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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女穿男,娘子手下留情,求放过 > 第12章 和她学功夫

江淼在屋里坐得如坐针毡,满脑子都是刚才的尴尬,实在待不下去,便找了个“去给元宝交代点事”的借口,匆匆出了松鹤院。

刚走到前院,就撞见父亲江宏远和母亲苏氏坐在廊下喝茶。江宏远见他出来,放下茶杯,眼神带着点审视:“怎么不在松鹤院陪着时禾?莫不是那丫头伺候得你不满意?”

苏氏也跟着附和,手里还剥着瓜子,语气满是宠溺:“就是,要是她哪里做得不好,你跟娘说。咱们江家又不是养不起,大不了再给你寻个名门闺秀做正妻,侧室也行,只要你开心就好。”

江淼一听这话,赶紧摆手,语气急切:“不是不是!时禾她很好,没有伺候不好我,是我自己想出来透透气,跟她没关系!”

他顿了顿,想起柳时禾的处境——她现在寄人篱下,要是爹娘真觉得她“不好”,说不定会为难她。于是又补充道:“时禾她伤还没好,我平时都尽量让她歇着,哪能让她伺候我?而且她人很懂事,读书识字还会算账,比我强多了。”

江宏远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以前江淼提起女眷,不是嫌这个麻烦就是嫌那个娇气,还是头一次这么夸一个女人。他看了眼苏氏,两人眼里都带着疑惑。

苏氏放下瓜子,拉着江淼的手,语气带着点试探:“你这孩子,该不会是真对那丫头上心了吧?娘知道她可怜,可咱们江家娶媳妇,得找门当户对的,她毕竟是家道中落的,配不上你……”

“娘!”江淼打断她的话,语气认真,“我跟时禾就是朋友,没有别的心思。而且什么配不配的,时禾是个好姑娘,不能这么说她。”

他知道爹娘的想法是受时代局限,也不怪他们,只是不想让柳时禾受委屈。于是又放缓语气:“现在时禾还在养伤,报仇的事还没着落,咱们先别想这些。等她伤好了,要是想离开,我也会帮她安排妥当,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江宏远看着儿子认真的样子,心里忽然觉得,儿子好像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了。他点了点头:“行,既然你心里有数,爹就不多管了。只是你自己要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苏氏见丈夫都这么说,也没再反驳,只是叮嘱:“那你也别总往外跑,多陪陪时禾,她一个姑娘家,在咱们家肯定会想家。”

“知道了娘。”江淼应下,心里松了口气——还好爹娘没再追问,也没说要为难柳时禾。

他跟爹娘又聊了几句家常,见天色渐渐暗下来,便借口“时禾该吃晚饭了”,转身往松鹤院走。路上,他心里暗暗盘算:以后得跟爹娘说清楚,别总提“再找名门闺秀”的事,不然让柳时禾听到,肯定会多想。而且他也不想再因为这种事,跟爹娘起争执——现在这样安稳的日子,已经很好了。

江淼刚走到松鹤院门口,就见春桃端着食盒从里面出来,看到他连忙停下脚步:“少爷,您回来啦!少夫人说您出去这么久,怕您饿了,让厨房先把晚饭做好了,就等您回来一起吃呢。”

江淼心里一暖,快步走进内室。柳时禾正坐在桌边,桌上摆着两菜一汤,都是清淡又养胃的菜式,还冒着热气。见他进来,她抬眼道:“回来啦?快坐下吃饭吧,菜要凉了。”

江淼在她对面坐下,看着桌上的菜,忍不住笑道:“还是你细心,知道我饿了。”他刚才跟爹娘聊天时没吃东西,现在确实有些饿了,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口青菜。

柳时禾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给他盛了碗汤:“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对了,你刚才出去,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江淼喝了口汤,才想起自己刚才的借口是“给元宝交代事”,连忙含糊道:“也没什么,就是跟元宝说,让他明天别再去张磊他们家了,省得他们又来拉我出去喝酒。”

