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的火苗轻轻跳动,将新房里的影子映得忽明忽暗。江淼捧着柳时禾的脸,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带着几分郑重:“时禾,这才是真正属于我们的婚礼。当初……是我不好,逼迫你拜堂,只走了个形式,委屈你了。现在,我总算给了你一个热闹又体面的婚礼,也算弥补了当初的遗憾。”
柳时禾踮起脚尖,温热的唇轻轻覆在他的唇上,将他未说完的话堵了回去。她轻轻退开,眼底满是温柔:“当初的事,我早就不怪你了。若是没有当初的相遇,或许我们也不会有今天。”
江淼看着她清澈的眼眸,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冲动——他想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她,想让她知道完整的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几分紧张:“时禾,我……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这件事,我瞒了你很久。”
柳时禾见他神色严肃,连忙握住他的手:“你说,我听着。”
“我并不是真的江淼。”江淼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异常清晰,“我来自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那里没有朝代,没有江湖,只有高楼大厦和先进的科技。一次意外,我才来到这里,住进了这个‘江淼’的身体里。以前那个纨绔子弟江淼,其实早就不在了,现在的我,是另一个灵魂。”
说完这番话,江淼紧张地看着柳时禾,生怕她会害怕,会排斥。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柳时禾只是轻轻笑了笑,眼底没有丝毫惊讶。
“你早就知道了?”江淼愣住了,语气里满是不可思议。
“嗯,早就知道了。”柳时禾点了点头,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从你绑着我,却又亲手解开绳子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一样了。以前那个江淼,只会强迫我,根本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我也听过他的纨绔名声,说他嚣张跋扈,对女子更是毫不尊重。可你不一样,你一下就变得那么好,会关心我冷不冷、饿不饿,眼里只有对我的疼爱,没有半分轻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你跟我学武功,帮我查父亲去世的真相,为我报仇,甚至在最危险的时候,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肯让我受一点委屈,连命都可以不要。最主要的是,你看着我的眼神,从来都是清澈的,没有一点龌龊的**。你对我,从来都是尊重和疼爱,从来没有强迫我做过任何我不愿意的事。就连……就连男女之事,你都总是那么害羞,生怕会吓到我。”
柳时禾轻轻靠在他的怀里,声音带着几分坚定:“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子,不管你来自哪里,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喜欢的,是现在这个会疼我、会爱我、会为我着想的你。你是我柳时禾认定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变。”
江淼紧紧抱住她,眼眶瞬间湿润。他以为这个秘密会让她远离自己,却没想到她早就看穿了一切,还如此坚定地选择了自己。他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这个吻里,满是感激、珍惜与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吻落时,江淼的指尖还在微微发颤,他望着柳时禾澄澈的眼眸,终是将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秘密轻声道出:“时禾,还有一件事……其实,我的灵魂,本是女子。”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震惊与排斥。可柳时禾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而坚定,她踮起脚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不管你灵魂是男是女,我要的从来都只是你这个人。是会为我重建武馆、替我报仇、在我害怕时把我护在身后的你,其他的,都不重要。”
江淼的心像是被温水浸泡,酸涩与感动交织着漫上来,他喉结滚动,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可我怕……我怕有一天会出意外,怕我突然就离开了这里,留你一个人。”他不敢想,如果真有那样一天,柳时禾该如何独自面对往后的日子。
“你要去哪里?”柳时禾的声音瞬间紧了几分,她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进他的肩窝,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不能丢下我,你早就成了我的人。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不能再失去你。”温热的泪水悄悄浸湿了他的喜服,那细微的重量,却像千斤巨石压在江淼的心上。
他用力回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郑重得如同誓言:“我不会离开你的,这辈子都不会。”他会用尽所有力气守住这份感情,守住眼前这个人,哪怕未来真有变数,他也绝不会轻易放手。
“那就好。”柳时禾抬起头,眼眶泛红却笑靥如花,她伸手解开他喜服的盘扣,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语气带着几分娇媚的沙哑,“洞房花烛夜,这么好的时辰,可不能都浪费在说话上。”
江淼的耳尖瞬间红透,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柳时禾牢牢勾住腰。她的吻轻轻落在他的唇角、下颌,再往下,带着滚烫的温度,将他所有的局促都融化在这份热烈里。他渐渐放松下来,抬手抚上她的后背,指尖描摹着她的腰线,回应的吻也变得愈发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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