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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修仙 第21章 冻土新芽,万丝归源

作者:打卡小达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8 21:07:58

冻土新芽,万丝归源

冰原的风雪连刮了三日,铅灰色的云层低得仿佛要压在冻土上。林砚等人在临时搭建的雪棚里拢着篝火,楚风正用碎星剑的剑鞘拨弄火堆,火星子溅在结满冰花的帐篷布上,瞬间凝成细小的冰晶。

“星轨图上的红光还没消。”老狐将爪子搭在展开的卷轴上,银线勾勒的灵脉图正随着风雪轻轻颤抖,北方最边缘的节点始终亮得刺眼,“这不是普通的冻土融化,像是有东西在底下钻,把灵脉的根须都搅乱了。”

红毛小狐抱着块玄铁暖炉,鼻尖冻得通红:“我派去探查的族人说,那片冻土下能听到‘咚咚’的响声,像是有人在敲冰,又像是……巨兽的心跳。”

“巨兽?”银甲修士猛地攥紧了玄铁铲,铲柄上的防滑纹深深嵌进掌心,“玄铁盟的古籍里提过,冰原深处有‘镇脉犼’,是上古用来镇压地脉的神兽,难道是它醒了?”

林砚的照脉镜突然发烫,镜面映出冻土下的景象:一层厚厚的冰层包裹着团暗红色的光晕,光晕里隐约有巨大的轮廓在蠕动,无数根牵丝草的根须正往光晕里钻,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根须末端泛着焦黑。

“不是镇脉犼。”他指尖划过镜面,将画面放大,“是‘地脉核’,是灵脉归流的源头。它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在挣扎。”

楚风突然起身,碎星剑在帐篷里划出道金红色的光弧:“管它是什么,去看看就知道了。”他掀开帐篷帘,风雪瞬间灌了进来,卷着碎冰碴打在脸上生疼,“玄铁盟的人跟我走前面开路,灵狐族用星轨图定位地脉核的位置,百草堂备好疗伤药——这次可能得动真格的。”

一行人踏着没过膝盖的积雪往冰原深处走。牵丝草的藤蔓在雪下顽强地延伸,偶尔有绿色的芽尖冲破积雪,却很快被寒风冻成冰晶。青禾师父边走边往雪地里撒通脉草的粉末,粉末遇雪即化,在雪地上留下淡淡的绿光,像给他们指引方向的路标。

“就在前面!”红毛小狐突然停下,星轨图上的银线在此处拧成一团,红光几乎要冲破卷轴,“地脉核的气息最浓,周围的灵脉都在往这儿涌,却进不去!”

众人扒开积雪,露出底下青黑色的冻土。冻土上布满蛛网状的裂纹,每道裂纹里都渗出暗红色的汁液,像凝固的血。林砚将照脉镜贴在冻土上,镜面的金光与裂纹里的红光碰撞,发出刺耳的嗡鸣。

“是‘锁脉咒’!”老狐的声音带着震惊,爪子指着裂纹里的纹路,“这是上古修士用来封印地脉的咒语,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楚风用碎星剑挑起一块冻土,裂纹里的汁液立刻顺着剑刃往上爬,在剑身上凝成黑色的符文。“难怪灵脉核在挣扎,”他剑眉紧蹙,“这咒语把它锁死了,再这么下去,灵脉核会被自己的力量撑爆。”

青禾师父蹲下身,用指尖沾了点暗红色汁液,放在鼻尖轻嗅:“里面混着‘蚀脉花’的毒素,这种花只在被遗弃的祭坛周围生长,说明这儿以前有修士设过封印。”

银甲修士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块磨损的铜牌,上面刻着玄铁盟的旧徽:“我爹留给我的,说遇到解不开的锁,就用这个试试。”他将铜牌按在冻土的裂纹上,铜牌瞬间亮起红光,与地脉核的光晕产生共鸣。

“是玄铁盟的镇派符文!”老狐眼睛一亮,“看来当年封印地脉核的,就是玄铁盟的先祖!他们大概是怕灵脉归流时引发动荡,才用锁脉咒暂时镇住,没想到时间太久,咒语失控了。”

林砚看着铜牌上的红光越来越亮,突然有了主意:“锁脉咒怕的是‘生’气。牵丝草和通脉草都是活物,它们的根须能顺着咒语的缝隙钻进去,只要能把蚀脉花的毒素吸出来,锁脉咒自然会失效。”

楚风立刻明白了:“我用碎星剑的灵力护住草叶,银甲你用玄铁符文引着根须往地脉核钻,青禾师父调配解药中和毒素,灵狐族用星轨图稳住灵脉流动——咱们再试一次‘同心’。”