柳时禾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只是安静地吃饭。两人偶尔说几句话,大多是江淼在讲今天听到的趣事,柳时禾偶尔应和一句,气氛又恢复了之前的平和。

吃完饭,春桃收拾碗筷退了出去。江淼搬了凳子坐在窗边,看着柳时禾靠在床头看书,忽然想起爹娘白天说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时禾,我爹娘今天跟我说,要是我对你不满意,就再给我找名门闺秀……你别往心里去,我已经跟他们说清楚了,我跟你就是朋友,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

柳时禾放下书,看向他,眼神平静:“我知道,江家是大户人家,讲究门当户对,你爹娘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我没往心里去。”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等我伤好了,报了仇,就会离开江家,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江淼从椅子上站起身,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床垫轻微下陷。他看着柳时禾手里的话本,指尖无意识地蹭了蹭衣料,语气放得很轻:“其实你真不用总想着‘离开’的事,也不用急着报完仇就走。以后不管怎么样,就算你真找到了安稳的去处,也别忘了我这个朋友就行。”

月光落在他脸上,褪去了平时的局促,多了几分认真。柳时禾放下话本,目光与他相对,眼底没有了之前的疏离,只有一片平和:“不会的。你帮了我这么多,这份情我记在心里,就算以后分开了,也不会忘了你这个朋友。”

听到这话,江淼心里松了口气,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他忽然想起白天柳时禾提起“江湖侠客”时眼里的光,又想起自己每次遇到麻烦都只能躲,脑子一热,往前凑了凑,语气带着点期待:“对了!既然你懂江湖事,那你明天教我功夫好不好?以后我也跟你一起练习,说不定还能帮你打坏人呢!”

他说着,还下意识地攥了攥拳头,想装出“很能打”的样子,却因为动作太用力,手腕不小心撞到了床沿,疼得他龇牙咧嘴,瞬间破功。

柳时禾看着他笨拙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眼底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光:“好啊。不过学功夫可不是闹着玩的,得从扎马步、练基础开始,会很累,还可能练得手上起茧,你确定能坚持?”

“能!怎么不能!”江淼立刻挺直腰板,拍了拍胸脯,“累点怕什么,手上起茧也没事!总比以后遇到麻烦只能躲强,要是学会了功夫,以后你报仇的时候,我还能帮你挡挡人呢!”

他是真的想学好功夫——不仅是为了能帮上柳时禾,也是为了在这个陌生的时代,能有保护自己、保护身边人的能力。以前在现代,他只是个普通女生,遇到危险只能求助别人,现在换了身体,又有柳时禾这个“师父”,没理由不抓住机会。

柳时禾看着他眼里的认真,收起了笑意,语气也变得郑重:“那好,明天一早,咱们就在院子里练。早上空气好,也没人打扰。我先教你扎马步,这是所有功夫的基础,得先把下盘练稳了,以后学招式才不会晃。”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你明天穿件宽松点的衣服,束紧腰带,不然练的时候会碍事。还有,早上别吃太饱,不然扎马步的时候容易岔气,喝点粥垫垫肚子就行。”

江淼听得格外认真,还掏出怀里的小本子(他特意让元宝买的,用来记重要的事),拿起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宽松衣服、束腰带、早上喝粥……还有吗?要不要提前准备什么东西?比如木棍之类的?”

柳时禾看着他像学生记笔记似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不用,刚开始练基础,不用工具。你只要记得,明天别赖床就行——卯时就得起来,要是起晚了,今天的练习就取消。”

“卯时?”江淼愣了一下,赶紧换算时间——卯时就是早上五点到七点,以前他在现代都是睡到九十点才起,现在要这么早起来,确实有点挑战。但他还是咬了咬牙:“没问题!我定个闹钟……不对,我让元宝明天早点喊我!保证不迟到!”

