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百万雄师叩关日(统一战争元年)
维斯·多斯拉克的红草原上,百万大军列阵如潮。
前排是五千重骑兵,铠甲用圣卡奥之火锻造,暗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流转,战马披挂着龙皮甲胄,鼻息间喷出白汽;中阵是联邦城邦的五万弩箭手,手中的连弩能在百米外穿透钢板,箭簇淬着深渊毒液(只会麻痹不会致命,留作俘虏);后排是草原牧民组成的轻骑军团,每人配备三匹战马,腰间的亚拉克弯刀刻着蛇形圣徽——这是卓戈用三年时间,从圣卡奥帝国与贸易联邦中筛选出的精锐,光是武装这支部队,就耗费了战争基金库的七成储备。
卓戈立于镀金战车上,身披深渊能量织就的暗金长袍,左手按在黄金权杖上,右手轻抚腰间的“破界之刃”(用300颗龙蛋的蛋壳熔炼而成,能斩断魔法屏障)。深渊印记在他眉心跳动,与无底深渊的本尊实时共鸣:“七大王国的城墙,挡不住你的铁骑。记住,我们要的不是废墟,是会呼吸的信仰。”
“出发。”卓戈的声音不大,却通过深渊能量传遍全军。
百万大军如黑色洪流,向着狭海对岸的维斯特洛大陆推进。先锋是由九天龙群组成的空中部队,“金权”“炎齿”等巨龙展开十米长的翅膀,阴影覆盖了半个海面,联邦制造的三十艘巨型战船紧随其后,船帆上的蛇形圣徽在风中猎猎作响。
第二章:铁王座前的臣服(元年冬)
七大王国的抵抗,比卓戈预想的更脆弱。
兰尼斯特的黄金军团在君临城外列阵,詹姆·兰尼斯特亲率骑士冲锋,却被重骑兵的方阵撞得粉碎——那些能劈开普通铠甲的长剑,砍在圣卡奥铁骑的鳞片甲上,只留下一道白痕。当“炎齿”喷出暗金色火焰,将红堡的塔楼烧出一个缺口时,瑟曦太后在寝宫内用毒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小恶魔提利昂打开城门,捧着兰尼斯特的家徽跪在道旁:“圣卡奥的智慧,远胜狮子的利爪。”
高庭的玫瑰骑士团试图用沼泽地形拖延,却没想到卓戈的“圣卡奥蚯蚓”一夜之间改造了地貌,沼泽变成平原。当三万轻骑兵踏平高庭花园时,梅斯·提利尔才明白,他们引以为傲的农业优势,在圣卡奥帝国的生物技术面前不堪一击。
北境的战斗最惨烈。琼恩·雪诺联合野人军团与守夜人,在黑城堡抵御了三个月。卓戈没有强攻,而是派出携带“圣卡奥之火”武器的突击队,绕到长城东侧,用破界之刃劈开一段城墙(这段城墙后来被改造成“圣卡奥门”,成为帝国的北方关隘)。当琼恩看到重骑兵踏着冰原冲锋,龙群的阴影笼罩临冬城时,他放下了长爪剑:“为了北境的子民,我选择臣服。”
仅用半年时间,七大王国的六大王座相继倒下。唯有铁王座所在的君临城,还在等待它的新主人。
元年冬,卓戈的镀金战车驶入君临。街道两旁,兰尼斯特的残兵、提利尔的贵族、史塔克的封臣,都低着头不敢直视。他走上红堡的台阶,铁王座的尖刺在深渊能量的笼罩下,竟自动缩回(后来被史官记载为“天命所归,铁器臣服”)。
“从今日起,维斯特洛大陆,并入圣卡奥帝国。”卓戈坐在铁王座上,黄金权杖顿地,声震宫殿,“七大王国改为七省,各省总督由帝国任命,保留原有贵族封地,但需向帝国缴纳赋税。”
无人敢反对。那些曾在权力的游戏中翻云覆雨的角色,此刻都成了阶下囚或臣服者,他们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另一个坦格利安,而是能吞噬世界的深渊化身。
第三章:阴影之地的龙巢(二年春)
统一七大王国后,卓戈的目光投向了东方的阴影之地。
深渊本尊的声音在意识中催促:“那里藏着瓦雷利亚的遗泽,龙蛋的源头。三百颗龙蛋,足够你组建一支真正的‘灭世军团’。”
阴影之地终年被黑雾笼罩,传说有会喷火的石龙和能腐蚀钢铁的毒沼。卓戈亲率一万重骑兵、三头巨龙进入这片禁忌之地,用圣卡奥之火驱散黑雾,用蚯蚓改造毒沼,沿途的异状生物(如石化蜥蜴)被巨龙轻易撕碎。
在亚夏的废墟深处,他们发现了一座巨大的龙巢——这里曾是瓦雷利亚自由堡垒的秘密孵化场,地下埋藏着数不清的龙蛋,有的已沉睡千年,有的还在微微颤动。卓戈让士兵用深渊能量包裹龙蛋(防止孵化的幼龙失控),整整三个月,共收集到三百颗完好的龙蛋,按颜色分为“炎系”“冰系”“雷系”“暗影系”四支,交由丹妮莉丝的“育龙院”统一孵化。
“这些龙蛋里,藏着瓦雷利亚的魔法本源。”卓戈抚摸着一颗半透明的冰系龙蛋,能感觉到里面的生命正在吸收深渊能量,“等它们孵化,就能成为帝国的‘移动炮台’。”
从阴影之地返回时,卓戈的军队带回的不仅是龙蛋,还有亚夏的缚影士。这些掌握血魔法的巫师,在深渊印记的威压下屈服,成为卓戈研究“世界本源”的工具——他们的血魔法知识,与深渊的吞噬法则结合,诞生了能短暂“冻结时间”的秘术(后来用于对抗异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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