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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盗墓风云:青铜门后的千年战 > 第190章 古碑迷踪

晨雾未散时,四人已背上行囊站在星陨洼入口。陈启摸了摸胸口的星轨纹路,淡金色的光痕随着呼吸起伏,像活物般贴着皮肤。苏离将最后半块青铜板收进背包,板上的“四门同心”四字被晨露浸得发亮。

“下一站……”杨少白翻开随身携带的《滇南盗冢志》,泛黄的纸页被风掀起一角,“根据星图残片的指引,下一个遗迹应该在苍山西麓的‘千棺峡’。古籍里说,那里埋着南诏国最后一任王的陪葬墓,墓主是个痴迷机关术的疯子。”

罗烈将玄铁巨斧往肩上一扛,独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机关术?老子当年在漠北挖过‘九连环墓’,那机关老子闭着眼都能拆!”他拍了拍腰间的牛皮袋,“家伙什儿都备齐了,炸药、洛阳铲、短刃——要什么有什么!”

苏离踮脚看了眼远处的山梁,蓝瞳里泛起疑惑:“但星图残片显示……千棺峡的入口不在地面。”她指尖划过星图上重叠的纹路,“这里……”她指向星图边缘一道极浅的划痕,“像是从悬崖上凿下去的。”

陈启顺着她的指尖望去,苍山西麓的悬崖如刀削般陡峭,半山腰处隐约能看到几排人工开凿的石孔,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是栈道。”他声音低沉,“千棺峡的入口在悬崖半腰,必须顺着栈道下去。”

“栈道?”罗烈皱起眉,“三百年前的栈道,还能用?”

“能。”杨少白合上古籍,“古籍里记载,南诏王为了防止盗墓,特意用糯米浆混合青铜汁浇筑栈道。糯米浆遇水会硬化,青铜汁防锈——就算过了三百年,只要没被山洪冲垮,应该还能走。”

苏离突然拽了拽陈启的衣袖。她指着悬崖下方,那里有几株歪脖子老松,树杈间挂着半截褪色的红绸。“看那个!”她踮脚望去,“红绸是发丘派的‘引魂旗’,用来标记危险区域。”

陈启眯起眼。红绸的边缘已经破损,却仍能看出上面用金线绣着的“慎入”二字。他的星轨纹路突然微微发烫,与红绸产生某种共鸣。“走。”他当先迈步,“栈道在悬崖左侧,跟着红绸走。”

四人沿着陡峭的山路攀爬,罗烈在前用斧头砍断挡路的荆棘,苏离跟在中间用星图定位,杨少白垫后警戒。爬到半山腰时,栈道的痕迹终于显现——青石板铺就的台阶被岁月磨得发亮,栏杆上的青铜纹饰虽已模糊,却仍能看出是南诏特有的“莲花缠枝”图案。

“到了。”杨少白指着前方,“栈道尽头有块石碑,古籍里说那是‘生死碑’,刻着墓主的生平。”

话音未落,陈启突然停下脚步。他的星轨纹路剧烈跳动,胸口传来灼烧般的刺痛。“不对。”他声音发紧,“这栈道……有问题。”

罗烈刚踏上第一步台阶,石板突然“咔嚓”一声裂开!他反应极快,向后一跃,碎石溅在他脚边。“妈的!”他瞪着开裂的石板,“这他娘的不是糯米浆!”

苏离蹲下身,指尖蘸了蘸石缝里的粉末。粉末遇水即溶,露出下面暗红色的痕迹——是血!“是血糯米。”她声音发颤,“南诏人用活人血混合糯米浆浇筑栈道,血能镇住怨气,糯米浆凝固后……”她抬头看向陈启,“会变成活物。”

陈启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摸向怀中的搬山令牌,令牌上的“活人祭”三个字突然泛起暗红光芒。“当年四门用活人血激活星图,南诏王用活人血浇筑栈道……”他的声音发沉,“这里的怨气,比星陨洼更重。”

栈道突然发出“吱呀”的呻吟。众人脚下的石板开始下沉,缝隙里渗出暗褐色的液体——是血!血珠顺着石缝滴落,在栈道上积成小潭,潭面浮起一层油膜,映出扭曲的人脸。

“退后!”罗烈大喝一声,挥舞玄铁巨斧劈向最近的石板。斧刃劈在石板上的刹那,血潭突然翻涌!无数只血手从血潭中伸出,抓向众人!

“小心!”苏离推开罗烈,蓝瞳里映着血手的轮廓,“这是‘血傀’!用活人血养的傀儡!”

陈启反应极快,摸出腰间的洛阳铲,铲头对准最近的血手砸去!“铛——!”洛阳铲与血手相撞,火星四溅!血手被砸得粉碎,却仍有新的血手从血潭中涌出。

“它们的弱点是血!”杨少白突然喊道,“血傀靠血维持形态,用大量的血……不,用更高阶的血!”他看向陈启胸口的星轨纹路,“用四门的血脉!”

