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冠荆襄世所惊,一生辗转任飘零。
三为王后红颜劫,七嫁夫君乱世情。
家国破,是非生,史书功过任人评。
若非命运多捉弄,何教芳名万古萦。
约公元前640年,郑国都城新郑的宫殿里,一个女婴呱呱坠地。她爹是郑穆公,母亲是少妃姚子,作为郑国的公主,这姑娘一出生就自带“贵族光环”。但真正让她青史留名的,不是身份,而是颜值——她就是后来让春秋诸侯疯狂、史书都忍不住多写几笔的夏姬。
《左传·成公二年》里没直接夸她长得多好看,但通篇都在暗示她的“杀伤力”:只要她出现,总能引发一场风波。按现在的话说,夏姬就是春秋版“顶流”,颜值放在任何时代都能吊打娱乐圈小花,自带“行走的荷尔蒙”属性。据说她十几岁时,有个侍女偷偷跟人说:“公主一笑,我都觉得院子里的花都开得更艳了,要是男人见了,怕是要挪不动腿。”
可颜值高在春秋时期,对贵族女子来说未必是好事。那时候的女人,本质上是“政治筹码”,颜值越高,越容易被当成联姻的“精品礼盒”。夏姬还没成年,郑穆公就开始盘算她的婚事——郑国是小国,夹在晋、楚两个大国之间,得找个靠谱的盟友。思来想去,郑穆公把目光投向了陈国的大夫夏御叔。
夏御叔出身陈国贵族,爹是陈宣公的弟弟,自己也有点本事,在陈国朝堂上还算有话语权。把夏姬嫁给他,既能拉拢陈国,又能让女儿有个安稳归宿,郑穆公觉得这是“双赢”。
夏姬对这门婚事没什么意见——那时候的姑娘,哪有自己选老公的权利?但她心里多少有点期待:听说夏御叔长得不错,性格也温和,要是能好好过日子,也挺好。
出嫁那天,郑国的送亲队伍排了好几里地,嫁妆里光珠宝就装了三十多车。夏姬坐在马车上,撩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心里既紧张又忐忑。她不知道,这一嫁,不仅没迎来安稳日子,反而开启了她颠沛流离、争议不断的一生。
嫁给夏御叔后,夏姬很快就生了个儿子,取名夏徵舒。一家三口的日子本来挺平静,可没过几年,夏御叔突然病逝了。这时候的夏姬才二十出头,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成了陈国最有名的“寡妇”。
按说寡妇该低调过日子,可夏姬的颜值实在太“招摇”,很快就被陈国的两个大夫盯上了——孔宁和仪行父。这俩人是出了名的“色胚”,早就对夏姬垂涎三尺,现在夏御叔死了,他们更是没了顾忌,天天往夏姬家里跑,送珠宝、送丝绸,想方设法讨好她。
《左传·宣公九年》记载:“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通于夏姬,皆衷其衵服以戏于朝。”意思是陈灵公、孔宁、仪行父都跟夏姬有私情,还穿着夏姬的内衣在朝堂上开玩笑。这操作放在现在,相当于三个官员穿着情人的衣服在办公室打闹,简直离谱到突破天际!
夏姬一开始是拒绝的,可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在陈国无依无靠,要是得罪了孔宁和仪行父,娘俩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而且这俩人越缠越紧,后来还把陈灵公也拉了进来。陈灵公是陈国国君,夏姬更没法反抗了,只能被迫周旋在这三个男人之间。
有人说夏姬“水性杨花”,可没人想过,在那个男权至上的时代,一个失去丈夫的贵族女子,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她要么依附男人,要么等着被欺负,夏姬只是选了一条能让自己和儿子活下去的路而已。
夏徵舒慢慢长大了,从一个懵懂的小孩长成了十几岁的少年。他早就知道孔宁、仪行父和陈灵公跟母亲的关系,心里又羞又怒,可他年纪小,没权没势,只能把委屈憋在心里。
夏徵舒很懂事,知道母亲不容易,所以他拼命习武、读书,想早点长大,保护母亲。有一回,孔宁又来家里找夏姬,看到夏徵舒在练剑,故意调侃他:“徵舒这剑法,跟你爹当年倒有几分像,就是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护住你娘啊?”
夏徵舒听了,气得脸都红了,手里的剑差点掉在地上。夏姬赶紧打圆场:“小孩子家练着玩的,孔大夫别取笑他了。”可夏徵舒心里的火气,却越积越旺。
公元前600年左右,夏徵舒成年了。陈灵公为了讨好夏姬,给了夏徵舒一个官职,让他掌管陈国的部分军队。夏徵舒终于有了自己的势力,他觉得,是时候跟陈灵公他们做个了断了。
有一天,陈灵公、孔宁、仪行父又跑到夏姬家里喝酒。几杯酒下肚,陈灵公又开始口无遮拦,对着孔宁和仪行父笑道:“你们看徵舒这孩子,长得跟咱们仨都有点像,说不定就是咱们的儿子呢!”
孔宁和仪行父也跟着起哄:“要是咱们的儿子,那可太好了,以后陈国的江山,不就成咱们的了?”
这话正好被夏徵舒听到了。他本来就在院子里埋伏了士兵,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了,提着剑就冲进了屋子,大喊:“你们这三个无耻之徒,敢侮辱我母亲和我,今天我要杀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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