柳时禾看着他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浓了:“行,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也别熬太晚,早点休息,明天才有精神练。”

“好!”江淼立刻应下,起身往外间走,走到门口时还回头叮嘱,“你也早点睡,别总看书看到半夜,对眼睛不好。”

柳时禾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才重新拿起话本。只是这一次,她的目光落在书页上,却没怎么看得进去——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江淼刚才认真记笔记的样子,心里忽然觉得,有个人陪着一起练功夫,好像也不是件坏事。

江淼回到外间,兴奋得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摸出怀里的小本子,借着月光又看了遍记下来的“学武注意事项”,指尖划过“卯时起床”几个字,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不就是早起吗?小意思!”可一想到以前在现代赖床到中午的日子,又默默在心里给元宝加了“三遍叫醒服务”的任务。

折腾到后半夜,他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结果第二天不等元宝来喊,鸡叫第一声时,他就猛地坐了起来,眼里还带着困意,却强撑着揉了揉脸:“不能迟到!”

他飞快地找出一身宽松的青色短打,笨拙地束紧腰带,刚洗漱完,就见柳时禾已经站在院子里了。她穿着一身素色劲装,头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比平时多了几分利落。

“挺准时。”柳时禾见他过来,嘴角勾了勾,“先活动活动筋骨,免得等会儿扎马步的时候拉伤。”

江淼跟着柳时禾做热身——转手腕、压腿、活动腰腹,一套动作下来,他已经开始喘气,额角也冒了汗:“没想到热身都这么累……”

“这才刚开始。”柳时禾走到院子中央,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弯曲下蹲,腰背挺直,双手在胸前呈抱球状,“看好了,扎马步要这样——膝盖不能超过脚尖,腰背要直,臀部不能后翘,呼吸要均匀,不能憋气。你试试。”

江淼学着她的样子站好,可刚蹲下去,膝盖就控制不住地往前挪,腰背也塌了下来。柳时禾走过来,伸手轻轻按住他的后背:“腰背挺直,想象头顶有根线在往上拉。膝盖往后收,别超过脚尖。”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碰到后背时,江淼又想起了之前的尴尬,脸颊微热,却不敢分心,赶紧调整姿势。好不容易站标准了,没坚持半炷香的时间,他的腿就开始发抖,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

“坚持住,刚开始都这样。”柳时禾站在一旁,语气平静却带着鼓励,“想想你学功夫的目的,要是现在就放弃,以后怎么帮我挡坏人?”

江淼咬了咬牙,心里默念“不能放弃”,硬生生又撑了一会儿。直到腿抖得实在站不住,他才“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腿快不是自己的了……”

柳时禾递给他一块布巾:“歇会儿吧,第一次能坚持这么久已经不错了。学功夫没有捷径,得一天天练,等你能扎马步坚持一个时辰,再学其他招式就容易多了。”

江淼接过布巾擦了擦汗,看着柳时禾轻松站在一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你扎马步能坚持多久啊?”

“以前在柳家时,爹每天让我扎两个时辰。”柳时禾语气淡淡,像是在说一件平常事,“那时候觉得苦,现在才知道,基础打牢了,后面学什么都快。”

江淼心里一阵佩服,又有些心疼——柳时禾小时候肯定吃了不少苦。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我再试试!这次我肯定能多坚持一会儿!”

柳时禾看着他眼里的韧劲,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点了点头:“好,我陪着你。”

清晨的阳光洒在院子里,照得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江淼再次扎起马步,腿还是会抖,却比第一次稳了些。柳时禾站在一旁,偶尔提醒他调整姿势,偶尔递给他一口水。院子里没有了平时的喧闹,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还有远处传来的几声鸟鸣,安静又温暖。

江淼一边撑着马步,一边在心里想:就算每天都要早起,就算练得浑身酸痛,只要能学好功夫,能帮上柳时禾,好像也没那么难——毕竟,这是他第一次有了“想保护别人”的念头,这种感觉,比任何事都让他觉得踏实。

