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深秋的深圳,龙华小区的凤凰木还缀着零星的红花,林晚星坐在书房里,指尖轻轻拂过桌上堆叠的新书——封面是江念初画的那群手拉手的女孩,头顶满是星星,“掌心的刺”四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书脊处还印着一行小字:“每一根刺,都是成长的勋章”。这是《掌心的刺》长篇的首印样书,刚从晨光出版社寄来,油墨的清香里,藏着她近三年的心血。
“妈妈!出版社的叔叔是不是说,今天可以去书店看到我的画了?”八岁的江念初背着书包冲进书房,校服上的校徽还亮晶晶的,显然是刚从学校回来。她凑到书桌前,拿起一本《掌心的刺》,翻到扉页自己画的“星光讲堂”插图,小脸上满是骄傲,“同学们都说江念初厉害,能给妈妈的书画画!小念星要把这本书带去学校,给老师和好朋友看看!”
林晚星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想起2017年深秋收到出版社邀约时的场景——当时她攥着那封烫金信封,心里满是忐忑,怕自己写不好那些乡村女孩的故事。是江哲帮她整理了76个女孩的台账,标注出“盘思雨在旧报纸上练字”“李雨桐把梦想写在铅笔盒里”的细节;是江念初用彩色铅笔,把故事里的场景画成一幅幅温暖的插图;还有父母在东北的牵挂、公婆帮忙照顾龙凤胎的支持,才让这本《掌心的刺》从初稿到终稿,一步步变成了眼前的实体书。
“对了晚星,出版社刚才打电话,说首印的5000册已经发往各大书店,线上平台也同步上架了,让咱们关注下销售情况。”江哲端着两杯热牛奶走进书房,把其中一杯递给林晚星,“我刚看了下网购平台的评论,已经有读者晒单了,说喜欢你写的黄思琪的故事,还问‘星光讲堂’怎么报名当志愿者。”
林晚星接过牛奶,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心里也跟着暖起来。她打开手机,点开网购平台的“《掌心的刺》详情页”,评论区里已经有了几十条留言:
- “看到盘思雨在煤油灯下写作业的场景,想起了我小时候在农村的日子,作者写得太真实了!”
- “黄思琪想当护士照顾奶奶的故事看哭了,乡村女孩的坚韧太让人感动,已经推荐给同事了!”
- “书里的插图好可爱,听说都是作者女儿画的?太有灵气了,孩子看完还问我‘妈妈,咱们能给乡村小朋友捐文具吗’。”
翻着这些评论,林晚星的眼眶突然有点热。她想起2014年第一次去清远连南,看到盘思雨蹲在教室门口用树枝写名字;想起2016年在梅州大埔,李雨桐把“想当工程师”的梦想藏在铅笔盒里;想起2018年在云浮罗定,黄思琪踮着脚给奶奶量血压——这些曾经的画面,如今都变成了书里的文字,被更多人看见、被更多人牵挂。
“妈妈,我也要看评论!”江念初凑过来,指着一条提到插图的评论,兴奋地说,“外婆要是看到这个,肯定会开心的!上次视频,外婆还问小念星的画有没有被大家喜欢呢!”林晚星笑着把手机递给女儿,心里突然想起母亲王秀兰——自从知道她在写这本书,母亲每次打电话都会问“书什么时候出版”,还说要给东北的邻居们都买一本,“让大家知道我女儿在做有意义的事”。
晚饭时,赵慧兰端着刚炖好的鸡汤走进客厅,看到桌上的《掌心的刺》,笑着说:“这就是晚星写的书啊?封面真好看,念念画的这些小姑娘,跟真的一样。”江卫国也凑过来,拿起一本书翻了翻,指着“粤北山区的坚韧”章节说:“这里写的连南,我上次跟你们去回访过,盘思雨那孩子确实懂事,书里写的她在报纸上练字的事,我还记得呢。”
江念熙和江逸辰坐在婴儿椅上,看到大家都围着书,也伸着小手要抓。江念初拿起一本,小心翼翼地递给弟弟妹妹:“这是妈妈写的书,里面有小念星画的画,你们要轻轻拿哦。”两个小家伙抱着书,虽然看不懂字,却也咯咯地笑,惹得全家人都乐了。
“对了晚星,出版社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办签售会?”江哲突然问,“上次编辑跟我提过,说想在深圳办一场,让你跟读者聊聊‘星光讲堂’的故事,还想邀请几个乡村女孩来现场。”林晚星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我跟编辑沟通过,想把签售会定在下周周末,正好孩子们也放假。我还想邀请盘思雨和李雨桐来深圳,让她们看看自己的故事被写成书,也让她们感受下深圳的样子。”
江念初听到这话,立刻兴奋地跳起来:“太好了!我可以跟思雨妹妹、雨桐姐姐一起玩了!我要带她们去深圳湾看海,还要给她们看我的玩具角,告诉她们那些玩具都是外婆寄的!”赵慧兰笑着说:“那到时候我给孩子们做些深圳的特色菜,让她们尝尝咱们这边的味道。”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星一边忙着学校的教学工作,一边和出版社对接签售会的细节。编辑告诉她,《掌心的刺》上架三天,线上平台的销量已经突破2000册,线下书店也反馈“很多读者专门来问这本书”,甚至有公益组织联系出版社,想批量采购,捐赠给乡村学校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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