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苏氏传媒总裁办公室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新刚走进办公室,李秘书就捧着平板电脑迎了上来,脸色带着几分微妙的凝重:“苏总,赵凯和林辰已经安全抵达非洲,负责跟进的人传回来了最新视频和报告。”
苏新放下手包,走到真皮沙发上坐下,指尖在扶手上轻轻敲击:“放来看看。”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谈论天气,仿佛即将看到的不是惨状,而是普通的工作文件。
李秘书点开视频,平板电脑的屏幕瞬间映出非洲某片混乱街区的画面——低矮的土坯房旁,赵凯和林辰被几个身材壮硕的黑人按在地上,破旧的衣服沾满尘土和污渍,脸上满是惊恐的泪痕。其中一个黑人捏着林辰的下巴,强迫他看向镜头,另一个则拿着沾了不明液体的鞭子,狠狠抽在赵凯背上,清脆的抽打声和两人凄厉的惨叫声透过扬声器传出,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
画面里,林辰的头发被扯得凌乱,嘴角淌着血,却还在徒劳地挣扎,嘴里含糊地喊着“救命”;赵凯则瘫在地上,眼神空洞,像是已经被折磨得没了力气,只有身体在鞭子落下时本能地抽搐。更让人不适的是,几个黑人对着他们露出戏谑的笑容,嘴里说着听不懂的土着语言,手上的动作却越发粗暴,显然是在满足某种扭曲的嗜好。
苏新靠在沙发上,目光冷冷地盯着屏幕,没有丝毫动容。直到看到林辰被强行拖拽着走向土坯房,脸上写满绝望时,她的嘴角才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像是看到了满意的结果:“看来,他们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
“负责的人说,当地的‘雇主’对他们很‘感兴趣’,后续还会有更多‘安排’。”李秘书关掉视频,低头汇报,“报告里提到,两人现在每天只能分到半块发霉的面包,晚上只能睡在满是跳蚤的地上,还会被强迫做各种体力活,稍有不从就会遭到殴打。”
“不够。”苏新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狠戾,“告诉那边,不用手下留情。我要让他们每天都活在恐惧里,要让他们清楚,每一分痛苦都是在偿还当初的债。鞭子抽得轻了,就换更重的;饭菜给多了,就再减半。我要看着他们一点点被折磨垮,最后在绝望里慢慢死去,而不是痛快地解脱。”
李秘书心里一凛,连忙点头:“明白,我这就给那边发消息,让他们加大‘力度’,确保每天的‘待遇’都比前一天更差。”她知道,苏新是铁了心要让这两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连一丝悔改的机会都不肯给。
苏新满意地点点头,挥挥手让李秘书下去处理。办公室里重新恢复寂静,她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眼神渐渐变得冰冷——这只是开始,敢得罪她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而此时的市中心咖啡馆里,柳时禾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指紧张地攥着咖啡杯。她面前坐着一个穿着米白色连衣裙的女孩,长发披肩,气质温婉,正是她通过多方打听找到的苏晚。
苏晚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地看着柳时禾——眼前的女孩长得确实漂亮,眉眼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可她一想到这就是让苏新避之不及的柳时禾,心里就多了几分警惕:“你就是柳时禾?找我有什么事?”
柳时禾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恳求:“苏小姐,我知道你和苏新现在关系很好,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话想跟她说,求你帮我传个话,让我见她一面好不好?”
“见她?”苏晚放下咖啡杯,语气瞬间冷了下来,“你凭什么见她?我听说,当初是你爸爸逼她离开,是你在她最需要支持的时候选择了沉默,最后还让她落得跳海的下场。你对她造成的伤害,难道都忘了吗?”
苏晚早就从苏新偶尔的情绪波动里,隐约猜到了一些过去的事,现在看到柳时禾,自然没什么好态度:“苏新现在好不容易走出过去的阴影,生活得很平静,我不会让你再去打扰她。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赶紧走,别让我对你不客气。”
“我没有想打扰她!”柳时禾急得眼眶发红,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当初我没有背叛她,我爸爸逼我和她分手的时候,我反抗过,我甚至偷偷去找过她,可我找不到!我知道我有不对的地方,但我真的只想跟她解释清楚,只想让她知道,我从来没有忘记过她!”
“解释?”苏晚冷笑一声,“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苏新不需要你的解释,更不需要你的‘没忘记’。她现在有我,有疼她的家人,有成功的事业,她的生活里早就没有你的位置了。”
柳时禾看着苏晚坚定的态度,心里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可她还是不肯放弃:“就算她现在不想见我,我也不会放弃。我会一直等,直到她愿意听我解释的那一天。”
苏晚皱起眉,语气里多了几分不耐烦:“随便你,但你要是敢去打扰苏新,或者出现在她面前,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说完,她拿起包,起身就走,没有再给柳时禾说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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