陈启会意。他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洛阳铲上。鲜血顺着铲面流入铲头的蝉纹,蝉纹突然泛起金光!陈启挥动洛阳铲,铲头划过血潭——

“轰——!”

血潭剧烈翻滚,所有血手瞬间收缩成球,然后“嘭”的一声炸裂!血雾弥漫中,栈道的裂痕停止了扩大,血潭也逐渐干涸。

“有用!”罗烈抹了把脸上的血珠,“老子就说,咱四门的血不是白流的!”

苏离却皱起眉。她盯着干涸的血潭,那里浮现出一行细小的古篆:“血债血偿,栈道通幽。”

“这是……墓主的诅咒。”杨少白的声音发颤,“南诏王用活人血浇筑栈道,是为了镇压墓中的‘血煞’。但血煞需要活人血滋养,所以栈道会不断吞噬闯入者的血……”

陈启的星轨纹路突然变得滚烫。他看向栈道尽头的石碑,那里不知何时亮起一盏绿灯笼,灯面上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星图在指引。”他声音沙哑,“石碑后面……就是墓门。”

四人走到石碑前。灯笼的光映出石碑上的字迹,是南诏文的“墓志铭”,大意是说墓主名“阁罗凤”,南诏国最后一任王,因痴迷机关术,在墓中设下“九幽血阵”,要与所有闯入者同归于尽。

“九幽血阵……”苏离倒吸一口凉气,“古籍里说,这是南诏最狠的杀阵,需要用九百九十九人的血祭才能启动。一旦启动,阵内的血煞会吞噬一切活物。”

罗烈拍了拍玄铁巨斧:“九百九十九人?老子一个人就能砍翻他们!”

“没用的。”杨少白摇头,“血阵的阵眼在墓门后,必须用四门的信物才能破阵。”他看向陈启,“星图、蝉符、断斧、分金印……四件信物合璧,才能镇压血煞。”

陈启摸出怀中的四件信物。星图残片、摸金蝉符、搬山断斧残片、发丘分金印碎片,四件信物在掌心泛着微光。他将它们摆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与石碑上的灯笼图案重合。

“四门同辉,破阵!”陈启低喝一声。

四件信物同时爆发出刺目金光!石碑上的绿灯笼突然熄灭,墓门后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陈启感觉有滚烫的力量从血脉中涌出,顺着信物流向墓门——那是四门祖辈的血脉之力,正在与血阵中的怨气对抗。

“阿启!”苏离扶住摇晃的陈启,“你怎么样?”

“没事。”陈启睁开眼,瞳孔里的金光渐渐褪去,“阵眼……被暂时镇住了。”

罗烈抡起玄铁巨斧,砸向墓门。墓门是青铜浇筑的,表面刻满狰狞的鬼面,斧刃劈在门上,溅起一串火星。“这门……硬得很!”

“用炸药!”罗烈从怀里掏出炸药包,“老子就不信炸不开!”

“不行!”杨少白连忙阻止,“炸药会破坏墓室结构,万一血煞跑出来……”

“那你想怎样?”罗烈瞪眼,“难道要我们用手掰?”

陈启突然抬头。他的星轨纹路与墓门上的鬼面纹路产生共鸣,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三百年前,搬山派掌门铁牛用镇山斧劈开九幽血阵的墓门,斧刃上沾的不是血,而是……水!

“是水!”陈启突然喊道,“南诏王怕水!墓室的机关用水启动,血阵也怕水!”

苏离眼睛一亮。她摸出腰间的水囊,将里面的清水泼向墓门。清水接触青铜门的刹那,门上的鬼面纹路突然泛起涟漪,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有用!”罗烈大笑,“老子早说过,水是万能的!”

四人合力将水囊里的水全部泼向墓门。青铜门上的鬼面纹路逐渐溶解,露出下面暗红色的门闩。罗烈抡起玄铁巨斧,一斧劈开门闩!

“轰——!”

墓门缓缓打开,一股阴冷的风从门内吹出。风中带着浓郁的血腥气,还夹杂着金属锈蚀的味道。陈启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门后盯着自己,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走。”他深吸一口气,率先走进墓门。苏离、罗烈、杨少白紧随其后,四件信物在陈启怀中微微发烫,像四颗跳动的心脏。

墓室里的景象,比他们预想的更加震撼。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穹顶镶嵌着数百颗夜明珠,将整个墓室照得亮如白昼。石室中央,是一座用青铜浇筑的祭坛,祭坛上摆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鼎,鼎中盛着半鼎暗红色的液体——是血!

