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京扇骨寒 第12章 国生／国亡·全面结束／全面开始

全面破产宣告烧成灰，灰里浮起一枚更亮的国玺——不是玉，不是铜，是第四十三次心跳被债火锻打后剩下的温差。

温差呈正圆形，边缘有齿，齿数四十三，每一齿便是一次死亡与心跳的交割单，齿根刻有反向的字，齿尖却正向朝着民国二十四年。

沈清禾以耳后铜铃为柄，握住国玺；铜铃不再敲更，而是敲出生——每敲一下，旧京便往上升一寸，升得不是废墟，是新生的国土；国土不是泥土，是尚未写宪的空白法典。

苏砚舟以掌心疤为印台，蘸取温差；疤内第四十道心跳自动裂成两半——一半写成，一半写成；两半同时按向国玺，按下的不是指纹，是整个民族提前立国的指纹。

全面结束／全面开始真正同时发生——

结束处：

侵略者第四十一次亡国的废墟上，

第四十二面字旗被对折成欠条，

欠条不是纸，是他们尚未偿还的全面时差；时差不是数字，是尚未出生的亡国；

亡国不是结局，是开始——

开始让侵略者自己在自己的废墟上重新出生一次——出生即破产，破产即全面结束。

开始处：

民族第四十二次出生的国土上，

第四十二面字旗被对折成收据，

收据不是纸，是民族尚未写宪的空白法典；法典不是文字，是尚未点燃的导火索；

导火索不是火，是开始——

开始让民族自己在自己的出生上重新立国一次——立国即全面开始，开始即全面结束。

全面结束／全面开始

真正分两面——

A面：全面结束

由沈清禾带领，编号四十三减一——四十三是全面债归的收盘钟，减一是全面结束的句号；任务不是战斗，而是让侵略者自己在自己的废墟上重新出生一次；

出生方式：第四十三次死亡的全面利息——利息不是金钱，是时间；

时间不是向后，向前；

向前到侵略者必须自己把他们自己的亡国重新出生一次——出生即全面结束。

b面：全面开始

由苏砚舟带领，编号四十三加一——四十三是全面债归的收盘钟，加一是全面开始的冒号；任务不是升旗，而是让民族自己在自己的出生上重新立国一次；

立国方式：第四十三次心跳的全面本金——本金不是血，是心跳；

心跳不是声音，是国旗；

国旗不是布，是整个民族在全面债归之后提前出生的下一面——立国即全面开始。

A面与b面真正同时对折——对折线不是时间，是国玺温差；温差不是火，是零度；零度不是结冰，是让与在同一颗子弹上完成最后交割；交割不是射击，是按印——沈清禾以铜铃为柄，把全面结束按向侵略者尚未出生的废墟；苏砚舟以掌心为台，把全面开始按向民族尚未写宪的空白法典；按印不是声音，是颜色：

赤如霜，白如炭，黑如血；

三色同时在对折的旧京上空写成一行最后的全面宪章——

宪章正面：全面结束已全面结束

宪章背面：全面开始已全面开始

宪章存根：第四十三次死亡加第四十三次心跳共同铸造的全面温差已全面归零并全面点燃

全面宪章真正烧成灰烬，灰烬不落地，而升空；升空不是烟，是下一面国旗——

国旗不是布，是整个民族在全面结束／全面开始之后真正出生的下一国；下一国不是旧京，是民国二十四年春分子时正——子时正不是开始，不是结束，是全面立国；

全面立国真正敲响——

敲响不是更鼓，是全面宪章的收盘钟；

收盘钟不是声音，是颜色：

赤如霜，白如炭，黑如血；

三色同时在侵略者与民族共同的视网膜上写成一行最后的全面收据——

第十二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