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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女穿男,娘子手下留情,求放过 > 第110章 动摇的心,开始变了

晨光刚漫过武馆的青砖院墙,柳时禾已换了一身利落的月白短打——衣摆裁至膝上,方便踢腿腾挪,腰间系着墨色宽腰带,将纤细却紧实的腰肢勾勒得愈发利落。她站在铜镜前,抬手将长发高高束起,用一根木簪牢牢固定,碎发被晨风拂过耳畔,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原本温婉的眉眼间,竟添了几分飒爽英气。

“时禾,今日倒少见你穿这样。”江淼端着一盅温热的蜂蜜水走进来,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眼底瞬间漾起笑意。他走上前,指尖轻轻碰了碰她束发的木簪,语气里满是赞叹,“这样瞧着,倒像个能上阵的女将,英气得很。若是不了解你的人,见你这模样,再看你舞剑时的架势,肯定会怕你。”

柳时禾转过身,接过蜂蜜水抿了一口,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她看着江淼眼中的温柔,忽然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怕才好呢,这样一来,武馆里那些心思活络的弟子,就没人敢偷懒耍滑,街上的地痞流氓,也没人敢惹我了。”

江淼被她勾着脖颈,不得不微微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发顶,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角香。他顺势握住她的腰,语气带着几分故意的委屈:“那你这般厉害,会不会哪天对我也凶巴巴的?要是你也用对弟子们的架势对我,我可招架不住。”

柳时禾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你倒会装可怜。”话音未落,她微微仰头,柔软的唇瓣轻轻覆在他的唇上——没有平日里的缠绵缱绻,反倒带着几分短打衣裳般的利落,却又藏着独有的温柔。

一吻即分,她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气息带着蜂蜜的甜意,眼神却认真起来:“我只会对你温柔,武馆里的严厉、对旁人的防备,从来都不会用在你身上。”她顿了顿,指尖轻轻掐了掐他的腰侧,语气带着几分娇嗔的威胁,“不过,要是你敢背着我想别的女人,或者对别的姑娘心软,我可饶不了你——到时候,别说凶巴巴,我连你最喜欢的梨花酿,都要全部送给别人。”

江淼被她的小模样逗得开怀,紧紧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满是宠溺:“放心,这辈子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连旁的姑娘的脸都记不住,哪会想别人?再说了,有你这样又英气又温柔的夫人,我哪还瞧得上旁人?”

他说着,抬手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目光落在她束发的木簪上:“不过这簪子太素了,回头我让银匠打一支嵌珍珠的,既不影响你练功,又衬你的气色。”

柳时禾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温柔的许诺,嘴角扬起满足的笑容。晨光透过武馆的窗棂,落在两人相拥的身影上,短打的英气与长衫的温润交织,竟比院外初开的桃花,还要动人几分。

赵家绸缎庄的柜台前,南宫炎烈正低头核对账本,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神情专注。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脚步声,他抬眼望去,只见赵明珠身着杏色长裙,身旁跟着一身青布长衫的萧玦,两人并肩走进来,在喧闹的店铺里格外惹眼。

“你带萧公子来做什么?”南宫炎烈放下手中的毛笔,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目光却在两人身上扫过,带着几分审视。

赵明珠走到柜台旁,指尖轻轻搭在堆叠的丝绸上,笑容温婉:“萧公子初到京城,总待在府里也闷得慌。我想着店铺里正好缺个帮着整理货单的人,便带他来试试,也能让他熟悉熟悉京城的营生。”

南宫炎烈没再追问,只是淡淡“嗯”了一声,便重新低下头看账本,仿佛对萧玦的到来毫不在意。可赵明珠瞧得清楚,他握笔的指尖微微顿了一下——她要的,就是这个细微的反应。

她转头看向萧玦,语气带着刻意的关切:“萧公子,你在这里可以放心干活,账本、货单的整理方法,让掌柜的教你就行。要是遇到什么困难,或者觉得累了,也可以随时跟我说,别客气。”

萧玦顺势应下,目光却不动声色地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嘴上却恭敬道:“多谢赵小姐费心,我一定好好做事,不辜负你的安排。”

待萧玦跟着掌柜去熟悉货柜后,店铺里只剩下赵明珠和南宫炎烈。赵明珠故意走到他身边,拿起一本账本翻看,状似无意地说:“萧公子人挺能干的,学东西也快,有他帮忙,你往后也能轻松些。”

南宫炎烈翻页的动作没停,声音依旧平淡:“嗯,你安排就好。”

可赵明珠心里早已算得清楚——她就是要让萧玦常出现在南宫炎烈眼前,让他看到自己对萧玦的“关照”。她笃定,再冷淡的人,看到自己的妻子对别的男子这般上心,也总会生出几分在意。只要南宫炎烈心里起了波澜,她就有机会重新拉近两人的距离,这便是她带萧玦来店铺的真正打算。

萧玦跟着掌柜熟悉了半日光景,便已将货单整理得条理分明。傍晚时分,他拿着几本核对好的账本走到柜台前,恰好赵明珠正站在南宫炎烈身侧,伸手想帮他拂去肩上的棉絮——那是方才整理库房时沾上的,可南宫炎烈却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触碰。

空气里的尴尬刚漫开,萧玦便适时开口:“赵小姐,南宫公子,这是今日整理好的秋冬绸缎订单,城西张府订的十匹云锦已经备好,明日便可送货。另外,我看库房里的素色细棉布不多了,要不要提前补货?”

