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新译 第85章 汉献帝东归前的军阀混战

汉纪五十三上

公元194年

春季，正月辛酉日，朝廷下诏大赦天下。

甲子日，献帝举行了加冠礼，举行完这个仪式就意味着成年了。

二月戊寅日，有关官员上奏请求设立皇后宫。献帝看完奏章后，就下诏书说：“先母的陵墓尚未选定，朕怎么忍心谈立后宫的事呢！”

壬午日，三公上奏请求改葬献帝生母王夫人，并追尊谥号为灵怀皇后。

这时，陶谦向田楷告急，田楷收到求援信后，就与平原相刘备前往救援。刘备原本有数千士兵，陶谦又增拨给了他四千丹阳兵，刘备于是就离开田楷归附了陶谦。陶谦上表举荐刘备为豫州刺史，让他将军队驻扎在小沛。此时曹操的军队也因粮食耗尽，撤兵返回了。

这时，马腾因为自己的私事就去请求李傕帮忙，但是李傕没答应，就惹得马腾很生气，就打算起兵进攻李傕。献帝得知消息后，就派使者前往调解，可是马腾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听劝呢。令人意外的是，韩遂本来是率军来劝和马腾与李傕的，结果却和马腾联合了起来。谏议大夫种邵、侍中马宇、左中郎将刘范就密谋让马腾袭击长安，自己做内应，以此诛杀李傕等人。

壬申日，马腾、韩遂率兵驻扎在长平观。种邵等人因为密谋泄露，就逃亡到了槐里这个地方。随后，李傕就派樊稠、郭汜以及侄子李利进攻马腾和韩遂，结果二人战败，无奈只能退回凉州。李傕又去攻打槐里，种邵等人全部战死。

庚申日，献帝下诏赦免了马腾等人。

夏季四月，朝廷下诏任命马腾为安狄将军，韩遂为安降将军。

此时的曹操派司马荀彧、寿张令程昱驻守鄄城，自己则是再次进攻陶谦，一路攻掠至琅邪、东海，所过之处残破不堪。撤军时，又在郯县以东击败了刘备。陶谦见此情形，心里异常恐惧，就想逃回丹阳。恰逢陈留太守张邈背叛了曹操，前去迎接吕布，曹操于是只能率军返回。

当初，张邈年轻时喜好行侠仗义，袁绍、曹操都与他交好。当袁绍成为关东联军盟主后，待人的态度十分傲慢，张邈就直言责备袁绍，袁绍大怒，就让曹操杀了张邈。曹操拒绝说：“孟卓是我的亲友，对错应当宽容。如今天下未定，怎能自相残杀！”

曹操之前进攻陶谦时，就抱着必死的决心，曾告诫家人说：“我若回不来，你们就去投靠孟卓。”后来回来见到张邈，两人相对落泪。

陈留人高柔对同乡说：“曹操虽然占据兖州，但他志在天下，不会满足于待在一个地方。而张府君凭借陈留的资源，将会趁机发难。我想和诸位避开这场祸乱，诸位意下如何？”众人都认为曹操与张邈关系亲密，而且高柔年轻，所以不信他的话。此时，高柔的堂兄高干从河北来召唤他，高柔便带领全族归附了高干。

