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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前文明的偏执救世主 > 第45章 群友特辑:我的养女好像有双重人格该怎么办?

因为群友太想看,所以写了出来

凌澈,二十五岁,一名普通的公务员。

他的人生轨迹,如同教科书般平稳:按部就班地读书、成长,然后通过考试,成功上岸,端起了这份安稳的“铁饭碗”,一直到现在。

若说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

那便是他骨子里那份难以克服的社恐。除了少年时代在校园里结交的寥寥几位挚友,他的社交圈几乎是一片空白。主动拓展人脉?谈情说爱?谈婚论嫁?这些词离他遥远得如同另一个世界。

想到此处,坐在单位食堂角落的凌澈,望着面前空荡荡的座位——周围明明人声鼎沸,唯独他这里像是被无形的屏障隔开——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涩然,暗自叹了口气。

算了,一个人……也挺清净的。

然而,凌澈并未察觉,周遭那些看似埋头吃饭的同事们,目光正如同探照灯般,小心翼翼地、一遍遍地扫过他。

“可恶啊……凌澈那家伙真的是人类吗?不是什么小说里跑出来的魅魔转世吧?我要是有他那张脸一半的帅气……”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帅得过分啊……”

“可是……”

“可是……”

“真的完全不敢靠近啊!!!”

事实上,无人敢轻易接近他的原因,并非仅仅因为那张过于出众的脸。他周身萦绕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淡气质,如同无形的冰墙,将试图靠近的热情瞬间冻结。再加上他自身对社交的极度回避,最终导致了这种“孤岛”般的局面。

简而言之,就是过高的魅力值与深度的社交恐惧症叠加,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他在旁人眼中变得高不可攀。

……哦,这方面似乎说得有些多了。回归正题。

凌澈刚吃完饭,正准备回工位小憩片刻,迎接下午的案牍劳形,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打了进来。

“喂?老三,怎么……” 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让凌澈的眉头瞬间狠狠拧紧,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什么?!”

“好,我这就过来。” 他声音低沉地应了一句,迅速挂断电话,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一个噩耗:他高中时代最要好的朋友之一,老希,和他的妻子,在一场车祸中双双罹难,只留下了一个年幼的女儿。

凌澈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给上司发了请假信息,随即连夜搭乘飞机,跨越重洋,飞往那个陌生的国度。

飞机落地,凌澈步履匆匆地走出航站楼。早已等候在外的老三立刻迎了上来,面色凝重地示意他赶紧上车。

引擎启动,车辆汇入异国晦暗的夜色。凌澈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目光投向窗外模糊的街景,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老三,老希……到底怎么出事的?”

驾驶座上的老三同样一脸倦容,声音低沉:“澈哥,我今年不是来这边发展业务嘛……跟二哥联系就多了……”

“说重点。” 凌澈生硬地打断,他需要最直接的信息。

“唉……” 老三重重叹了口气,“总之,他昨天还兴高采烈地说,今天要带着嫂子和孩子,还有岳父岳母,一起过来找我聚聚……结果昨晚就……车祸,他和嫂子当场……两位老人家也……只有被嫂子紧紧护在怀里的女儿……奇迹般地没什么大碍……”

老三的声音哽了一下,带着深深的自责,“……还是医院的人,用二哥的手机给我打的电话,我才知道……”

凌澈的左手手指无意识地、焦躁地敲击着手机冰冷的屏幕。他这位逝去的好友,高三那年出国旅游,邂逅了现在的妻子,两人坠入爱河的速度快得惊人,甚至为了爱情入赘到这个国家定居,并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凌澈已有几年未曾见过他了,但当年他们几个刚上大学的毛头小子,跨越重洋去参加他婚礼时的震惊、呆滞,以及最终为他感到的由衷欣喜,此刻都无比清晰地涌上心头。

而那个幸存下来的小女孩……

凌澈记得,在她出生一周时,他还特地飞过来抱过她。那是个粉雕玉琢、惹人怜爱的小家伙。

现在……

而且凌澈清楚地知道,老希的父母早年离异,对他几乎不闻不问。也就是说……

那个可怜的女孩,希儿,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直系血亲了。这个认知让凌澈的心猛地一揪,呼吸都为之一滞。

突然,一个冰冷的念头闪过脑海。凌澈的声音陡然转冷:“车祸……怎么发生的?是有人故意……”

“应该不是……” 老三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疲惫的肯定,“出事后,我第一时间花钱找人查了。看起来……就是个不幸的意外。对面是个醉驾的,当场也死了。那家伙的家属起初还想倒打一耙来要赔偿,结果……呵。” 他发出一声充满讽刺的冷笑。

“啧……” 凌澈闭上眼,再次用力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仿佛要将那沉重的疲惫和悲伤揉碎,“……怎么办?”

