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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女穿男,娘子手下留情,求放过 > 第24章 你们该要孩子了吧

第二天一早,李秀才家的粥刚熬好,江淼就催着柳时禾收拾东西。他昨晚跟村民打听好,村口有辆去城里的马车,辰时出发,正好能赶上中午到家。

“快吃快吃,吃完咱们赶马车去!”江淼塞了个包子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坐马车比走路舒服多了,昨天走得我现在腿还酸呢。”

柳时禾笑着点点头,慢慢喝着粥,心里却还惦记着昨晚李秀才的话——回了江府,她该找什么机会跟江淼坦白心思呢?

两人吃完早饭,跟李秀才道别后,就坐上了去城里的马车。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棉垫,晃悠悠地往前走,江淼靠在车壁上,没多久就开始打盹,头还时不时往柳时禾这边歪。柳时禾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悄悄往旁边挪了挪,让他能靠得更舒服些,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衣袖,又赶紧收了回来,脸颊微微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吱呀”一声停在江府门口。江淼猛地醒过来,揉了揉眼睛:“到了?这么快!”

他率先跳下车,又伸手把柳时禾拉了下来。刚走到府门口,管家江忠就迎了上来,脸上满是笑意:“少爷,少奶奶,你们可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一早就让厨房准备饭菜,就等着你们呢!”

“我爹娘都在?”江淼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说,“正好,我还想跟他们说说这次的事呢——不过得先把王老虎被抓的事说,其他的慢慢说。”

柳时禾跟在江淼身后走进府里,穿过庭院时,就看到江宏远和苏氏正站在正厅门口等着。苏氏一看到江淼,就快步走过来,拉着他的手上下打量:“淼儿,你这出去几天,怎么瘦了点?是不是没吃好?”

“娘,我没事,就是玩得有点累。”江淼笑着安抚道,没敢提被追杀、躲山洞的事——他怕爹娘担心。

江宏远也走了过来,目光落在柳时禾身上,点了点头:“时禾也辛苦了,快进厅里坐,饭菜都快凉了。”

两口子只当他们是出去游玩了几天,完全没察觉两人身上的风尘和暗藏的疲惫——他们不会知道,这几天里,江淼和柳时禾经历了追杀、中毒、躲山洞,还差点丢了性命,更不会知道,他们带回了为王老虎定罪的关键证据。

进了正厅,桌上已经摆好了满满一桌子菜,有鱼有肉,还有柳时禾爱吃的桂花糕。苏氏拉着柳时禾坐在自己身边,不停给她夹菜:“时禾,多吃点,看你这脸色,肯定是跟着淼儿受累了。以后要是想出去玩,就让管家安排好车马,别自己瞎跑。”

“谢谢娘。”柳时禾接过碗筷,心里暖暖的——江家人待她是真的好,可这份好,更让她在意江淼的态度。

江淼一边吃着菜,一边跟江宏远说:“爹,这次回来,有个好消息要跟你说——之前欺负时禾父亲的那个王老虎,被知府大人抓了!时禾父亲的冤屈也平了,以后没人敢再欺负时禾了!”

江宏远愣了一下,随即惊喜地说:“真的?那太好了!时禾,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苏氏也跟着高兴:“真是老天有眼!淼儿,你们这次出去,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事?”

“算是吧。”江淼含糊地应着,没敢细说过程,只说他们找到了证据,交给了知府大人,“现在时禾没事了,以后咱们家也能安安稳稳的了。”

柳时禾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悄悄松了口气——至少,她不用再担心家人因为她受牵连了。只是,看着身边笑容灿烂的江淼,她心里的那点犹豫又冒了出来:在这样安稳的日子里,她真的能鼓起勇气,跟他坦白心思吗?

饭桌上的气氛正热络,苏氏夹了一筷子鱼给柳时禾,忽然话锋一转,笑着看向两人,语气带着几分期待:“淼儿、时禾,你们如今也从外面回来了,这成亲也有些日子了,也该想想子嗣的事了。我跟你爹年纪也不小了,可等着抱孙子呢。”

这话一出,柳时禾的脸颊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手里的筷子都顿了一下,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看任何人。她心里又羞又慌——子嗣之事,她不是没想过,可江淼对她只有朋友之情,这话让她怎么接?

江淼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抬起头,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就急忙摆手:“娘!我现在还没有这个想法!”

