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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之刃:月华蝶羽 第126章 血月下的倾诉

作者:蝶栖月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8 21:08:06

鏖狱丸那双黄色的竖瞳死死锁定在朔夜身上,如同毒蛇盯上了猎物。

他尖锐的声音带着一丝发现目标的兴奋与残忍:“嗯?……这股气息……你是柱吧!看样子,你就是那位大人特意吩咐要我撕碎的目标呢~”

他舔了舔尖锐的牙齿,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听说……就是你杀了妓夫太郎吧?不错啊…真不错啊…那么,就让我来亲手送你下地狱吧!!”

话音未落,鏖狱丸周身鬼气轰然爆发!他双臂肌肉虬结鼓胀,伴随着令人不适的骨骼摩擦声,其小臂的角质层骤然异变、延伸,化作了两把弧度狰狞、闪烁着幽冷寒光的巨大弯刃!弯刃的边缘锋利无比,仿佛能轻易切开钢铁。

他不再有丝毫托大,战斗姿态彻底改变,身体微微前倾,如同蓄势待发的凶兽,双脚猛地蹬地,地面龟裂,整个人化作一道黑色的飓风,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向着朔夜狂猛冲来!

“背负着柱之名!” 朔夜面对这凶悍绝伦的冲锋,不退反进,发出一声如同宣誓般的怒吼,眼中燃烧着冰冷的战意与守护同伴的决绝,“我一定会斩下你的头颅!”

他脚下发力,身影如电,深色羽织在身后猎猎作响,手中日轮刀流淌着清冷的月华,正面迎向那恐怖的黑色飓风!

铛!!!!!!

弯刃与日轮刀,两种截然不同的凶器,在两人身影交错的中心点,悍然对撞!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

两人距离极近,几乎鼻尖相贴。朔夜微微仰着头,银白的发丝在冲击的气浪中狂舞,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清冷的眼眸此刻如同燃烧的寒冰,充满了沸腾的战意与对眼前恶鬼暴行的滔天愤怒。

而鏖狱丸那近两米高的魁梧身躯微微佝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朔夜,咧开到耳根的嘴角拉扯出一个极致狰狞的笑容,浑浊的黄色竖瞳中,兴奋与残忍交织,那是遇到值得碾碎的强大猎物时的狂喜。

目光在空气中碰撞,仿佛迸溅出无形的火花。

轰!铛!锵!嗤——!

凝固的瞬间被打破,接下来是如同狂风暴雨般的金属狂鸣!

两人仿佛化作了两尊不知疲倦的战斗机器,双脚如同生根般牢牢钉在原地,以彼此为中心,手臂化作了模糊的残影!弯刃与日轮刀以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疯狂地碰撞、交击、格挡、斩击!

每一次兵刃相接,都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如同打铁,又如同惊雷炸裂!刺耳的音波混合着狂暴的气浪,不断冲击着四周的废墟,将残存的瓦砾再次掀飞、震碎!

摩擦产生的炽热火星,如同节日里最绚烂的烟火,却又蕴含着极致的危险,不断从两人交锋的中心迸发出来,密密麻麻,几乎将他们的身影完全包裹、吞噬!远远望去,只能看到一团不断爆闪、轰鸣、剧烈运动的火光与尘烟!

“呃啊啊啊——!!” 鏖狱丸发出兴奋而疯狂的咆哮,双臂的弯刃挥舞出道道致命的幽光,每一击都蕴含着撕碎山岳的巨力,试图以绝对的力量将朔夜连人带刀彻底劈开!

“喝啊啊——!!” 朔夜的怒吼同样震撼人心,月之呼吸的精妙与凌厉被他发挥到极致。

日轮刀在他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时而如月光般轻柔缥缈,化解着狂暴的力量;时而如寒月般凄冷决绝,带着撕裂一切的锋锐,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发起反击!他的每一刀都倾注了全身的力量与意志,精准地迎上每一次攻击,刀刃碰撞间,月华与鬼气激烈对耗、湮灭!

被炭治郎搀扶起来、浑身剧痛的伊之助,野猪头套下的眼睛瞪得滚圆,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片被火星与轰鸣笼罩的战团。

他引以为傲的感知力,此刻竟然完全无法捕捉到两人出刀的具体轨迹!只能看到两道模糊的身影在疯狂地对攻,以及那连绵不绝、几乎要撕裂耳膜的撞击声。

“那家伙…这家伙…这么强的吗…?” 伊之助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好快…完全看不见…和我们训练的时候…根本就是两个人…他…他一直都在放水吗!?”

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混合着不甘与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在他心中疯狂滋生。直到此刻,他才真正窥见了“柱”之实力的冰山一角,以及朔夜在与他们对练时,那份深藏不露的、如同深渊般不可测度的强大。

废墟之上,月柱与前上弦之参的死斗,已然全面展开!这是信念与邪恶的碰撞,是守护与毁灭的交锋!唯有最坚韧的意志与最强大的力量,才能在这场狂舞中存活下来!