吕布在离开袁绍归附张杨时，中途经过张邈的驻地，临别时与张邈执手盟誓。袁绍听闻此事后，就极为愤恨。张邈担心曹操会为袁绍杀了自己，内心惶恐不安。此前，九江太守、陈留人边让曾讥讽议论曹操，曹操得知后就将他以及妻儿一同杀害了。边让向来有才名，因此兖州的士大夫们都感到很恐惧。陈宫性格刚直壮烈，内心也暗自猜疑，于是就与从事中郎许汜、王楷以及张邈的弟弟张超共同谋划背叛曹操。陈宫劝张邈说：“如今天下分崩离析，四海豪杰并起，您拥有方圆千里的土地民众，又处于四战之地，按剑四顾，也足以成为人中豪杰，现在却受制于人，这不是很鄙陋吗！如今曹操率军东征，州内空虚，吕布是壮士，善战无敌，如果暂时迎接他，与他共同治理兖州，在观察天下形势，等待时局的变化，这也是纵横天下的时机啊。”张邈听从了他的建议。当时曹操派陈宫率兵驻守东郡，陈宫便率领部众暗中迎接吕布，拥立他为兖州牧。吕布抵达后，张邈就派党羽刘翊告诉荀彧说：“吕将军前来协助曹使君进攻陶谦，应该赶紧给他提供军粮。”众人对此是疑惑不定，荀彧知道张邈反叛了，就立即整兵设防，紧急从濮阳召回东郡太守夏侯惇；夏侯惇赶来后，吕布便占据了濮阳。当时曹操全军正在进攻陶谦，兖州留守的兵力少，而督将、大吏多与张邈、陈宫通谋。夏侯惇到来后，当夜就诛杀了数十名谋叛者，人心这才安定下来。

此时，豫州刺史郭贡率领数万大军来到鄄城城下，有人说他与吕布同谋，众人听后心里感到十分恐惧。对此，郭贡就请求面见荀彧，荀彧准备前往，夏侯惇等人说：“您是一州的镇守者，若是贸然前往可能会陷入危险境地，还是别去了吧。”荀彧说：“郭贡与张邈等人，勾结在一起的时间段，如今他来得急促，计谋必定尚未确定，现在趁他主意未定时前去劝说，纵使不能为我所用，也可让他保持中立。如果先怀疑他，他将发怒而定下计谋。”郭贡见荀彧毫无惧色，就认为鄄城难以攻克，便领兵离去了。

当时，兖州的各个郡县都投靠了吕布，只有鄄城、范、东阿这三个地方还忠于曹操。有从吕布军中投降过来的人说：“陈宫准备亲自带兵攻打东阿，还派了泛嶷去攻打范县。”这消息一出，当地的官员和百姓都慌了神。程昱是东阿本地人，荀彧就对他说：“现在整个兖州都反了，就剩这三座城还在苦苦撑着。陈宫他们派大军来打，如果不能稳住民心，这三座城肯定守不住。你在百姓中威望高，得去安抚一下。”

程昱听后，就往回赶，路过范县的时候，他劝范县县令靳允说：“听说吕布把你母亲、弟弟、老婆孩子都抓走了，这换作谁都会担心的。但现在天下大乱，各路英雄如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这当中肯定有能平定乱世的人，咱们得仔细观察，别选错了主公。只有跟着对的人，以后才有出路；要是跟错了主人，那下场就会很惨。陈宫反叛曹操而迎接吕布，好多地方都响应，看着好像挺厉害的样子，但在你看来，吕布这人咋样？我听说吕布这人做事马虎，而且不讲情义，又刚愎自用，就是个空有武力的莽夫。陈宫他们不过是暂时抱团罢了，根本成不了大事。曹使君聪明有谋略，那是老天爷选中的人。你守住范县，我守住东阿，咱们就能像古代的田单那样立下大功。这总比你背叛忠义，跟着坏人，最后母子都送命强吧？你还是好好想想吧！”靳允听了后，就流着泪说：“我肯定不会背叛曹使君的！”当时泛嶷已经到了范县，靳允就去见他，设下埋伏把泛嶷杀了，然后就回来整顿人马守城。

有人叫徐众评论这事，他说：“靳允和曹操还没正式确立君臣关系，母亲又是最亲的人，按道理来说，就该先去救母亲。以前卫公子开方在齐国当官，好几年都不回家看父母，管仲就说他连亲人都不惦记，怎么会忠于君主？所以说，忠臣一般都出自孝子家庭，靳允就该先救母亲。徐庶的母亲被曹操抓了，刘备就放徐庶回去，这才是想统一天下的人该有的体谅；曹操也应该放靳允去救母亲。”

