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穿越爱好者青林,准备穿越,目标坐标:东汉建安七年夏,沛国谯县郊野草庐”时,我攥紧腕间伪装成青铜镯的量子仪,任由淡蓝色的量子波将我卷入时空裂隙。
开启穿越……
失重感消散的瞬间,潮湿的水汽裹挟着草药气息扑面而来。
穿越成功……
脚下是泥泞的黄土小径,两侧的芦苇荡在风中摇曳,水珠顺着叶片滴落,在地面积成浅浅的水洼。
远处传来隐约的咳嗽声,夹杂着木柴燃烧的噼啪声——一间简陋的茅草屋坐落在芦苇荡边缘,屋顶覆盖着半旧的茅草,屋檐下悬挂着晒干的艾草、紫苏,门前的石碾上还放着未碾完的草药,一副典型的乡野医庐景象。
“咳咳……这湿毒缠了我三年,连城里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华先生,您真有法子治?”
苍老的声音从草庐内传出,带着几分虚弱与期盼。我放缓脚步,透过虚掩的木门向内望去——屋内光线昏暗,一位身着粗布短褐、头发花白的老者躺在竹床上,面色蜡黄,嘴唇泛着青紫色,裸露的手臂上布满了暗褐色的湿疹,轻轻一抓便渗出淡黄色的黏液。
床边站着一位身着素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约莫四十出头,面容清瘦,眼神锐利却透着温和,双手正搭在老者的脉搏上,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正是行医至沛国的华佗。
“老丈莫急,”华佗收回手,眉头微蹙,声音沉稳,“您这湿毒已深入肌理,寻常的祛湿草药如茯苓、泽泻,只能缓解表面症状,无法根除。
我昨日在县城诊治时,听闻您曾用偏方缓解过湿毒,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老者叹了口气,眼神黯淡下来:“哪是什么偏方,不过是去年夏天在芦苇荡里,误饮了一节水草熬的汤,当晚便腹泻不止,本以为要丢了性命,没想到腹泻过后,身上的湿疹竟好了大半。
可后来我再去采那水草,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这湿毒便又复发,比之前更重了……”
“水草?”华佗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追问,“老丈可还记得那水草的模样?是长在浅水区还是深水区?叶子是什么形状?”
老者努力回忆着:“就在这芦苇荡东边的水洼里,茎秆细细的,约莫半尺长,叶子像针一样,颜色是深绿色的,摸起来滑溜溜的,闻着还有点腥气……”
我心中一动,量子仪瞬间加载数据——根据东汉植物图谱与现代医学数据库比对,老者描述的水草极可能是“水蓼”,其茎叶含有的蓼属苷具有刺激性,过量食用会引发腹泻,但若控制剂量,可通过“以毒攻毒”的方式促进体内湿毒排出,这与现代医学中“利用药物毒性调节机体代谢”的原理不谋而合。
“老丈,您说的这水草,或许正是治疗湿毒的关键!”我推门而入,模仿东汉士人的语气拱手行礼,“晚辈青林,自南阳而来,自幼随祖父学医,听闻华先生在沛国行医,特来拜访——方才在外听闻老丈提及水草治湿毒,晚辈曾在医书中见过类似记载,或许能为先生提供些线索。”
华佗闻言抬头,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审视,却无倨傲之意。他起身拱手:“南阳多有医家,青林先生既懂医术,不妨细说一二。”
“晚辈曾在《神农本草经》注本中见过记载,”我故意提及当时已有的医书,避免暴露身份,“有一种生长在水洼中的水草,名曰‘水蓼’,性温,味辛,有小毒,过量食用会致腹泻、呕吐,但若取其嫩芽,搭配生姜、陈皮熬汤,少量服用,可驱寒祛湿,尤其对深入肌理的湿毒有奇效——这与老丈描述的水草模样、功效都极为相似。”
老者猛地坐起身,激动道:“对对对!就是叫水蓼!我去年误饮时,汤里确实放了生姜——当时我老婆子怕那水草有毒,特意加了生姜去味,没想到竟真的有用!”
华佗眼中闪过惊喜,拉着我的手走到竹床旁:“青林先生,若这水蓼真能治湿毒,便是解了沛国百姓的大患!近来谯县一带阴雨连绵,患湿毒的百姓已有数十人,我用针灸、汤药虽能缓解,却无法根治——你可愿与我一同前往芦苇荡,寻找这水蓼?”
“晚辈求之不得!”我立刻应下,心中清楚,这正是观察华佗“民间验方验证”过程的绝佳机会。
随后,华佗嘱咐老者好生休息,又留下几包缓解湿毒的草药,便与我一同前往芦苇荡。沿途,他向我讲述沛国湿毒泛滥的情况:“自入夏以来,谯县已下了二十多场雨,田间积水不退,百姓们赤足下地劳作,湿邪便从足底侵入体内。起初只是皮肤瘙痒,后来发展成湿疹、关节疼痛,严重者甚至会出现腹胀、水肿——我走访了十几个村落,发现越是靠近水洼的村落,患湿毒的百姓越多。”
我点头附和,同时启动量子仪的“环境检测”功能——屏幕显示,当前区域空气湿度高达85%,土壤中霉菌孢子浓度是正常值的3倍,水中含有大量腐殖质,这些都是导致湿毒高发的重要因素,与现代医学中“潮湿环境易引发皮肤病、关节病”的结论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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