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天眼瞧了一下,滕田家不再有其他人。
王江开了门,把福伯叫了回来。
福伯已经买了两瓶快乐水,并一盒点心。
关了门,
王江从怀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圆形阵盘,上面刻满了细密的符文。
数个阵旗飞出,
他指尖渡入一丝法力,阵盘嗡地一声轻响,发出一圈肉眼难见的微光,随即隐没不见。
一道无形的屏障瞬间再次笼罩了整个腾田宅。
“好了,现在这里安全了。”
王江搓了搓手。
“我们从后面开始,好好‘参观’一下。”
他特意加重了“参观”两个字的读音。
“是,少爷。”
王江和福伯喝着快乐水一面向后头走。
他们从后院的杂物间开始,一间间地搜查过去。
大部分房间都空空荡荡,或是只剩下些不值钱的破旧家具。
显然,为了维持阴阳师家族的体面和那些邪恶的“研究”,腾田家早已将家底消耗得七七八八。
直到他们走进书房。
这里的陈设才终于有了几分底蕴。
墙上挂着几幅水墨山水,笔法老道,意境悠远,落款处的名字皆是中国明朝的的名家所绘。
多宝格上摆放着几件宋代的青瓷,釉色温润,器型典雅。
这些都是从中国掠夺来的珍宝。
王江的目光扫过这些艺术品,一一收进塔里,没有停留,径直走向那几排顶天立地的紫檀木书架。
他随手抽出一本,是线装的古籍,纸页泛黄,散发着墨香与时光混合的味道。
《山海经注》。
再抽一本,《太平广记》。
还有各种失传的医书、堪舆古籍、道家典藏。
这些书,每一本都价值连城,更重要的是其中承载的文化与知识。
王江连架子一起都收了。
除了这些被掠夺的典籍,他还找到了几本用日文书写的书法书。
封皮上赫然写着《式神操控术·高阶》、《阴阳集·骨篇》。
这正是腾田家施展邪术的根本。
王江也将它们单独收起,这些东西,将来或许有用。
搜刮完书房,他回到那个供奉式神的密室。
随着神主牌被毁,祭坛上的阴气已经荡然无存。
王江在祭坛的底座和暗格里,找到了几件残留的法器。
一串不知是何种兽骨串成的念珠,触手冰凉。
一面布满裂纹的八卦铜镜。
还有一把没有开刃的银制短剑。
这些东西虽然沾染了邪气,但材质本身不错,净化之后还能用。
至于钱财,一分都没看到。
这个家族所有的资源,似乎都投入到了那些扭曲的实验和邪恶的祭炼之中。
收完东西,王江正准备去下一个房间,却发现福伯不见了。
他在隔壁一个像是资料室的房间里找到了福伯。
老人正对着一桌子的东西,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压抑的呜咽声从喉咙里挤出来。
王江走过去。
桌上,墙上散乱地铺满了照片,资料
黑白的照片,记录着最深重的罪恶。
被绑在手术台上,眼神充满恐惧与绝望的中国人。
穿着白大褂的日本人,脸上带着研究者特有的狂热与冷漠,手中拿着手术刀和各种器械。
一张张照片,定格了**解剖的瞬间。
旁边还有一摞摞的笔记。
记录着受害者的反应,挣扎的时间,血液的颜色,内脏的重量。
那些字迹冷静而克制,仿佛在记录一次次严谨的科学实验。
旁边还堆放着一叠叠的研究报告。
王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他一张没扔。
他拿来一个箱子,将这些照片、笔记、报告,一张张,一页页,全部仔细地打包收好。
“这都是将来控诉他们罪行的铁证,得好好保留。”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福伯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帮着他一起收拾。
在另一个类似收藏室的房间里,他们找到了许多腾田家作为阴阳师的礼服和华丽的和服。
衣柜里挂着的配刀也有数十把,刀鞘精美,刀刃上泛着森森寒光。
“这些可以当古董卖。”
王江把它们也全收了。
在一个上锁的铁皮箱里,是这家子的地契和各种文件,王江自然也不会放过。
最后,他们来到了家主腾田信雄曾经居住的房间。
那是一个独立的院落,带着一个小花园,比外头精致许多。
也许许多古玩,书画,王江也都收了。
在卧室的床下,王江找到了一个密室的入口。
密室里阴气森森,神神鬼鬼的供奉着不少东西。
正中央的祭坛上,摆放着一排排黑色的神主牌。
王江的天眼扫过,能看到每一个牌位里都禁锢着一个扭曲的魂灵,充满了怨恨和痛苦。
这些都是还未炼化成式神的半成品。
“一群畜生。”
王江指尖燃起一簇金色的灵火,屈指一弹。
灵火落在神主牌上,瞬间熊熊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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