这边程昱又派骑兵守住仓亭津渡口，陈宫带兵来的时候过不了河。程昱赶到东阿时，东阿县令枣祗已经在带着官吏百姓坚守城池了。就这样，三个地方一直撑到曹操回来。曹操回来后，就拉着程昱的手说：“要不是你，我就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了！”还向朝廷推荐程昱做东平相，让他驻守范县。吕布攻不下鄄城，就往西跑到了濮阳驻扎。曹操说：“吕布一下子占了一个州，不赶紧占据东平，切断通往亢父、泰山的路，利用险要地势拦截我，反而跑去濮阳，我就知道他成不了大事。”说完就带兵去打吕布。

五月的时候，朝廷下诏封扬武将军郭汜做后将军，安集将军樊稠做右将军，并让他们像三公一样可以开府办公。加上李傕的府署，一共有六个部门，都能推荐官员。李傕他们几个都想让自己推荐的人当官，要是有人不同意，马上就翻脸。负责这事的人没办法，只好按顺序来，先听李傕的，再听郭汜的，然后是樊稠的，三公推荐的人，根本没机会被任用。

河西四郡因为离凉州太远，中间还被黄河一带的贼寇挡着，就上书请求单独设一个州。六月丙子这天，皇帝下诏让陈留人邯郸商做雍州刺史，管理这块地方。

丁丑这天，京城发生了地震了；第二天戊寅，又震了一次。乙酉这天，还出现了日食。

七月壬子这天，太尉朱俊被免职。戊午这天，太常杨彪被任命为太尉，还负责处理尚书台的事务。甲子这天，镇南将军杨定被封为安西将军，也能像三公一样开府办公。

从四月到七月一直没下雨，一斛谷子能卖到五十万钱，长安城里都出现了人吃人的惨状。汉献帝见此情形，就让侍御史侯汶拿出太仓的米和豆子，给穷人煮粥喝，但饿死的人还是有很多。汉献帝就怀疑中间有人贪污，于是就拿了五升米和五升豆子，让他们在自己面前煮粥，结果煮出了两盆。这下皇帝生气了，就打了侯汶五十大板，那些挨饿的百姓才真正得到救济。

八月，冯翊的羌人骚扰当地县城，郭汜、樊稠带兵去把他们打败了。

吕布有一支军队驻扎在濮阳西边，曹操趁着晚上偷袭，结果把这支军队打垮了，但还没来得及撤回，吕布就已经带着大部队来了，还亲自上阵指挥。双方从早上打到下午，打了几十个回合，战况特别激烈。曹操见状，就招募敢死队冲阵，司马典韦带着应募的士兵冲上去奋力抵挡。吕布的军队用弓箭疯狂射击，箭就跟下雨似的。典韦看都不看，就对身边的人说：“敌人到十步之内再告诉我。”过了一会儿，身边人喊：“十步了！”典韦又说：“五步再叫我！”身边人吓得不行，大喊：“敌人到跟前了！”典韦听后，就抄起长戟，大喊着冲了上去，只要被他碰到的敌人，就会立马倒下，吕布的军队这才往后退了些。等到天黑，曹操才趁机带兵撤了出去。此战过后，曹操就封典韦做了都尉，让他带着几百亲兵，专门负责保护自己的营帐。

后来，濮阳的大户田氏做内应，骗曹操进城，曹操为了表示背水一战的决心，还把东门给烧了。结果和吕布一交手，曹操的军队就败了。吕布的骑兵抓住了曹操，但是不认识他，就问：“曹操在哪？”曹操瞎指说：“骑黄马跑的那个就是。”骑兵就放了曹操，去追骑黄马的人了。曹操拼命冲出大火，回到军营后，还强撑着去慰劳士兵，让大家赶紧制造攻城器械，继续进攻。曹操和吕布在濮阳对峙了一百多天，结果闹起了蝗灾，老百姓没饭吃，吕布的军队也没粮食了，双方只好各自撤兵。九月，曹操回到鄄城。吕布则是跑到了乘氏，结果被当地人李进给打败了，只好往东跑到山阳驻扎。

