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的初秋,一场秋雨刚过,空气里带着丝丝凉意。林晚星刚从青川县第一中学宣讲回来,抱着一岁半的江念初坐在沙发上,正给女儿讲今天遇到的故事——那个想当老师却被父母反对的女生,那个数学不及格却不肯放弃的女生,还有她们眼含泪光说“要好好读书”的模样。
江哲端着刚热好的牛奶走过来,坐在她身边,顺手接过念初,让她趴在自己腿上玩积木。“听王姐说,今天有个女生问你‘怎么才能学好数学’,你还把我的数学笔记给她了?”他笑着说,指尖轻轻梳理着念初柔软的头发。林晚星接过牛奶,点了点头:“是啊,那孩子特别用功,就是找不到方法,你的笔记里有很多解题技巧,应该能帮到她。对了,她还问我,能不能经常请教数学问题,我跟她说可以找你,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江哲低头看了眼怀里正把积木往嘴里塞的念初,眼神温柔,“其实我最近一直在想,光靠你去宣讲,给孩子们送点资料,可能还不够。很多乡村孩子缺的不只是鼓励,还有系统的辅导——他们学校的老师资源有限,遇到不会的题没人问,慢慢就跟不上了,时间长了,再想追就难了。”
林晚星心里一动,放下牛奶杯:“你想说什么?”江哲把念初放在宝宝围栏里,让她自己玩,然后认真地看向林晚星:“我想把咱们的教育机构,改成‘公益 盈利’的模式。每周六上午,免费给乡村学生补数学,不管是小学的还是初中的,只要想来,都可以来。我还会找机构里的同事帮忙,让他们也参与进来,给孩子们补语文、英语、物理这些科目。”
林晚星愣住了,她知道江哲的教育机构刚开两年,虽然口碑不错,但盈利并不多,免费补课意味着要投入更多的时间和成本——场地费、资料费,还有老师们的课时费,都是不小的开支。“可是……机构这边会不会有压力?”她担心地问。江哲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压力肯定有,但值得。你想啊,咱们免费给孩子们补课,能帮他们实实在在提高成绩,让他们更有信心读书,这不比什么都强?而且,我跟同事们聊过,他们都愿意参与,有的还说可以自己出资料费。”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还想好了,要是乡村的孩子来城里不方便,我们可以每月去一次乡村学校,现场给他们补课。你去宣讲的时候,我就带着老师和资料跟你一起去,你给孩子们讲梦想,我们给孩子们讲知识,这样不是更好?”
林晚星看着江哲眼里的光,心里又暖又酸。她知道,江哲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支持她的公益事业,让她能更有底气地去帮助那些乡村女孩。她靠在江哲肩膀上,轻声说:“谢谢你,江哲。有你在,我觉得做什么都有底气。”江哲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我们是一家人,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第二天一早,江哲就召开了教育机构的员工大会,把免费给乡村学生补课的想法告诉了大家。机构里的老师大多是刚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听到这个想法,都特别支持。教语文的王老师第一个举手:“江老师,我报名!我周末没事,正好可以给孩子们补语文,帮他们提高阅读和写作成绩。”教英语的李老师也笑着说:“我也来!我还可以带些英语绘本,让孩子们觉得学英语有意思。”
不到半小时,就有八位老师报名参与,大家还一起商量了补课的细节:每周六上午九点到十一点补数学,十一点到十二点补语文和英语;资料由老师们一起整理,打印出来免费发给孩子们;考虑到有些乡村孩子家里穷,还会准备免费的文具和零食,让他们不用空腹来上课。
江哲还特意给机构换了个更大的教室,墙面刷成了明亮的黄色,窗户上贴满了孩子们喜欢的卡通贴纸,黑板换成了新的白板,还添置了十几张新的课桌椅。他说:“要让孩子们来的时候,觉得这里像家一样温暖,而不是冷冰冰的补课班。”
消息传到林晚星耳朵里时,她正在给青川县的那个女生回复消息——女生说自己按照江哲笔记里的方法做题,数学成绩提高了十分,特别开心。林晚星把江哲要免费补课的事告诉她,女生立刻回复:“真的吗?林老师,我可以去吗?我想跟着江老师学数学!”林晚星笑着回复:“当然可以,周末我带你去。”
周末很快就到了。周六早上八点,林晚星带着青川县的女生小敏,还有另外两个从郊区乡村来的孩子,一起到了江哲的教育机构。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江哲穿着白色的衬衫,站在门口迎接孩子们,手里还拿着彩色的气球,见到每个孩子都笑着说:“欢迎来补课,这是给你的气球。”
机构里已经来了十几个乡村孩子,有的是林晚星之前宣讲时认识的,有的是周老师推荐来的,还有的是家长听说后特意送过来的。王老师和李老师正忙着给孩子们发资料和文具,念初则被赵慧兰抱着,坐在教室门口的小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小喇叭,奶声奶气地喊:“哥哥姐姐,上课啦!”惹得孩子们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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