他这话一出口,桌上的气氛顿时静了静。江宏远皱了皱眉,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苏氏拉了拉衣角。苏氏瞪了江淼一眼,又笑着对柳时禾说:“时禾,你别听他的,这小子就是还没长大,不懂这些。你们小两口好好聊聊,娘跟你爹还等着呢。”

柳时禾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涩——江淼的拒绝如此直白,连一点余地都没留,他是真的半点都不喜欢自己吧。

江淼没注意到柳时禾的失落,只觉得耳根发烫。他心里满是无奈:自己灵魂是女的,从没想过跟女孩子有亲密接触,更别说子嗣之事了。他把柳时禾当好朋友,怎么可能对她有那种心思?就算这具身体是男人,他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一想到要跟柳时禾有超越朋友的接触,他就浑身不自在。

饭后,苏氏拉着柳时禾在庭院里说话,故意把江淼支去书房。江淼松了口气,赶紧溜去书房,心里还在琢磨:以后得跟爹娘说清楚,别再提子嗣的事了,不然不仅自己尴尬,还会让时禾难过。

庭院里,苏氏握着柳时禾的手,语气温和:“时禾,淼儿那孩子就是嘴笨,你别往心里去。男人嘛,一开始都不懂这些,你多跟他处处,慢慢就好了。你们小两口感情好了,子嗣自然就来了。”

柳时禾勉强笑了笑,点了点头,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她想起李秀才说的“大胆一些”,可看着江淼刚才决绝的样子,她又没了勇气——或许,她跟江淼之间,真的只能是朋友吧。

庭院里的风带着些微花香,苏氏却凑近柳时禾,压低声音,语气里藏着几分过来人的撮合:“时禾,淼儿那孩子就是脸皮薄,心里说不定也盼着,就是不好意思说。晚上你回房间的时候啊,主动一点,别总等着他。”

柳时禾的脸颊瞬间又热了起来,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主动?她连跟江淼坦白心思都没勇气,怎么主动?

苏氏见她忸怩,又拍了拍她的手,眼神里多了几分暗示:“你放心,娘都给你安排好了。晚上厨房会送汤去你们房里,我已经让厨娘在汤里加点料,喝了能让人心神放松些,到时候你们好好聊聊,事儿就成了。”

“加……加料?”柳时禾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慌乱。她没想到苏氏会做这种事,一时间不知道该答应还是拒绝——答应了,就是违背江淼的意愿;拒绝了,又怕辜负苏氏的一片心意,还会让江家人觉得她不懂事。

苏氏以为她是害羞,笑着安抚:“傻孩子,这有什么好怕的?都是为了你们好,为了咱们江家的子嗣。你听娘的,晚上主动点,准没错。”

柳时禾张了张嘴,想说江淼对自己只有朋友之情,想说就算加了料,江淼也不会有别的心思,可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她知道,就算说了,苏氏也不会信,只会觉得是她想多了,是江淼害羞。

“娘……我知道了。”她最终还是低低应了一声,只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她怕晚上的“主动”,会让她和江淼之间的关系彻底变僵,怕自己连留在他身边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

苏氏见她应了,满意地笑了,拉着她又说了些夫妻相处的琐事,才放她回房休息。柳时禾回到房间,坐在床边,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满是纠结。她不知道晚上该怎么办,更不知道江淼喝了那碗加了料的汤后,会是什么反应。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江淼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纸包:“时禾,我刚去街上买了你爱吃的糖葫芦,快尝尝,还是热乎的。”

柳时禾看着他递过来的糖葫芦,心里更不是滋味——他待她如此好,可这份好,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她接过糖葫芦,小声说:“谢谢。”

江淼没察觉她的异样,坐在她旁边,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说:“对了,明天我带你去看看你父亲的武馆吧?我已经让管家去打听了,武馆虽然被烧了点,但大部分还在,咱们可以找人修修,以后你要是想重开武馆,也方便。”

柳时禾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心里悄悄叹了口气——或许,她真的不该奢求太多,能做他的朋友,能留在他身边,看着他平安快乐,就已经很好了。只是,晚上那碗汤,又该怎么应对呢?

柳时禾捏着糖葫芦的竹签,指尖微微泛白,听到江淼的话,才慢慢抬起头,声音轻得像羽毛:“好,就按你的来办。”

江淼见她眉眼间还带着点低落,以为她还在为饭桌上“子嗣”的事闹别扭,赶紧凑过去,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解释:“时禾,你别往心里去啊。我不是不想……就是觉得这件事真的有点早,咱们都还没安定下来呢。”

他顿了顿,又赶紧补充,这话像脱口而出,却没察觉有多伤人:“更何况,咱们本来就是朋友,怎么能生孩子呢?这也太奇怪了。而且我也不懂这些,一想到要跟人……跟人那样,我就觉得别扭。”

最后那句“别扭”说得又轻又快,江淼下意识避开了柳时禾的目光——他总不能说,自己灵魂是女的,对跟女孩子亲密这件事本能抗拒。

可这话落在柳时禾耳里,却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攥着竹签的手更用力了,竹签边缘硌得手心生疼,却远不及心里的涩意。原来他不是觉得“早”,是从根上就不认可他们的关系,甚至觉得跟她生孩子是“奇怪”的事。

她张了张嘴,想问问他“那我们的婚约呢”,想问问他“这些天的生死相伴,在你心里就只值朋友二字吗”,可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她看着江淼局促的侧脸,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没有半分敷衍,可正是这份实话,最伤人。