说干就干。楚风将碎星剑插进冻土,金红色的剑气顺着裂纹蔓延,在地面织成一张防护网;银甲修士握着铜牌,引导着牵丝草的根须往深处钻,根须触到剑气时微微一颤,却很快顺着剑气的轨迹往前延伸;青禾师父将通脉草捣成的汁液与暖阳露混合,顺着根须流淌的方向浇灌,绿色的汁液所过之处,黑色的符文渐渐褪色。

林砚站在最中央,照脉镜悬浮在头顶,将所有人的灵力汇聚成一道光柱,直冲地脉核的光晕。九儿从他怀里窜出来,玉佩的白光融入光柱,牵丝草的根须突然加速生长,像无数条绿色的小蛇,顺着光柱钻进了地脉核的光晕里。

“吼——”

地脉核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冻土剧烈震动起来,积雪顺着冰崖滑落,在远处激起雪崩。红毛小狐死死按住星轨图,银线在图上疯狂跳动,却始终没有断裂:“灵脉在反抗咒语!再加把劲!”

银甲修士的铜牌开始发烫,玄铁符文渐渐变得透明:“撑不住了!这咒语的力量比想象中强!”他的手臂在颤抖,汗水顺着脸颊流下,在下巴处凝成了冰珠。

“用这个!”青禾师父突然将一瓶琥珀色的液体扔给他,“是用你上次送来的冰原融雪和望月谷晨露酿的‘同心酿’,能暂时增强灵力!”

银甲修士仰头灌下,玄铁符文瞬间爆发出刺眼的红光,牵丝草的根须猛地蹿高半尺,终于冲破了锁脉咒的最后一层屏障,钻进了地脉核的光晕里。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地脉核的光晕突然收缩,暗红色的汁液顺着根须反涌回来,带着蚀脉花的剧毒,直扑银甲修士!

“小心!”楚风的碎星剑突然转向,剑气在银甲修士身前凝成护盾,毒液撞在盾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剑气竟被腐蚀出几个小洞。

“用通脉草!”林砚大喊,照脉镜的金光将通脉草的汁液化作一道绿线,缠在银甲修士的手臂上。毒液一触到绿线,立刻像遇到烈火般退缩,根须上的焦黑渐渐褪去,重新变得翠绿。

红毛小狐突然跳上林砚的肩头,将一颗星果塞进他手里:“老祖宗说,星果的核最能聚气!”林砚将星果核捏碎,果核的清气与照脉镜的金光融合,光柱变得更加凝练,硬生生将地脉核的光晕撑开一道缝隙。

“就是现在!”老狐的声音带着嘶哑,星轨图上的银线突然绷直,所有灵脉的力量在此刻汇聚,顺着牵丝草的根须涌入地脉核,“让它归源!”

地脉核的光晕猛地炸开,暗红色的毒液被灵脉的金光彻底净化,化作无数光点融入冻土。牵丝草的根须在地下疯狂蔓延,将断裂的灵脉重新连接,冰原的风雪突然停了,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冻土上,裂开的缝隙里冒出无数绿色的嫩芽。

银甲修士瘫坐在雪地上,手里的铜牌已经变成粉末,却笑着看向楚风:“这次……没拖后腿吧?”楚风扔给他一壶酒,碎星剑上的麒麟虚影蹭了蹭他的胳膊:“勉强及格。”

青禾师父检查着新生的嫩芽,通脉草的叶片上还沾着灵脉核的光晕:“你看,它们在长新叶呢。”红毛小狐凑过去,用爪子轻轻碰了碰叶片,嫩芽竟对着它弯了弯腰,像是在行礼。

林砚望着冰原上蔓延的绿意,照脉镜映出一幅壮阔的景象:地脉核的金光顺着牵丝草的根须,流向中原的药圃,流向望月谷的圣地,流向南方的石桥,所有灵脉在这一刻真正融为一体,再无边界。

“这才是‘归源’。”老狐的声音带着感慨,雪白的尾巴在阳光下泛着银光,“不是把灵脉核困在一个地方,而是让它的力量顺着万丝,流到每片需要滋养的土地。”

返程时,众人走得很慢。牵丝草的藤蔓在雪地上铺成绿色的路,灵脉的金光在藤蔓间流淌,像给这条路镶上了金边。楚风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剑穗的麒麟虚影追着红毛小狐跑,小狐时不时回头朝它龇牙,却总在它快要追上时放慢脚步。

银甲修士和青禾师父走在后面,讨论着该在冰原种哪种通脉草。“要耐寒的,”银甲修士说,“最好能在雪地里开花。”青禾师父笑着点头:“我回去就配种子,明年春天让你来看冰原的花海。”

林砚走在最前面,九儿趴在他的肩头,尾巴扫过照脉镜,镜面映出他们的身影——一群来自不同族群的人,此刻却踩着同一片绿色的路,影子在阳光下交叠,像极了牵丝草的根须,紧紧缠在一起。

