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城,开封府内,赵光义问一旁的赵普:“那小子人呢?”
“坠入黄河,不知所踪。”
赵光义捏了把拳头,他不能坐以待毙,对着门外的守备人员说道:“叫酒祈风过来。”
不多时,一位穿着孤云服饰的男子便走进殿中,他儒雅的行礼,“大人,您叫我。”
赵光义朝他勾勾手,示意他过来,小声对他说道:“你带着王汉马朝,去皇城司。”赵光义丢出一个令牌
酒祈风郑重接下,“大…大人,这么重要的事,我去?”
赵光义笑笑,“怎么?不敢?”
酒祈风赶忙将令牌揣进怀里,“怎么会,身为开封府客卿,自当为大人排忧解难。只是此行的目的……”
赵光义:“知道不羡仙的少东家吗?”
酒祈风:“知道的,开封城里都传开了,未雨绸缪,武学奇才,各大门派都争抢着要呢,尤其是那个三更天,不过三更天的似乎手段不是很光彩。”
赵光义:“他来开封了。”
“哦?那此行的目的莫非是要将他‘请’回来?”
赵光义摇摇头,“昨夜,他在白马津遇袭,动手的是青蛟堂和九流门的人,青蛟堂的我派人去查了,九流门的另说。那惊轲昨夜拖着残躯跳入江中,你此行的目的便是要找到他。”
“那这令牌?”
“去皇城司找冷清秋雪和秦道元,加上马朝王汉。你们五人找他,你擅长画作,可以去醉花阴找贺知衍询问惊轲的长相。”
“得令!我这就去办!”酒祈风刚转身,就又被叫住。
“哎!,这个拿着。”赵光义抛给他一个小瓶子,“吊命用的,别让他死了。”
酒祈风点点头,出门而去。
赵普说道:“大人这样做……”
“一来看看酒祈风的忠心,二来看看大哥的意思。”
…………
开封北郊,青蛟堂驻地,大厅里跪着十几个青蛟堂的好手,张错坐在主座上,左手不停的把玩着右手的扳指。
厅内寂静无声,谁都看的出来堂主今天动了真火。
张错:“谁给你们的命令让你们动手的!说!”
厅内跪着的众人战战兢兢,“那…那个江扶娄……”
“青蛟堂什么时候轮得到一个客卿说话了!废物!”张错站起,急的来回踱步。“她人呢?”
“回…回堂主的话,她跑了……”
张错提刀上前,刀刃在距离那人脖颈一寸的地方停下。“我说过了,特殊时期,冯夷回来了,不要给我惹事,一群废物,滚去挖粪!”
厅内跪着的数人齐齐退去。
“堂主,为何不杀了以儆效尤。”
张错长叹一口气,“若是宁可错杀一千,那我青蛟堂的一个都跑不了。”
“这秀金楼哪来这么大的诱惑?”
“长生的诱惑,谁不想多活些时日呢。”
…………
白马驿,道主亲临,蓑衣裹身,头戴鼠面,“你们说的是,江思慧带了十几个人出去,至今未归。”
饲鱼:“是的门主。”
“你昨晚见那人是长这样吗?”道主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着画像。
饲鱼:“我当时头晕眼花,怜月你看看。”
不怜月点点头,“他很厉害,我觉得江坊主就是冲着他去的,江坊主叫人的时候,朝那些人使了眼色,我觉得是早有预谋。”
道主起身,对着饲鱼说道:“你先好好休息,三日后,记得来鬼市找我,其余人,按兵不动,再让我听到有谁擅自行动,就等着被丢到冥渊吧。”
院子里跪着的九流门弟子皆是胆战心惊,“遵命!门主!”
…………
开封城内,酒祈风拿着赵光义给的令牌,来到开封府门口,对着两个守门的士兵说道:“王兄,马兄,走吧,来活了。”
王汉:“恁可别蒙我,正值班哩。”
马朝:“酒兄你先说啥活。”
酒祈风拿着令牌在二人面前晃荡,“大人说了,让我们找人去。你俩换常服,我先去醉花阴一趟,我们在皇城司门口会合。”
三人当即行动,王汉马朝往西去。酒祺风则是朝着东面走去。
开封府旁的巷子里,一名鬼鬼祟祟的乞丐远远的跟着酒祈风,但酒祈风早已察觉,过了升平桥之后扭头就进了翰林院,有着开封府的令牌自然畅通无阻。
酒祈风内心os:小样,还跟我斗。
酒祈风来到醉花阴常住地樊楼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醉花阴的值守人让酒祈风暂坐,这就去为他寻找贺知衍。
酒祈风闲来无事便品着茶,顺手抄起了一旁的《东方第一枝》来看。
今日头条:《妙善洲佛院竟是吃人凶地,神仙渡少东家带人铲除!》
撰稿人:玄柒
酒祈风饶有兴致的看着《东方第一枝》上的内容,不禁口中喃喃道:“惊轲,真有意思,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如此有本事呢。”
“神仙渡的少东家自然是厉害得紧。”声音从门口传来,来人正是贺知衍,“醉花阴贺知衍,见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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