“是九幽血阵的核心。”杨少白的声音发颤,“鼎里的血,是九百九十九人的血混合而成。”

祭坛周围,立着九根青铜柱,每根柱子上都刻着活人跪拜的浮雕。柱子顶端,各悬着一盏灯笼,灯笼里燃烧的不是油,而是……人的头发!

“这些是……”苏离捂住嘴,“是守陵人的头发。”

陈启的星轨纹路突然剧烈跳动。他看向祭坛上的青铜鼎,鼎身上的纹路与星图残片如出一辙。“四门信物……”他低声说,“能镇压血阵的,不是别的,是四门的血脉。”

他将四件信物放在祭坛上。星图残片、蝉符、断斧、分金印,四件信物与青铜鼎接触的刹那,鼎中的血突然剧烈翻滚!血浪中浮现出四门祖辈的身影,他们手持各自的信物,与鼎中的血煞厮杀!

“杀!”陈启大喝一声,洛阳铲砸向青铜鼎。罗烈挥舞玄铁巨斧,劈向九根青铜柱。苏离将水囊里的水泼向灯笼,杨少白则用发丘分金印碎片划破自己的手掌,将鲜血滴在祭坛上。

“轰——!”

青铜鼎炸裂成碎片,血煞被四件信物的力量压制。九根青铜柱上的浮雕纷纷崩落,灯笼里的头发燃烧殆尽。墓室里的血腥气渐渐消散,夜明珠的光芒重新变得柔和。

陈启瘫坐在地上,胸口的星轨纹路微微发亮。他看向身边的三人,苏离正擦着眼泪,罗烈咧嘴笑着,杨少白则扶着断臂直喘气。

“结束了。”他轻声说。

“嗯。”苏离点头,“但……”

她的话被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墓室角落的阴影里,突然传来“叮铃叮铃”的声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阴影中走出一个身穿红裙的小女孩,她手腕上系着九根红绳,每根绳上都挂着半枚青铜铃铛。

“欢迎……来到九幽血阵。”小女孩的声音像银铃般清脆,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你们的血……很好喝。”

罗烈的大斧瞬间劈出!小女孩轻松躲过,铃铛发出刺耳的声响。陈启感觉星轨纹路又开始发烫,他摸向怀中的四件信物——它们正在微微震动,像是在回应小女孩的召唤。

“她是……”杨少白的声音发颤,“血煞的化身。”

小女孩歪着头,盯着陈启胸口的星轨纹路:“你……和他们的血脉,很像。”

陈启站起身,将四件信物握在手中。他的星轨纹路与小女孩身上的红绳产生共鸣,脑海中浮现出一幅画面——三百年前,一个穿着红裙的小女孩跪在祭坛前,她的手腕上系着九根红绳,每根绳上都挂着半枚青铜铃铛。

“你是……”陈启声音发颤,“南诏王的……女儿?”

小女孩的笑容突然变得狰狞:“我是……血煞的容器。”她的身体开始膨胀,红裙下露出扭曲的骨骼,“你们的血……会成为我苏醒的力量!”

“阿启!”苏离尖叫一声,扑过去想要拉住陈启。

陈启却推开她,将四件信物举向空中。星图残片、蝉符、断斧、分金印,四件信物在半空形成巨大的北斗七星图案,与小女孩身上的红绳交织在一起。

“四门同辉,血煞归墟!”陈启的声音带着决绝。

四件信物爆发出刺目的金光,小女孩的身体开始崩解。她发出凄厉的惨叫,红绳断裂,铃铛碎裂,最终化作一团黑雾,被星图的力量吞噬。

墓室里恢复了寂静。陈启瘫坐在地上,汗水浸透了衣襟。他看向怀中的四件信物,它们的光芒渐渐黯淡,与他的血脉重新融合。

“结束了。”他轻声说。

苏离扑过来,紧紧抱住他:“阿启,你吓死我了!”

罗烈大笑:“老子就说,这小子命硬!”

杨少白则叹了口气:“南诏王的秘密……终于解开了。”

陈启摸了摸胸口的星轨纹路,那里传来一丝温暖。他看向墓室中央的祭坛,那里只剩下一滩清水,清水倒映着夜明珠的光芒,像极了星空。

“下一站……”他轻声说,“去昆仑。”

苏离抬头,蓝瞳里映着夜明珠的光芒:“好。”

罗烈扛起玄铁巨斧,杨少白整理好行囊。四人走出墓室,晨雾已经散去,阳光穿透云层,照在苍山的山梁上。

而在他们身后,千棺峡的入口处,那块刻着“四门同心”的青铜板突然发出微光。光芒顺着栈道蔓延,最终融入远处的星陨洼方向。

那里,四门祖辈的魂魄正在沉睡。而他们的使命,还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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