———————

浓烟与尘土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沉甸甸地压在灵树镇北区的废墟之上。

昔日繁华的街道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焦黑的木梁如同垂死者的骸骨,斜指向被火光映成暗红色的天幕。远处,金铁交鸣的巨响如同永不停歇的丧钟,一声声敲打在幸存者的心头。

在一处相对完好的巷弄深处,阴影勉强遮蔽了三个年轻的身影。

灶门炭治郎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将他背上早已失去意识的我妻善逸安置在一堵半塌的墙壁旁。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尽管他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前那道骇人的爪痕,剧烈的疼痛让他的额角布满冷汗,嘴唇因失血而泛白。

他脱下自己的羽织,折叠成简陋的枕头,垫在善逸脑后。看着同伴苍白如纸的脸庞,炭治郎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要窒息。

不远处,嘴平伊之助像一头受伤的困兽,焦躁地坐在一堆碎砖瓦砾上。他**的上身布满纵横交错的伤口,鲜血不断渗出,将他身下的碎石染成暗红。

炭治郎强撑着站起身,踉跄地走到他身边,取出随身携带的、所剩无几的蝶屋伤药和绷带。

“别动,伊之助,”炭治郎的声音沙哑而疲惫,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伤口必须处理。”

伊之助没有反抗,只是野猪头套下发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那双透过头套孔洞望向外面的眼睛,充满了血丝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焦灼。他的身体紧绷如弓,肌肉因极力克制而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弹射而起。

炭治郎的手指因疼痛和疲惫而不断颤抖,他笨拙却异常专注地将药粉撒在伊之助最深的伤口上。药粉触及皮肉的刺痛让伊之助的身体猛地一颤,但他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丝毫声音。绷带一圈圈缠绕,洁白的布料迅速被鲜血浸透,如同雪地上绽放的凄艳红梅。

就在炭治郎打结固定时,伊之助猛地挥开他的手,力量之大让炭治郎向后踉跄了几步,牵动了伤口,痛得他闷哼一声。

“够了!”伊之助低吼道,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带着砂石摩擦般的嘶哑,“别弄了!本大爷要去帮忙了!”他试图站起来,但失血过多和剧烈的疼痛让他的双腿一软,险些栽倒。

炭治郎忍住剧痛,再次顽强地挡在他面前,张开双臂,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堵住了通往巷口的去路。

“伊之助!冷静点!别过去!”他的声音因为激动和伤势而更加嘶哑,却像磐石般坚定不移。

“让开!权八郎!”伊之助暴躁地怒吼,伸手用力推向炭治郎的胸膛。这一推包含了太多的恐惧、无助和愤怒,炭治郎被他推得重重撞在身后的断墙上,碎裂的砖石簌簌落下,他喉头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咳了出来,染红了他破旧的队服。

“你为什么不去?!啊?!”伊之助的情绪彻底失控,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野兽,朝着炭治郎咆哮,声音里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

“你不去…我去!那是前上弦之三!你听到了吗?!上弦之三!朔夜那家伙再强,他只有一个人!他会死的!他一定会像炼狱大哥一样……像炼狱大哥一样……” 他的声音骤然哽住,巨大的悲痛让他无法再说下去,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你也要像没睡觉时的懒觉丸一样当胆小鬼吗?!鱼糕权八郎!!”

巷外,朔夜与鏖狱丸战斗的轰鸣声愈发激烈,一声爆响如同惊雷般炸开,震得脚下的地面都在微微颤抖。那毁灭性的力量波动,即使隔着一排倒塌的房屋,依然让炭治郎和伊之助感到心悸。

炭治郎挣扎着,用日轮刀支撑起身体,抹去嘴角的血迹。他没有因伊之助的指责而愤怒,那双赫灼色的眼眸里,只有深不见底的痛苦和理解。他再次走上前,不顾伊之助的抗拒,死死抓住了他那双因紧握刀柄而指节发白、沾满血污的手。

“伊之助!你看看那边!你看看啊!”炭治郎的声音撕裂般沙哑,他强迫伊之助将视线投向巷口那火光冲天的方向。

“那样的战斗……那样的速度和力量……我们甚至连看清他们的动作都做不到!我们甚至连靠近战场中心都是一种奢望!你现在冲出去,除了毫无意义地送死,成为朔夜先生的累赘,让他分心保护我们,还能做什么?!伊之助!”

“那就眼睁睁看着他死吗?!!”伊之助猛地转过头,野猪头套的孔洞后,泪水终于决堤,混合着脸上的血污和尘土,形成浑浊的溪流,滚落下来。

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喊出声,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痛楚,“就像炼狱大哥那样!为了保护我们这些没用的累赘!他失去了左眼!他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全集中呼吸!他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战斗了!都是因为我们太弱!因为我们……因为我们什么都做不到!!”