“什么?” 老三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个女孩……我记得,是叫希儿,对吧?” 凌澈的目光依旧落在窗外飞逝的黑暗中,声音低沉,“……她怎么办?”

“我……不行。” 老三苦涩地摇头,语气充满无奈,“我的工作性质……满世界飞,根本没办法在一个地方长期稳定下来。孩子跟着我,只会颠沛流离,太遭罪了。”

“他娘家那边……还有靠谱的亲戚吗?” 凌澈追问。

“有倒是有,但……” 老三的嘴角扯出一个讥诮的弧度,“估计都是闻着味儿想来分一杯羹的。来的人不少,没一个看着真心实意想照顾孩子的……好了,到了。”

车子稳稳停在一座肃穆的教堂前。

凌澈跟着老三下车,步入教堂。里面聚集了不少人,有小镇上朴实的居民,有老希生前的朋友、同事,还有一些……眼神闪烁、心思难测的所谓“亲戚”。

在人群的边缘,远离喧嚣的中心,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神情肃穆的女保镖身边,安静地站着一个小女孩。

她看起来那么小,那么脆弱。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有些旧了的黑色兔子玩偶,大大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的一部分已经随着父母一同离去,只剩下一个茫然无措的躯壳。

“就是那孩子了……” 老三的声音充满了难过,他走上前,对女保镖低声道:“辛苦你了,照顾这孩子。”

女保镖轻轻摇头,目光怜惜地落在希儿身上:“职责所在。而且……”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这孩子……太乖了,乖得让人心疼。明明和我女儿差不多大……”

凌澈的目光也落在希儿身上,同时锐利地扫过周围那些“亲戚”们。他看到有人假惺惺地上前安慰,眼神却飘忽不定,心思显然不在孩子身上。

凌澈的眼神微微眯起,透出一丝冷意。他转向老三,低声问:“我记得,他们家名下有一所私人医院?后续怎么处理?”

“放心,” 老三的声音同样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会处理干净。所有该属于希儿的,一分都不会少,也绝不会落到那些豺狼手里。”

“好。” 凌澈简短应下,不再多言。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那个抱着黑兔子玩偶的小女孩面前,缓缓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与她齐平。

他努力放松自己习惯性紧绷冷硬的面部线条,眼神尽可能放得柔和,声音也放得极轻,仿佛怕惊扰了一只受惊的小鸟:“你好,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女孩怯生生地抬起眼,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像受惊的小动物般,把脸更深地埋进兔子玩偶柔软的绒毛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声音细若蚊呐:“希儿……希儿?芙乐艾……”

“希儿……” 凌澈重复了一遍这个柔软的名字,仿佛在确认一个珍贵的承诺。他伸出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坚定地握住了她那只冰凉、娇小的手掌,试图将自己掌心的温度传递给她,“我叫凌澈,是你父亲……最好的朋友之一。你可以叫我凌叔叔,澈叔叔,或者凌澈叔叔,都可以。”

“澈……叔叔……” 希儿小声地、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嗯,乖孩子。” 凌澈的心因这声呼唤而微微发软,他决定不再绕弯子,直视着希儿那双带着迷茫和悲伤的眼睛,轻声但清晰地问道:“希儿,你愿意……跟我一起,回你父亲出生的国家,和我一起生活吗?”

希儿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里,似乎有微弱的光点闪烁了一下,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啊……”

凌澈强迫自己嘴角向上弯起一个弧度,一个他并不熟练、却努力想要显得温暖和可靠的笑容:“我不会代替你父亲的位置。我只是……想替我的朋友,照顾好他留在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他顿了顿,看着希儿微微睁大的眼睛,那个笑容似乎变得自然了一些,带着一种笨拙的真诚,“而且……希儿,我很喜欢你。你刚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小小的,软软的……所以,你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吗?我会尽我所能地对你好,努力……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不知为何,希儿像是被他的话烫到了一样,突然又把整张脸深深埋进了兔子玩偶里,只留下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对着凌澈。

是吓到她了吗?还是……不愿意?凌澈的心底泛起一丝受伤的失落感,但他没有退缩,依旧保持着蹲姿,声音更加轻柔,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坚定:“所以……愿意吗?如果愿意的话……就抓住我的手。”