江淼咬着牙硬撑,视线渐渐开始发虚,腿肚子像灌了铅一样沉,每一秒都过得格外漫长。他余光瞥见柳时禾始终站在不远处,双手背在身后,眼神专注地看着他,那模样竟比自己练还要认真,心里忽然又多了股劲,硬生生把“想放弃”的念头压了下去。

直到院外传来春桃喊“早饭好了”的声音,他才再也撑不住,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这次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瘫在地上大口喘气,头发湿得贴在额头上,后背的短打也被汗水浸透。

柳时禾走过来,伸手想拉他,却又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转而递过一根竹竿:“用这个撑着起来,别猛的起身,容易头晕。”

江淼抓住竹竿,借力慢慢站起来,腿还是忍不住打晃,笑着打趣:“原来学功夫这么累,比我之前看账本难多了。”

“看账本费脑,练功夫费腿,不一样的累。”柳时禾收回竹竿,语气里带了点笑意,“先去洗把脸吃早饭,下午咱们练基础的出拳动作,比扎马步轻松点。”

江淼眼睛一亮,瞬间觉得有了盼头:“真的?那太好了!”他现在一听到“扎马步”三个字,腿就条件反射地发颤。

两人洗漱完去堂屋吃饭,江宏远和苏氏见江淼满头大汗、衣衫湿透的样子,都愣了一下。苏氏连忙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没有娘,我跟时禾学功夫呢!”江淼坐下拿起馒头,咬了一大口,语气里满是兴奋,“以后我就能保护自己,还能保护时禾了!”

江宏远挑了挑眉,看向柳时禾:“时禾还会功夫?”

柳时禾放下筷子,轻声解释:“以前家父教过一些基础,算不上厉害,只是想帮少爷练练筋骨,免得以后遇到麻烦只能躲。”

江宏远点了点头,没再多问,只是看着江淼狼吞虎咽的样子,眼底多了几分欣慰——以前的江淼只会吃喝玩乐,现在不仅学算账,还主动学功夫,确实长进了不少。

吃完饭,江淼本想立刻接着练,却被柳时禾按在椅子上歇着:“刚练完马步,腿还酸着,歇半个时辰再练,不然容易伤着。”

江淼只能听话坐着,看着柳时禾在院子里慢走活动,忍不住问道:“时禾,你爹以前是做什么的啊?怎么还会功夫?”

柳时禾的脚步顿了顿,眼神暗了暗,声音轻了些:“我爹以前是江湖人,后来厌倦了打打杀杀,才带着我定居在镇上,开了家小书铺过日子。”

她没多说父亲的事,江淼也没追问——他知道柳时禾的父亲是被人害死的,这是她的伤心事,等她愿意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自己。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柳时禾走到江淼面前:“好了,起来练出拳吧。”

她先示范了一遍基础的直拳:“双脚分开与肩同宽,出拳时要快、准、稳,力从腰发,再传到手臂,最后集中在拳头上,别只用胳膊的劲。”

江淼跟着学,可出拳时要么用力过猛差点摔倒,要么拳头歪歪扭扭没点力道。柳时禾耐心地纠正他的姿势,偶尔会握住他的手腕,引导他找发力的感觉。

这次江淼提前在心里做好了准备,虽然手腕被碰到时还是会心跳快半拍,却没再像之前那样慌乱,只专注地跟着学。练了几十遍后,他终于能打出像样的直拳,虽然力道还不够,却比刚开始好了太多。

夕阳西下时,两人终于停下练习。江淼甩着发酸的胳膊,却笑得格外开心:“我今天学会出拳了!以后再练几天,肯定能变厉害!”

柳时禾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也笑了:“嗯,进步很快。明天咱们继续扎马步,再学勾拳。”

江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垮着脸点头:“好吧……为了学功夫,我忍了!”

院子里的夕阳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暖融融的光裹着细碎的笑声,江淼看着身边的柳时禾,忽然觉得,这样每天一起学功夫、一起过日子的时光,好像比他在现代的生活还要热闹、还要有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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