他突然想起苏大夫手札里的一句话:“道在蝼蚁,在稊稗,在瓦甓,在屎溺。”以前总觉得高深,此刻看着脚下的草,身边的人,才明白所谓大道,从来不在遥不可及的星空,而在这牵丝连脉的人间——在玄铁的坚韧里,在药草的温柔里,在灵狐的灵动里,在彼此拌嘴却又并肩的瞬间里。

夕阳西下时,他们走到了冰原与草原的交界处。牵丝草的藤蔓在此刻分岔,一条通向中原,一条蜿蜒向望月谷,还有一条留在冰原,顺着冻土的纹路,扎向更深的地方。

“就到这儿吧。”楚风停下脚步,碎星剑插在地上,剑穗的光芒与分岔的藤蔓交相辉映,“护脉卫该回各自的岗位了,开春再在铁城汇合。”

银甲修士拍了拍他的肩膀:“记得给我留坛同心酿,不然春天的花海不让你看。”青禾师父笑着挥手:“我会把新种子寄到玄铁盟,别又种反了季节。”红毛小狐抱着林砚的腿,把一颗星果塞进他手里:“这个……路上吃。”

林砚看着他们分道扬镳的背影,银甲修士的玄铁铲在夕阳下闪着光,青禾师父的药篓里露出通脉草的绿,红毛小狐的尾巴在草原的风中划出银线,楚风的碎星剑则像一道金红的光,指引着中原的方向。

九儿突然对着分岔的藤蔓叫了一声,林砚低头看去,只见藤蔓的分岔处抽出了新的嫩芽,嫩芽上的纹路,竟与他们四人的灵力印记一模一样。

他握紧手中的星果,照脉镜在掌心微微发烫。镜中没有了具体的景象,只有一片流动的金光,那是万丝归源的灵脉,是跨越冰原与中原的牵丝草,是不同道途却终会重逢的人。

风穿过藤蔓,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说:所谓归源,从不是终点,而是无数条路,在各自的方向上,开出同样的花。

林砚转身往冰原深处走去,牵丝草的藤蔓在他身后延伸,每一步落下,都有新的嫩芽破土而出。他知道,明年春天,当楚风、银甲修士、青禾师父和小狐们再次相聚时,冰原的雪地里会开满通脉草的花,中原的药圃里会结出冰原的果,望月谷的星轨图上,会添上无数条新的银线——那是万丝归源的证明,是他们用同心,在天地间写下的,永不褪色的约定。

林砚刚走没几步,肩头的九儿突然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脸颊,示意他回头。只见分岔的藤蔓上,刚才那枚新抽的嫩芽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芽尖上竟结出颗小小的花苞,花苞的纹路随着风轻轻颤动,隐约映出楚风的碎星剑、银甲修士的玄铁铲、青禾师父的药篓,还有红毛小狐的尾巴轮廓。

“这是……”林砚指尖轻轻碰了下花苞,触感温润,像一块凝了灵气的暖玉。照脉镜突然自动悬浮,镜面投射出一幅画面:明年开春,铁城广场上,楚风正用碎星剑小心翼翼地拨开花苞外层的叶瓣,银甲修士捧着玄铁托盘蹲在旁边,青禾师父的药篓里倒出各色花肥,红毛小狐则趴在花苞顶端,尾巴扫得花瓣簌簌落。

“原来如此。”林砚轻笑出声,九儿似懂非懂地蹭了蹭他的脖颈,尾巴卷住照脉镜的边缘,像是在催促他赶路。

冰原的夜色来得快,没过多久,月光就铺满了冻土。林砚找了处背风的冰洞,刚生起篝火,就听见洞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他以为是雪兽,刚握住腰间的照脉镜,就见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滚了进来,仔细一看,竟是红毛小狐——它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此刻正抖着一身雪沫,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怎么没跟他们走?”林砚无奈地往旁边挪了挪,给它腾出块地方。红毛小狐跳进篝火旁,蜷成个毛球,闷声道:“老狐说,让我跟着你,记录地脉核归源后的变化……才不是我自己想跟来的。”

林砚挑眉,没戳破它尾巴尖不自觉翘起的弧度。他拿出青禾师父塞给他的药囊,倒出些烘干的通脉草碎末,混在雪水里煮开。药香很快弥漫开来,红毛小狐的鼻子动了动,试探着往他身边凑了凑:“这是……青禾师父新制的安神草?”

