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招呼一声,游了2圈,回房睡觉。
蒋洛晗化身熟女形态,让谢安很有感觉,又让她穿维密。蒋洛晗关了灯,满足谢安各种想法。
到了12点,正要入睡,“咚咚”敲门声响起。
谢安不想动,蒋洛晗去开门。陈放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谢安盖着被子,只留脑袋在外面,蒋洛晗的睡衣薄如蝉翼。
有点尴尬,陈放已经懂事了,嗫嚅着说,“安子,我妈说,她给我说了镇上人家的儿子,要我回去相亲。”陈放低着脑袋,局促不安。
“放屁,你学都没上完,相什么亲?你想嫁人了?”
谢安咆哮。
“不想。”
陈放连连摇头。
“那行。你别管了,明天和洛晗去上班,住在公司别回来了,家里的事,我来处理。”
谢安很生气,什么样的父母,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不想着把女儿的手治好,只想着嫁出去。
难道是想捞彩礼?谢安自然而然的想到这层。只要事不关己,他头脑无比的清晰。
早餐很丰盛。小笼包,油条,肠粉,肉粥,鸭蛋,开胃小菜,常春香吃得很香。
门铃响了,谢蒙子开门。罗律夹着公文包,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齐玲玲,刘娟子2个女汉子。
“吃完了么?我们谈谈。”
谢安放下碗筷,对常春香说道。谢安并没有避开陈放,让她在边上听。
“不管你是不是陈放的亲生父母,你对她的生活,尤其是婚姻大事,没有权力干涉。如果她不愿意,你不能接近并且骚扰她。”
谢安一点都不委婉,开门见山地说。
“你这说的啥话?有钱就可以干涉我家务事?”
常春香不以为然,在她看来女儿是她的,她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谢安笑:“我不想和你吵架,我的律师和你谈。”
罗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睛:“常女士,从你把陈放送到福利院,改名字上户口,享受国家福利,她的监护权和收养关系就归湖市福利院,与你再没一毛钱关系。”
“你和陈放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和陌生人差不多。任何违背她本人意志的骚扰和威胁,都是违法。她没有赡养你们的义务,也没有联系你们的必要,除非她自己愿意。”
罗律尽可能不使用法律语言,避免常春香听不懂。
“这,这,我生了她。”
常春香找到了一点,她认为很有道理的道理。
“关于这点,你可以去法院起诉,解除湖市福利院的收养关系。我可以断定你在华夏哪个法院,都不可能胜诉。退一步说,就是陈放本人要解除收养关系,也先得返还福利院19年的生活,看病,上学的各种费用。我计算了一下,大约33万。”
罗律师说完,冷冷地看着常春香。
常春香的汗立马下来了。她原本想把陈放嫁出去,收个3万5万的彩礼,起个房子,这是要赔本的节奏?
“现在,陈放上大学后的监护人,是蒋洛晗女士。关于这点,我会提供湖市福利院和陈放本人的书面文件,如果你要看的话。”
罗律看着常春香的黑脸,又乘胜追击。
谢安黑着脸,对陈放说:“陈放,你和洛晗去上班,让卞琳跟着你。没有我的允许,他们敢接近你,就扔大街上再报警。”
常春香见陈放要走,哭哭啼啼地去拉陈放,“我的儿呀,你怎么听一个外人的呀,10月怀胎,我容易吗?呜呜。”
谢安肺都气炸了:“19年了,你看过陈放一次?买过一件衣服?给过一毛钱?你看陈放的手,不想着给她治好,只想着把她嫁出去,捞点彩礼钱,是不是?”
谢安的话,打中了常春香的七寸,她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
本来有些心软,谢安的话,引起了共鸣,看了常春香和蒙巴子一眼,陈放有些哽咽。
“你们看我残疾,就不要我。从小到大小心翼翼,怕院长打,怕成绩不好,怕人嘲笑,怕过年过节,我眼泪都哭干了。”
“这几年,跟着安子,刚好过一点,你们又来打扰我.....我......我不想认你们,我没有父母,我只有安子蒙子两个兄弟。”
谢蒙子腾里站起来,一手拎着蒙巴子和常春香,就往外扔。谢安扭过头,装作没看见。
“蒙子,放开。你们生了我,这个情我还给你们,我的零花钱15万,全给你们,以后不要来找我。”
陈放说着,冲到楼上从卧室里拿出一本存折。读初三时,谢安帮她办的存折,加上这三年谢安和蒋洛晗给的,大部分存起来了。
“这里有15万4千块,安子和嫂子给我的,密码写在上面,都给你们。拜托,不要来打扰我了。”
陈放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蒋洛晗长叹一口气,和卞琳跟了出去。
常春香偷看了一眼地上的存折,一把抓在手上:“我不是担心她有残疾,嫁不出去么?难道还错了?你们不欢迎我,我和她爸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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