冬天十月，曹操带兵到了东阿。这时候袁绍派人来劝曹操，说让他把老婆孩子等家眷都迁到邺城去住。曹操之前刚丢了兖州，军队连粮食都快没了，正愁没出路，差点就答应了袁绍。程昱赶紧劝他说：“我猜将军您是不是有点害怕了？不然咋会这么不冷静！袁绍这人野心大得很，想吞并天下，但他那脑子根本办不到。您自己想想，能甘心给他当手下吗？就凭您这一身本事，难道要像韩信、彭越那样，最后被人拿捏？现在兖州虽然被打得稀巴烂，但还有三座城在咱们手里，能打仗的士兵也还有一万多人。再加上有荀彧和我给您出谋划策，成就一番大事业不在话下，您可千万别冲动，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您还是再好好琢磨琢磨吧！”曹操听了这话，才打消了投靠袁绍的念头。

到了十二月，司徒淳于嘉被免了职，朝廷让卫尉赵温做了司徒，还负责处理尚书台的事务。

之前马腾去打李傕，刘焉的两个儿子刘范、刘诞都在这场混战中丢了性命。有个叫庞羲的议郎，和刘焉关系一直不错，就召集人手，把刘焉的孙辈们护送进了蜀地。结果赶上成都失火，城池都被烧得不成样子了，刘焉只好把办公的地方搬到了成都。后来刘焉背上长了毒疮，没治好就去世了。益州的官员赵韪等人觉得刘焉的儿子刘璋性格温和，相出起来也很轻松，这些人就一起上书，请求让刘璋当益州刺史。汉献帝这边也下了诏书，不过任命的益州刺史是扈瑁。刘璋手底下有几个将领，像沈弥、娄发、甘宁，突然就造反了，然后去打刘璋，结果没打赢，只能逃到荆州去了。最后汉献帝又改了主意，下诏让刘璋做益州牧。刘璋当上益州牧后，就封赵韪为征东中郎将，让他带兵去打刘表，军队驻扎在朐?。

这时，徐州牧陶谦得了重病，临死前对别驾麋竺说：“只有刘备能把徐州治理好。”陶谦一死，麋竺就带着徐州的百姓去请刘备来接管徐州。刘备一开始不敢答应，还说：“袁术就在寿春，离咱们这儿不远，你们不如把徐州交给他。”典农校尉陈登劝他说：“袁术这人又骄傲又奢侈，根本管不好徐州。现在我们能给您凑齐十万大军，往大了说，您能帮皇帝稳定天下、救济百姓；往小了说，也能守住徐州这片地盘。您要是不答应，我们就不走了。”北海相孔融也跟着劝他说：“袁术就是个只知道贪图享乐的家伙，跟死人没啥区别，您别管他！现在这是徐州百姓选您当老大，老天爷给的机会，您要是不要，以后后悔都来不及！”刘备听了大家的话，才同意兼任徐州牧。

以前，太傅马日磾和赵岐一起奉命去寿春办事。赵岐这人很有骨气，坚决不向袁术低头，袁术心里还挺怕他。但马日磾就不一样了，老是找袁术要这要那的，袁术就开始欺负他：借走他的符节不还；还列了十几个人的名单，逼着马日磾去征召这些人做官。马日磾想走，但袁术不同意，还想强迫他当自己的军师。马日磾觉得自己丢了气节，实在没脸见人了，最后吐血死了。

当初，孙坚娶了钱塘的吴氏当老婆，两人生了四个儿子，分别是孙策、孙权、孙翊、孙匡，还有一个女儿。孙坚常年在外带兵打仗，就把老婆孩子安置在寿春。孙策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和不少有名气的人成了朋友。舒县有个人叫周瑜，和孙策同岁，聪明有本事，年少就很有成就。周瑜听说了孙策的名声，就专门从舒县跑来找他，两人一见面就感到特别投缘，当场便成了好兄弟。周瑜还劝孙策把家搬到舒县来，孙策觉得有道理，就听了他的建议。孙策到了舒县，周瑜二话不说，就把自家路南的大宅子让给了孙策住，两人还互相拜见对方的母亲，家里的东西也不分你我，随便用。