他吼着,身体因极致的情绪而剧烈颤抖,那压抑在心底许久的、对炼狱杏寿郎牺牲的愧疚与无力感,在此刻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

“我再也……再也受不了了……看着重要的人为了保护我而倒下……而我……而我只能看着……这种感觉……比死还要难受啊!权八郎!!”

这泣血般的控诉,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了炭治郎心中最柔软、最痛苦的角落。

无限列车那一夜的画面无比清晰地重现眼前——熊熊燃烧的烈焰,炼狱先生那如同太阳般耀眼、却最终在晨曦中缓缓倒下的背影,自己徒劳地伸出手,却什么也抓不住的绝望……那种刻骨铭心的无力感,如同附骨之蛆,至今仍啃噬着他的灵魂。

他看着眼前痛哭失声的伊之助,仿佛看到了那个在炼狱先生身后,紧紧握着拳头、浑身颤抖的自己。他们是一样的,都背负着幸存者的愧疚,都痛恨着自己的弱小。

炭治郎抓着伊之助肩膀的手,力道不自觉地松了些,但他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坚定。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翻腾的气血和眼眶的酸涩,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力量:

“我知道……伊之助,我知道……” 他重复着,仿佛要将这份理解刻入对方的骨髓。

“我知道看着同伴倒下的滋味……知道那种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回他们的痛苦……知道弱小是多么的可悲……”

他的目光投向巷外那不断爆发出轰鸣与火光的战场,声音渐渐扬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但是,正因如此!正因我们亲身经历过那种绝望,品尝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我们才更不能让悲剧重演!我们不能让朔夜先生的战斗失去意义!我们不能让炼狱大哥的努力白费!活下去,变得更强,强到足以保护珍视的人——这才是我们对逝者最好的告慰,这才是我们背负着他们的期望,必须走下去的道路!”

伊之助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他抬起头,透过模糊的泪眼,看着炭治郎。后者脸上混杂着血污、泪水和一种近乎神圣的坚毅。

然而,绝望和恐惧并未完全消退。伊之助看着炭治郎似乎依旧没有立刻行动的意思,一种深深的失望和决绝再次涌上心头。

他用力擦去脸上的泪水和血污,猛地转身,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就要不顾一切地冲出巷子。他宁愿战死,也不要再次承受眼睁睁失去的煎熬。

“等等!伊之助!”

炭治郎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带着一种异常的平静和力量。

伊之助的脚步顿住了,他没有回头,但紧绷的肩膀显示他在听。

炭治郎缓缓走到依旧昏迷的善逸身边,蹲下身,用袖子轻轻擦去善逸脸上沾染的灰尘和血迹。他的动作温柔而郑重,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月光洒在善逸安静却苍白的脸上,映照出他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脆弱。

炭治郎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地望向伊之助僵硬的背影,“我们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他指了指善逸,“我们是一个队伍,伊之助。要战斗,就一起战斗;要活下去,就一起活下去。这次,我们不是去送死。”

他站起身,走到伊之助身边,与他并肩而立,共同望向巷外那片如同炼狱般的战场。他的声音不高,却像誓言般重重敲在伊之助的心上:

“我们要把善逸安置到更安全的地方。然后,我们俩一起回去。不是去成为累赘,而是去找到我们能做的事情。哪怕只能分散那恶鬼的片刻注意力,哪怕只能为朔夜先生创造一丝微不足道的机会……我们也要去尝试。我们要活着回来,所有人一起。这是我们对炼狱大哥的承诺,也是我们对朔夜先生,对我们自己的承诺。”

伊之助缓缓侧过头,野猪头套的孔洞中,那双曾充满狂暴和泪水的眼睛,此刻映照着炭治郎坚定的身影。许久,他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几乎不可闻的抽泣,随即用那惯有的、粗声粗气的语调,掩饰着内心翻涌的情绪:

“……哼。啰嗦……我就知道……你这爱操心……又固执得要命的权八郎……”

他没有再多说,而是默默地转过身,走到善逸另一边,小心翼翼地、用与他粗犷外表截然不同的轻柔动作,和炭治郎一起,将昏迷的同伴扶了起来。

月光凄冷,将三个少年相互扶持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射在残破的墙壁和满是瓦砾的地面上。

他们的脚步蹒跚,身体遍布伤痕,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炭治郎紧咬着牙关,忍受着肋骨的剧痛;伊之助野猪头套下的呼吸依旧粗重,却不再充满狂躁,而是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沉凝。

远处,朔夜与鏖狱丸的死斗仍在继续,轰鸣声、咆哮声、刀刃碰撞声如同狂暴的交响乐,预示着更加惨烈的未来。

然而,在这片被血与火笼罩的废墟中,三个年轻的生命,正用他们伤痕累累的躯体和不屈的意志,书写着属于他们的、关于守护与牺牲的誓言。他们的路还很长,他们的力量还很渺小,但此刻,他们选择并肩,面向黑暗,无畏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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