然后,他感觉到——

那只一直被他握着的小手,突然反客为主,用尽了她小小的力气,紧紧地、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指。那力道,带着一种溺水者抓住悬木的依赖和决绝。

凌澈的心猛地一颤,一股酸涩又温暖的热流瞬间涌上眼眶。他反手将那只小手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声音低沉而郑重:“……好孩子。那等我们……将你的家人们,都送入温暖的天堂安息之后,我们就回家。”

“好……凌澈叔叔……” 细小的、带着哭腔的回应,从兔子玩偶的绒毛里闷闷地传来,却像一道光,刺破了此刻沉重的阴霾。

希儿很乖,在整个葬礼过程中,她都异常安静,像一尊易碎的瓷娃娃,紧紧抱着她的黑色兔子玩偶,站在凌澈身边。她的大眼睛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隔绝了周遭所有的悲伤与喧嚣。

直到那四具承载着她至亲的棺木,被缓缓放入冰冷的墓穴,泥土开始一锹一锹地覆盖其上时——

无声的泪水,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汹涌地从她眼中滚落。没有抽泣,没有呜咽,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苍白的小脸滑下,砸在黑色的裙摆上,洇开深色的水痕。那是一种压抑到极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巨大悲伤。

凌澈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他只是俯下身,动作轻柔却坚定地将她整个抱了起来,让她小小的身体靠在自己怀里。他一手稳稳地托着她,另一只手轻轻拍抚着她因无声哭泣而剧烈颤抖的背脊,一下,又一下,传递着无声的支撑。

时间在沉重的寂静中流逝。怀里的颤抖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抽噎。凌澈这才低下头,在她耳边用极轻的声音说:“和自己的家人们……暂时道个别吧?”

“好……” 希儿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她示意凌澈放她下来。双脚落地后,她抱着玩偶,一步步走到母亲那具冰冷的棺木前。

她低下头,无比珍重地将那个陪伴她度过最黑暗时刻的黑色兔子玩偶,轻轻放在了覆盖着鲜花的棺盖上。然后,她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看着泥土一点点将棺木、将玩偶、将她所有的温暖和依靠,彻底掩埋。

葬礼终于结束。人群带着各异的心情——真诚的悲伤、虚伪的叹息、以及某些人眼中未能得逞的不甘与怒火——在保镖们无声的引导下,渐渐散去。

一手操办完所有繁琐后事的老三,带着满身疲惫走到凌澈和希儿面前,长长舒了口气:“总算……忙完了,能喘口气了……” 他努力挤出一点笑容,看向躲在凌澈身后的希儿,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沉重:“希儿,你凌澈叔叔怎么样?是不是很帅,很可靠?”

面对成年人的玩笑,希儿只是更紧地缩在凌澈腿后,小手揪着他的衣角,怯生生地小声说:“三叔叔……辛苦了……”

“欸!希儿真乖!” 老三的心瞬间软了,他蹲下来,粗糙的大手轻轻揉了揉希儿柔顺的短发。站起身,他看向凌澈,神情变得无比郑重:“澈哥,希儿……就交给你了。二哥留下的那些东西,我会好好打理,该清算的清算,该保护的保护,一分不少,都留给希儿。”

“当然……” 凌澈低下头,目光落在希儿小小的发顶上,他伸出手,同样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在许下一个庄重的誓言:“我会的。我会把这孩子……当成我的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听到这话,希儿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他的大腿,将脸埋在他身上,一言不发。

……

在回国的漫长航班上,凌澈靠着舷窗,看着窗外翻涌的云海。他之前已经拜托了单位里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虽然程序上很为难,但老领导听说了希儿的遭遇后,最终还是动用了关系,帮凌澈解决了收养手续上的关键难题。

不过……凌澈并不打算让希儿改名。希儿·芙乐艾——这个名字,是她父母留给她最珍贵的礼物,是她与逝去亲情的最后纽带,他绝不会剥夺。

然而,还有一个小小的“意外”插曲。

凌澈的父亲得知此事后,打来了越洋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担忧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凌澈,你想清楚了吗?我不想说得很难听,但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你还这么年轻,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很多事都没经历过,你能做好一个父亲吗?”

凌澈的目光落在靠在自己大腿上,似乎已经沉沉睡去的希儿身上。他小心地替她掖了掖滑落的薄毯,对着话筒,声音压得极低,却异常清晰:“爸,声音小点,希儿睡着了。” 他顿了顿,目光温柔地落在希儿安静的睡颜上,“……我会的。我会努力做好一个好父亲……像你一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一声复杂的叹息:“臭小子……” 凌父的声音缓和了些,但忧虑未减,“那你未来怎么办?虽然你有张好脸,但带着个已经不小的孩子……以后怎么找老婆?”