孙坚去世的时候，孙策才十七岁。他先把父亲安葬在了曲阿，之后便渡江到江都生活。在江都，孙策结交了不少当地的豪杰，心里也暗暗有了为父亲报仇的想法。

当时丹杨太守周昕是会稽人，和袁术关系特别差。袁术就向朝廷上表，推荐孙策的舅舅吴景兼任丹杨太守，并让他去攻打周昕。吴景还真把丹杨郡给打下来了，之后袁术又任命孙策的堂兄孙贲当丹杨都尉。

这时，孙策把母亲和弟弟托付给广陵的张纮照顾，自己则是直接跑到寿春去见袁术。见到袁术后，孙策就流着眼泪说：“我父亲以前从长沙起兵讨伐董卓时，在南阳跟您见了面，还结成了同盟。可惜他不幸去世了，没能完成大业。我一直记着父亲和您的交情，就想来投奔您，希望您能明白我的心意！”袁术觉得孙策是个人才，但就是不把孙坚以前的旧部还给他，还说：“我已经让你舅舅当了丹杨太守，你堂兄当都尉了。丹杨这个地方能招募到不少精兵，你可以回那儿去招兵。”

孙策没办法，只好和汝南的吕范、同族的孙河一起，先把母亲接到曲阿，依靠舅舅吴景生活。在那儿，孙策招了几百个兵，结果遭到了泾县的土匪头子祖郎的偷袭，差点把命都丢了。没办法，孙策只好又去找袁术。这回袁术把孙坚原来的一千多旧部还给了孙策，还向朝廷推荐孙策当怀义校尉。

有一回，孙策手下的一个骑兵犯了罪，就逃到了袁术的军营里，躲在内厩里不敢出来。孙策也不含糊，就直接派人进去把这个骑兵给杀了，杀完才去跟袁术道歉。袁术倒也大气，就说：“当兵的老爱造反，大家都讨厌这种人，你不用道歉！”从这以后，袁术军中的人都更怕孙策了。

袁术一开始答应让孙策当九江太守，结果又变卦了，任用了丹杨的陈纪。还有一次，袁术想打徐州，就找庐江太守陆康要三万斛粮食，结果陆康没给，袁术被气得不行，就派孙策去打陆康，还哄孙策说：“之前没让你当九江太守，我一直挺后悔。要是你这次能打败陆康，庐江郡肯定归你管理！”可等孙策真把庐江打下来了，袁术又让自己的老部下刘勋当了庐江太守，这可把孙策气的头顶都冒烟了，大骂这人怎么能言而无信到这种程度。

侍御史刘繇是刘岱的弟弟，在当时名气很大。汉献帝就下诏书，任命他当扬州刺史。扬州以前的治所在寿春，可寿春已经被袁术给占了，刘繇没办法，只能打算南渡长江。吴景和孙贲就把刘繇接到曲阿。孙策去打庐江的时候，刘繇听说吴景和孙贲是袁术任命的，就担心自己会被袁术和孙策吞并，就和他们闹掰了，还把吴景和孙贲给赶走了。吴景和孙贲没办法，只能退到历阳。随后，刘繇就派手下的樊能、于糜驻扎在横江，张英驻扎在当利口，以此来防备吴景和孙贲。袁术一看，倒也不客气，就直接任命自己的老部下惠衢当了扬州刺史，让吴景当督军中郎将，和孙贲一起带兵去打张英他们。

历史，不仅是对过去的记录，更是一面映照现实的明镜，让我们得以在审视历史的过程中，汲取为人处世的智慧、感悟王朝的兴衰，探寻社会发展与人性本质的深层奥秘。乱世当中，尔虞我诈，谁能登顶至高的宝座，咱们后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