柳时禾低下头,把脸埋在阴影里,不让江淼看到她泛红的眼眶,声音尽量平稳:“我知道了,我没生气,就是有点累。”

江淼见她这么说,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解释清楚了,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累了就早点歇会儿,晚上厨房会送汤来,咱们喝了汤早点睡,明天还要去武馆呢。”

他没注意到,柳时禾在他提到“汤”的时候,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她心里默默想:晚上那碗加了料的汤,看来是用不上了。或许,从一开始,她就不该抱有期待。

江淼又跟她说了几句明天去武馆的安排,见她没怎么回应,只当她是真累了,便起身说:“那你先歇着,我去书房看看,晚点再回来。”

房门关上的瞬间,柳时禾才敢抬起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手里的糖葫芦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拿起一颗糖葫芦放进嘴里,甜腻的糖衣下,是酸得让人皱眉的山楂,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明明该为父亲冤屈得雪而高兴,却因为江淼的一句话,满心都是酸涩。

江淼在书房坐了没半盏茶的功夫,手里的话本翻来翻去,眼里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柳时禾方才低落的模样,还有娘在饭桌上提的“子嗣”事。他烦躁地合上书,起身走到院子里,望着墙角那棵老槐树发愣,忽然想起柳时禾之前教他的基础拳脚。

“罢了,练会儿功夫总比坐着瞎想强。”他嘀咕着,挽起衣袖,学着柳时禾之前教的样子,扎稳马步,一拳一拳慢慢打出去。起初动作还生涩,可练着练着,倒也渐渐找到了些章法——他想起柳时禾教他时,会轻轻纠正他的手腕姿势,说“出拳要稳,发力要沉”,那时她的指尖碰到他手腕,带着点微凉的温度,他当时只当是朋友间的指导,现在回想起来,倒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知不觉,夕阳把院子里的影子拉得老长,练得满身是汗的江淼才停下来,随手扯过搭在石桌上的帕子擦了擦脸。刚喘匀气,就见小厮元宝从走廊那头跑过来,笑着说:“少爷,您可算歇了,夫人让我来问您,要不要现在备洗澡水?”

“备,赶紧备。”江淼抹了把额角的汗,练了这许久,浑身黏糊糊的,确实该洗个澡。

等他舒舒服服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月白长衫,刚走出房门,就见苏氏站在廊下,笑着朝他招手:“淼儿,过来。”

江淼走过去,疑惑道:“娘,怎么了?”

“晚饭我让厨房送到你房间去了,你跟时禾一起在房里吃。”苏氏拍了拍他的胳膊,眼神里藏着点促狭,“我跟你爹年纪大了,就不掺和你们小两口的事了,你们多聊聊,增进增进感情。”

江淼没多想,只当是爹娘怕白天提了“子嗣”的事让柳时禾尴尬,特意给他们留空间缓和气氛,便笑着应道:“知道了娘,我这就回房找时禾。”

他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刚推开门,就闻到一股饭菜香——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都是他和柳时禾爱吃的:红烧鱼、清炒时蔬、梅菜扣肉,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汤面上飘着金黄的油花,看着就暖胃。柳时禾正坐在桌边,手里捏着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有些发怔。

“时禾,发什么呆呢?快过来吃饭了!”江淼走上前,随手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拿起勺子舀了勺鸡汤,吹了吹递到嘴边,“娘特意让厨房把饭送房里来,说让咱们自己吃,省得跟爹娘一起拘谨。”

柳时禾这才回过神,抬眼看向他,勉强扯出个笑容,慢慢挪到桌边坐下。她的目光落在那碗鸡汤上,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这碗汤,想必就是娘说的“加了料”的汤。她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不知道该怎么跟江淼说,更怕江淼喝了汤后,会察觉出异样。

江淼没注意到她的异样,舀了勺鸡汤尝了尝,咂咂嘴说:“嗯,这鸡汤熬得不错,鲜得很,你也多喝点,补补身子。”说着就想给她盛一碗。

柳时禾心里一慌,赶紧伸手拦住他,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我……我不太饿,先吃点菜就好,汤你自己喝吧。”她怕自己喝了汤控制不住情绪,更怕江淼喝了汤后,会发生让两人都尴尬的事。

江淼愣了一下,看了眼她面前几乎没动的碗筷,又想起白天她低落的样子,还以为她还在生“子嗣”事的气,便没再勉强,只笑着说:“那行,你想吃什么菜,我给你夹,这梅菜扣肉是你爱吃的,我特意让厨房多做了点。”说着就夹了一大块扣肉放进她碗里。

柳时禾看着碗里的扣肉,心里又暖又涩——他总是这样,记得她的喜好,待她事事周到,可这份好,却始终停在“朋友”的界限里。她低下头,慢慢咬了口扣肉,软糯的口感在嘴里散开,却没尝出多少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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