“那就不找。” 凌澈的回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决定的事实,“反正我也没兴趣。希儿是个好孩子,你和老妈……会喜欢她的。”

“……唉,” 又是一声叹息,带着无奈和一丝妥协,“……到时间了,记得带回来给我和你妈看看。”

“会的。那我挂了。” 凌澈放下电话,目光重新落回腿上熟睡的希儿。他再次细心地替她提了提毯子。

“爸爸……” 睡梦中的希儿,似乎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呢喃了一声。

凌澈的心猛地一颤,喉头有些发紧。他没有应声,只是用指腹更加轻柔地、一遍遍地抚过她柔顺的短发。

他并未注意到,毯子下,希儿悄然睁开的双眼,在昏暗的机舱光线中,瞳孔深处似乎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幽暗的红。

……

回国后,生活被彻底打乱重组。凌澈笨拙地开始学习如何当一个父亲。幸运的是,他的母亲及时赶来,手把手地教他如何安排一个孩子的生活起居,从饮食营养到衣物添置,事无巨细。而希儿,这个已经快八岁的女孩,懂事得令人心疼,许多事情都努力自己完成,很少让凌澈操心。

不过……

夜深人静时,问题还是出现了。

“澈叔叔……” 穿着小兔子睡衣的希儿,抱着一个几乎和她一样大的枕头,怯生生地站在凌澈敞开的卧室门口,声音细弱蚊蝇,“我……我能……和你一起睡吗?希儿睡地上也没关系的……一个人在房间里……害怕……睡不着……”

她一边说着,大大的眼睛里迅速氤氲起水汽,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恐惧和依恋:“以前……晚上都是……和爸爸妈妈……一起睡的……”

凌澈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如果他真的有一个从小在身边长大的孩子,或许他会温和但坚定地告诉tA,长大了要学会独立和坚强……

但是……面对眼前这个刚刚失去一切、眼神里还残留着巨大创伤的,自己收养的孩子,那些关于“独立”的教导,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凌澈有些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努力想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最终却显得有些笨拙。他没有犹豫,弯下腰,将抱着枕头的希儿稳稳地抱了起来,转身走进自己房间:“当然可以了,希儿是好孩子。晚上就和叔叔一起睡吧。”

被抱在怀里的希儿,立刻将小脸深深埋进凌澈的胸前,像寻求庇护的小动物般依赖地蹭了蹭。然而,她闷闷的声音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自我否定:“希儿……是坏孩子……很坏很坏的坏孩子……”

凌澈微微一怔,只当是小孩子情绪低落时的胡言乱语,并未深想。他将希儿轻轻放在床铺里侧,自己则转身准备去拿被褥打地铺。

“澈叔叔……” 希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和期盼,“能……能和希儿一起睡吗?在一张床上……抱着希儿……”

窗前的窗帘尚未拉严,城市夜晚的霓虹灯光透过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里,也映在希儿抬起的眼眸中。那清澈的眼底,此刻似乎被灯光染上了一层妖艳的、难以言喻的红。

凌澈的动作顿住了。他沉默地站在床边,看着希儿在光影中显得既脆弱又有些陌生的脸庞。片刻后,他缓缓点了点头,掀开被子,躺在了希儿身边,然后伸出胳膊,将她小小的、带着凉意的身体轻轻揽入怀中。

希儿立刻像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满足地喟叹一声,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

“希儿……” 凌澈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

“怎么了,澈叔叔?” 怀里的希儿立刻回应,声音里带着一种与白天安静截然不同的、近乎异常的活力。

“抱得太紧了……” 凌澈感觉自己的肋骨被勒得有些发疼。

“欸……真不好意思啊……” 希儿的声音听起来毫无歉意,反而带着点撒娇般的狡黠,“希儿是个笨孩子呢……那……这样呢?”

她稍微松了松手臂,但依旧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凌澈。

……还是好紧。

凌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用另一只手,像安抚受惊的小兽般,一下下轻拍着她单薄的后背,声音低沉而温柔:“睡吧,希儿。”

“晚安呐……澈叔叔……” 希儿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心满意足的困意,很快便沉入了梦乡。只留下凌澈在昏暗的光线中,感受着怀中异常的紧缚感和那丝挥之不去的、微妙的异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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