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秘闻录，不！是野史秘闻录 第169章 隋唐风云之安禄山

范阳城头，血色残阳泼洒在森然林立的刀戟之上。营州杂胡安禄山身披紫貂大氅，立于点将台前，脚下匍匐着瑟瑟发抖的奚族俘虏。他虬髯戟张，独目（野史称其幼时斗殴失一目，然正史未载）如淬火的炭块，扫过黑压压的“曳落河”精兵。猛然间，他抽出腰间的嵌宝弯刀，寒光一闪，一颗俘虏的头颅滚落尘埃，腔中热血喷溅丈余。安禄山以刀尖蘸血，涂抹于面颊狰狞的胎记之上，仰天发出豺狼般的嚎笑。这骇人仪式并非首次，秘传其每逢大战必以活人鲜血祭旗，呼唤漠北萨满信仰中嗜血的战争之神附体。晚风卷起浓重的血腥与草原牲畜的膻臊，混杂着叛军身上散发的、长期不沐的体味，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沉沉压向中原大地——这个名为“安禄山”的塞外凶星，正将大唐锦绣河山拖入无底血渊。

安禄山的生命起点卑微如尘。武周长安三年（703年），营州柳城（今辽宁朝阳）的胡人聚落中，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降生了。其母阿史德氏乃突厥巫女，野史渲染其分娩之夜，穹窿赤红如血，群狼绕帐哀嚎三日。有游方胡僧指其帐曰：“此儿乃‘轧荦山’（突厥战神之名）转世，承杀伐之气而生，他日必搅动山河。”其母遂以山为名。幼年禄山混迹市井，通晓六蕃语言，狡黠如狐，凶悍似狼。传说他十岁时便能徒手搏杀恶犬，更精于窥探商队虚实，率胡儿劫掠为生。一次偷羊事发，时任幽州节度使张守珪欲将其乱棍打死。千钧一发之际，少年安禄山昂首嘶喊：“大夫不欲灭两蕃耶？何为打杀壮士！”声若洪钟，竟震得堂上尘土簌簌而落。张守珪见其形貌魁伟，目光如炬（野史更添一笔：其怒时额上青筋暴起如盘曲小蛇，隐隐有赤光），异之，遂收为帐前捉生将。这声绝境中的咆哮，成了他踏入帝国权力迷宫的叩门砖。

安禄山的发迹史，是一部将卑贱出身转化为权力资本的狡诈教科书。他深谙边镇军功是通天捷径，更洞悉长安宫廷的虚荣与腐朽。野史秘传，为博取玄宗宠信，他自创一套“胡旋天魔舞”——其身躯虽痴肥如丘，舞动时却迅疾如风，旋转如陀螺，据说能连转百圈而面不改色。每当玄宗于兴庆宫设宴，安禄山必赤膊涂面，以金铃系腰，在羯鼓疾催中狂舞不休。传说其舞至酣处，周身蒸腾热气，殿中烛火为之摇曳，宫人皆目眩神迷，疑为天魔降世。玄宗抚掌大笑：“此胡腹垂过膝，中藏何物，竟能旋舞如飞？”禄山伏地憨笑：“唯赤心耳！”其粗鄙中暗藏的精明，恰投帝王所好。他敏锐捕捉到帝国权力结构的裂缝——李林甫为固相位，力主以寒族胡将制衡太子与边镇汉人节度使。安禄山遂成李林甫手中最锋利的一把胡刀，借其势疯狂扩张。他贿赂钦使，岁献珍异鹰犬、瑟瑟宝石于玄宗，更以车载金帛结欢杨贵妃及其姊妹。秘闻称，其认贵妃为母的“洗儿礼”上，以金丝锦绷裹其三百斤巨躯，由宫女以彩舆抬入华清宫，丑态百出却恩宠益隆。玄宗为彰其忠，竟在长安亲仁坊敕建奢华府邸，嘱工匠“但穷壮丽，不限财力”。府中暗道密布，藏兵库充盈，俨然国中之国。其苦心钻营终得回报：身兼范阳、平卢、河东三镇节度使，控弦二十万，精兵冠诸藩。大唐半壁兵权，尽入此胡儿彀中。

野史深处，安禄山的形象笼罩着萨满巫术的浓重阴影。其范阳老巢，被描绘成一座巨大的邪术祭坛：

1，狼神祭祀：传说其密室供奉一尊黑铁狼头神像，每逢朔望必以活牲（后渐用活人）血祭。天宝十载（751年）秋，契丹叛，禄山率军讨伐，出师前夜秘行“血旗大祭”。萨满巫祝披发涂面，于篝火旁击鼓狂舞，禄山亲执弯刀，割断九名契丹俘虏喉管，以热血浸染战旗。巫祝高唱：“狼神飨血，赐汝神力！踏碎中原，万物为刍狗！”士兵饮下混入人血的烈酒，状若疯魔。

2，妖瞳惑心： 秘传安禄山天生异相，其健全一目，瞳仁深处隐有双环，凝视久之能令人心神恍惚，甘受驱策。部将严庄、高尚等谋士，初时或怀异志，然与其独目相对后，皆如中蛊般死心塌地。野史更言，杨贵妃初见此目，亦曾心神摇荡，此乃禄山能出入宫禁、获其欢心之秘。

3，刀枪不入：叛军初期势如破竹，军中盛传禄山得漠北黑巫“刀箭无伤”秘法。传说其贴身穿着萨满以九十九张处子人皮鞣制、经毒虫血浸泡的“天魔胴”，又以邪咒加持佩刀，凡所挥处，唐军魂魄俱丧。此等流言加剧了守军的恐惧。

4，厌胜之术：深恨杨国忠与太子李亨的禄山，据传重金网罗吐蕃妖僧与岭南蛊师。秘载其于长安东北角秘密埋下刻有杨国忠生辰八字、裹以贵妃旧衣的桐木人偶，周身钉满七寸铁钉；更遣死士携太子毛发、指甲远赴南诏，求取“万虫噬心”蛊毒，欲行千里咒杀。

天宝十四载（755年）十一月初九，范阳的冬夜被冲天的火把撕裂。安禄山以“忧国之危、奉密旨讨杨国忠”为号，率同罗、奚、契丹、室韦等部组成的十五万大军（号二十万），如黑色熔岩般涌出幽燕。蓄谋十年的叛乱终于爆发。叛军铁蹄所过之处，城垣崩塌如朽木，官吏百姓或遭屠戮，或成胁从。野史称，禄山每下一城，必行“血祭庆功”——择城中貌美女子充入后帐，选精壮男子斩首垒为“京观”，老弱则驱为前导肉盾。河北大地，尸骸蔽野，河水尽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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