“嗯,她说冰原夜寒,喝了能睡得安稳。”林砚把温热的药汁递给它,看着它小口小口舔着,突然想起白日里地脉核归源时,这小家伙为了稳住星轨图,爪子都被银线勒出了血痕,却硬是没吭一声。

“疼吗?”他轻声问,指尖碰了碰它蜷缩的爪子。红毛小狐浑身一僵,把爪子往怀里缩了缩,闷声道:“不疼……老狐说,灵狐族的爪子越磨越利,以后才能抓得住更亮的星子。”

林砚没再说话,只是往火堆里添了块松木。松木燃烧的香气混着药香,在冰洞里晕开一片暖意。红毛小狐喝光药汁,眼皮开始打架,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没忍住,往林砚的袍角靠了靠,小声嘟囔:“老狐还说……归源后的灵脉,会记得每个护脉卫的气息……等春天来了,我要让地脉核开出最亮的花,比楚风剑穗上的麒麟还亮……”

话没说完,就打起了小呼噜。林砚失笑,脱下外袍披在它身上,自己则靠在冰壁上,透过洞口望着外面的星空。照脉镜安静地悬浮在他面前,镜面映着漫天星斗,星轨的纹路与白日里地脉核的光晕渐渐重合,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冰原、中原、望月谷连在了一起。

夜半时,九儿突然叫醒他。林砚睁眼一看,只见冰洞外的牵丝草藤蔓正发出淡淡的荧光,荧光顺着藤蔓的走向,在雪地上画出条蜿蜒的光带,光带尽头,隐约有无数细小的光点在闪烁——那是散落在各地的护脉卫气息,正顺着灵脉往地脉核的方向汇聚。

“他们也没睡。”林砚望着那些光点,忽然明白老狐说的“万丝归源”是什么意思。所谓归源,从不是让所有人挤在同一条路上,而是让每一条路都带着彼此的印记,哪怕相隔千里,也能在灵脉的牵引下,感知到对方的温度。

红毛小狐不知何时醒了,扒着洞口往外看,尾巴轻轻摇摆:“楚风的光点最亮,像他的剑;银甲修士的光点沉甸甸的,带着玄铁的劲儿;青禾师父的光点是暖绿色的,闻着像草药香……”它转头看向林砚,眼睛亮晶晶的,“林砚哥哥,你的光点是什么样的?”

林砚看向照脉镜,镜中自己的光点正与地脉核的金光交织,化作一条细长的银线,一端连着冰原,一端向着中原延伸,线上缀满了细碎的光粒——那是他与楚风拼剑时溅起的火花,与银甲修士分酒时洒出的酒滴,与青禾师父讨论药草时落下的叶瓣,还有此刻红毛小狐蹭在他袍角的绒毛。

“是很多人的样子。”他轻声说。

红毛小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重新蜷回他脚边,这次没再嘴硬,安安稳稳地靠着他的靴子:“老狐说,等所有光点都聚在地脉核上,就能结出‘同心果’,吃了能记住所有在一起的日子……”

林砚往火堆里添了最后一块柴,火光照在他脸上,映出柔和的轮廓。他知道,红毛小狐说的同心果或许只是传说,但有些东西,比传说更实在——比如楚风剑穗上总沾着的通脉草叶,银甲修士玄铁铲上特意刻的药圃方位,青禾师父药囊里永远为他留着的安神草,还有此刻脚边温暖的小毛球。

这些细碎的印记,顺着灵脉的藤蔓,早已在彼此的生命里扎了根。

天快亮时,红毛小狐被老狐派来的灵鸽叫醒,不情不愿地准备离开。临走前,它把脖子上挂的星石项链摘下来,塞给林砚:“这个……能感应到我的光点,要是地脉核有动静,就捏碎它,我立刻来!”

林砚接过项链,星石的温度还带着小家伙的体温。他看着红毛小狐的身影消失在晨光里,转身继续往冰原深处走去。牵丝草的藤蔓在他身后不断延伸,叶片上的露珠折射着朝阳的光,像撒了一路的碎钻。

照脉镜突然轻轻震动,林砚低头一看,镜面映出楚风的光点正在中原的山脉间跳跃,旁边跟着银甲修士的光点,两人似乎在争执什么,光点撞在一起又分开,像极了他们每次见面时的拌嘴;青禾师父的光点停在一片新开辟的药圃里,周围环绕着无数绿色的小光点,那是刚种下的通脉草种子。

林砚笑了笑,将照脉镜收回袖中。他知道,不必刻意追逐,也不必时时牵挂,只要灵脉还在流动,这些光点就会一直亮着,在各自的路上,等着春天的重逢。

冰原的风渐渐变暖,冻土下传来细微的“噼啪”声,那是地脉核在苏醒,是牵丝草的根须在钻土,是无数新的生命在灵脉的滋养下,悄悄酝酿着破土而出的力量。

林砚的脚步不停,向着冰原更深处走去。他的前方,是未探索的冻土,是待归源的灵脉;他的身后,是蔓延的绿意,是牵挂的光点,是万丝归源的约定。

这条路很长,但他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一个人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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