚悬浮的铜钱同时飞向裂缝,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锁形图案。而当钥匙迸发出的金光与锁形交汇时,奇迹发生了——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转眼就将毒雾重新阻隔在外!

不——!!!佐藤的黑气疯狂冲击光幕,不可能......

金光越来越盛。当光芒达到顶峰时,寨子四角的石柱同时爆裂,四道光幕融合成一个完美的球体,将黑气硬生生压缩成一团。而更令人振奋的是,当黑气被压缩到极限时,竟然显露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正是佐藤的本体形态!

陈启......苏离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现在......

陈启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钥匙上。血珠接触钥匙的刹那,九枚铜钱同时金光大作,在空中形成一个立体的锁形牢笼,将佐藤的黑气死死困住。而更神奇的是,当牢笼成型的瞬间,钥匙中央的苏离虚影完全显现,女孩的蓝瞳直视黑气,双手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印。

以印主之名......苏离的声音如同天籁,

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佐藤的黑气在光芒中剧烈扭曲,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但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牢笼的束缚。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黑气被完全净化时,露出的竟然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钱上刻着昭和十六年的字样!

这是......

魂器......苏离的声音虚弱但清晰,他的......本体......

陈启小心地捡起铜钱。触手的刹那,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臂窜向心脏,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铜钱深处疯狂挣扎。而更可怕的是,当他凝神注视时,铜钱中央的方孔竟然变成了一只眼睛,正恶狠狠地着他!

还没......结束......佐藤的声音从铜钱中传出,门......终会......再开......

陈启毫不犹豫地将铜钱按在胸口的钥匙疤痕上。疤痕周围的齿轮纹路立刻疯狂旋转,如同磨盘般将铜钱硬生生碾碎!金属碎裂的刹那,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铜钱化为齑粉,而佐藤的气息也彻底消失。

结束......了......苏离的虚影渐渐淡去,暂时......

光幕缓缓消散。寨民们小心翼翼地走出掩体,难以置信地看着重归平静的天空。而更令人振奋的是,随着毒雾散去,远处的山路上出现了一支车队——车上飘扬着207师的旗帜,而站在首车上的,赫然是真正的周卫国!老兵的青铜义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独眼中的锐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周队......陈启的声音哽在喉咙里。

周卫国跳下车,大步走向寨子。与假货不同,这个周卫国的动作带着活人特有的流畅感,青铜右手上的每一道划痕都透着岁月的沧桑。而更令人安心的是,当他走近时,胸口的207师徽章反射着正午的阳光,上面的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可辨。

陈启......周卫国的声音沙哑但有力,我来晚了......

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突然传来一阵温暖的脉动。当他看向周卫国的眼睛时,发现老兵的独眼深处有一个小小的齿轮纹路,与锁心轮的构造如出一辙。而更神奇的是,当他下意识地按住胸口疤痕时,周卫国竟然同时做了同样的动作!

你......

锁匠......周卫国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最后......一位......

车队中跳下几十个士兵,开始有条不紊地救助伤员、清理废墟。而更引人注目的是队伍最后面的那辆车——车厢里放着一口青铜棺材,棺身上缠着九条锁链,每条锁链上都刻着与九劫锁相关的符文。

那是......

杨小白......周卫国的声音低沉,和......其他......烈士......

陈启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钥匙疤痕周围的齿轮纹路再次显现,九个铜钱在皮肤下缓缓旋转。而更可怕的是,当他凝神感应时,能清晰地察觉到铜钱深处有一丝微弱的波动——是杨小子的灵魂!年轻人虽然牺牲了,但魂魄却被锁心轮的力量暂时保存,就嵌在九枚铜钱中的一枚里!

他......

自愿的......周卫国拍了拍陈启的肩膀,就像......他父亲......

陈启这才注意到,青铜棺材旁还放着一个小一些的骨灰坛,坛身上刻着杨少白三个字。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当阳光照射到骨灰坛时,坛口竟然渗出丝丝蓝光,与苏离的龟甲光芒如出一辙!

这是......

守门人......的宿命......周卫国转身走向祭坛,现在......他的青铜右手按在坛面上,该完成......最后的......仪式了......

寨民们自发聚集过来。妇女们捧出珍藏的米酒,孩子们采集来山间的野花,就连最年迈的老人都挣扎着起身,向祭坛献上自己的一份心意。而当周卫国掀开祭坛中央的石板时,露出下面一个隐蔽的暗格——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形状与陈启手中的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加暗沉。

这是......

陈远山的......周卫国轻声道,他......留给你的......

陈启接过钥匙。两把钥匙接触的刹那,胸口的疤痕突然金光大作,九个齿轮纹路完全显现,在皮肤下排列成一个完美的阵型。而更神奇的是,当光芒达到顶峰时,祭坛上的阿雅骨灰突然无风自动,在空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最终凝聚成一滴晶莹的蓝血,精准地落入钥匙中央的凹槽中!

阿雅......陈启的声音发抖。

她......完成了......使命......周卫国的独眼映出钥匙的光芒,现在......他指向远处的群山,该去......最后的......地方了......

陈启握紧钥匙。胸口的疤痕不再疼痛,反而传来一种奇特的温暖,像是苏离在无声地安慰他。而当他抬头看向周卫国指的方向时,远处的山峰上隐约可见一个山洞的轮廓,洞口上方刻着一个巨大的锁形图案——正是青铜门真正所在的位置!

那里......

一切的......开始......周卫国戴上军帽,和......结束......

夕阳将群山染成血色。车队缓缓启程,向着最后的战场进发。而在他们身后,傈僳寨的废墟上空,一缕青烟袅袅升起,像是无数亡魂最后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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