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派的晨雾还未散尽,南宫月握着手中泛黄的信纸,指尖一遍遍摩挲着“婚期已定,盼君归”几个字,眼底满是雀跃。她匆匆将几件换洗衣物塞进包袱,又细心装上两罐黄山特有的云雾茶与香榧——那是江淼和柳时禾念叨过的家乡味,随后便背着行李快步下山,牵过早已备好的骏马,扬鞭疾驰,一路朝着京城的方向赶去。(主角是为了补办第一次婚礼的遗憾,属于二人独特的婚礼)
三日后的江府,张灯结彩,红绸漫天,下人往来穿梭,忙着布置婚宴,空气中弥漫着糕点的甜香与喜庆的气息。就在这时,府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南宫月翻身下马,提着裙摆快步冲进府,一眼就看到正在前厅核对宾客名单的江淼与柳时禾,当即笑着喊道:“江大哥!柳姐姐!我赶回来了!”
江淼与柳时禾回头,见是她,脸上瞬间绽开笑容。柳时禾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南宫月,语气满是欢喜:“月妹妹,你可算来了!我们还担心你赶不上婚礼呢!”
“怎么会!你们的婚礼,我就算骑马跑断腿也要来!”南宫月晃了晃手中的包袱,笑得眉眼弯弯,“我还带了黄山的特产,都是你们爱吃的。对了,这次我可要多住几天,不仅要喝你们的喜酒,还要闹洞房呢!”
江淼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好,都依你。你一路辛苦,先去客房歇息,晚上再给你接风洗尘。”
而此刻的赵府,赵明珠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憔悴的自己,手中紧紧攥着一方丝帕,指节泛白。丫鬟刚从外面回来,小声禀报了江府筹备婚礼的热闹景象,赵明珠猛地将丝帕扔在桌上,眼底满是愤恨与不甘——她当初那般算计,却没能留住江淼的心,如今柳时禾竟能风风光光地嫁给江淼,而自己却落得这般境地,可再多的怨怼,也只能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
另一边,南宫炎烈早已收拾好行囊,搬去了店铺后的小院居住,再未踏足赵府半步。婚礼前一日,他特意去绸缎庄挑了一匹上好的云锦,又备了一对和田玉如意,仔细包装好,准备作为贺礼。赵飞龙也亲自挑选了一尊翡翠摆件,两人约定好,婚礼当天一同去江府道贺。
婚礼当天,天还未亮,城南的武馆就已经热闹起来。柳时禾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坐在镜前,任由喜娘为她梳妆。凤冠霞帔衬得她肌肤胜雪,眉梢眼角满是笑意,偶尔想起江淼,脸颊便会泛起红晕。这武馆是江淼特意为她重建的,此刻成了她的“娘家”,让她心中满是踏实——再也不会有人说她无家可归了。
辰时刚到,门外就传来一阵喜庆的唢呐声与马蹄声。江淼骑着一匹白马,身着红色喜服,身姿挺拔,身后跟着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花轿在阳光下泛着喜庆的红光。他翻身下马,快步走进武馆,一眼就看到站在院中、身着嫁衣的柳时禾,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柳时禾也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满是浓情蜜意。江淼快步上前,不顾旁人的目光,一把将她拦腰抱起。柳时禾惊呼一声,连忙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江淼抱着她一步步走向花轿,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丝恍惚——他都没想过自己结婚的时候,更没想过会娶到如此心爱的女子。此刻怀中的温度、耳边的喜庆声响、眼前的红妆十里,都真实得让他心头发烫。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柳时禾,轻声说道:“时禾,以后我就是你的夫君,会一辈子对你好。”
柳时禾轻轻点头,眼眶微红,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信你。”
江淼将她小心翼翼地送入花轿,随后翻身上马,对着迎亲队伍高声喊道:“起轿!回府!”
唢呐声再次响起,花轿缓缓抬起,朝着江府的方向走去。街道两旁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纷纷对着迎亲队伍道喜。南宫炎烈与赵飞龙站在人群中,看着花轿远去的方向,脸上露出了真诚的笑容。南宫炎烈轻声说道:“希望他们能一直幸福下去。”赵飞龙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欣慰。
花轿抵达江府时,江府门前早已挤满了宾客。江淼快步上前,掀开轿帘,再次将柳时禾抱起,大步走进府中。院内的红绸随风飘动,宾客们的欢呼声与祝福声此起彼伏,柳时禾靠在江淼的怀中,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心里满是幸福。
红烛高燃的正厅里,“一拜天地”的唱喏声落下,江淼与柳时禾并肩躬身,大红喜服的衣角在青砖上轻轻扫过,映着满厅宾客的笑脸,成了最耀眼的风景。待“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的礼节一一走完,喜婆笑着上前,用红绸牵起两人的手,高声道:“礼成!送入洞房!”
人群中顿时响起阵阵起哄声,柳时禾被喜婆引着往新房走,红盖头下的脸颊早已滚烫。她能清晰地听到身后江淼的脚步声,还有宾客们的祝福,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中的红绸——这是她期盼已久的时刻,如今终于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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