赵明珠立刻收回手,转头看向萧玦时,眼神里的失落瞬间换成了温和:“你倒细心,连库存都留意到了。细棉布确实要补,天冷了,百姓家都爱用这个做里衣,你明日便跟掌柜说,按往年的量多订三成。”

“好。”萧玦应下,目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南宫炎烈,见他握着笔的手紧了紧,笔尖在账本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墨痕,心里便有了数。他又故意多问了一句:“对了赵小姐,方才掌柜说,城南李记布庄想跟咱们合作,用低价拿一批次等丝绸,您看这事……”

“次等丝绸?”赵明珠皱了皱眉,走到萧玦身边,凑过去看他手里的合作意向书,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李记素来爱压价,这批次货要是低价给了他们,往后正经生意就难谈了。不如这样,你明日去李记一趟,跟他们说,按市价九折,但若要拿货,必须一次性订够五十匹,也省得他们后续麻烦。”

她说话时,发间的银簪轻轻晃动,偶尔擦过萧玦的衣袖,姿态熟稔得像是相处了许久的伙伴。南宫炎烈坐在一旁,目光落在账本上,可眼角的余光却总忍不住往两人身上飘——他看着赵明珠对萧玦的话言听计从,看着她跟萧玦讨论生意时的认真模样,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烦躁。

“五十匹太多了,李记吃不下。”南宫炎烈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按市价九五折,三十匹起订,既给了他们面子,也不至于亏了咱们的利。”

赵明珠心里一喜——他终于开口了!她面上却故作惊讶:“炎烈,你也觉得不妥吗?我还以为你忙着看账本,没留意我们说话呢。”

南宫炎烈抬眼,对上她的目光,语气依旧平淡,却多了几分解释的意味:“李记的老板我认识,性子抠门,又爱贪小便宜,五十匹他肯定会跟你讨价还价,反倒浪费时间。”说罢,他又看向萧玦,“就按我说的办,明日你去跟李记谈,有解决不了的,再来问我。”

萧玦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连忙应下:“好,谢南宫公子指点。”

待萧玦离开店铺,赵明珠走到南宫炎烈身边,语气带着几分试探:“你今日倒是愿意跟我聊生意了,往常我跟你说这些,你都不爱听。”

南宫炎烈握着笔的手顿了顿,避开她的目光,重新低下头看账本:“只是不想你做亏本买卖。”可他自己也清楚,方才那股烦躁,并非全因生意——他或许,真的如赵明珠所愿,开始在意她和萧玦的亲近了。

赵明珠看着他泛红的耳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知道,自己的计谋起效了,只要再添把火,南宫炎烈的心,迟早会重新回到她身边。

第二日清晨,萧玦按南宫炎烈的吩咐去了李记布庄。不过一个时辰,他便提着谈妥的契约回到绸缎庄,进门时恰好撞见赵明珠正给南宫炎烈递热茶。

“赵小姐,南宫公子,谈成了!”萧玦将契约递过去,语气带着几分雀跃,“李记老板一开始还想压价,我按南宫公子说的‘九五折、三十匹起订’,再提了句‘往后若合作愉快,可优先给他们留新款绸缎’,他立马就应了,还说往后要常跟咱们家打交道。”

赵明珠接过契约,翻看着便笑了:“萧公子倒是会说话,这嘴皮子比掌柜还利索。”她说着,从袖中掏出一个绣着梅花的荷包,递到萧玦面前,“这是我昨晚闲时绣的,里面装了些碎银子,就当是给你的谢礼,多谢你跑这一趟。”

萧玦接过荷包,指尖碰到她的手,又迅速收回,语气带着几分不好意思:“赵小姐太客气了,这是我该做的。”

这一幕落在南宫炎烈眼里,像是一根细针轻轻扎了下——那梅花荷包,他记得赵明珠从前也绣过一个,当时他随口夸了句好看,她却说“不过是随便绣的,不值钱”,最后也没给他。如今她却亲手绣了送给萧玦,还特意装了银子,这般上心,让他心里的烦躁又浓了几分。

“店里不缺跑腿的,往后这种事,让伙计去就行。”南宫炎烈放下茶杯,声音冷了些,“萧公子刚到京城,还是先把库房的货单理清楚,别总往外跑,免得耽误了正事。”

萧玦愣了愣,随即应道:“是,听南宫公子的。”

赵明珠看在眼里,心里暗自得意,却故意皱起眉:“炎烈,萧公子也是为了店铺的事,你怎么还说他?”

“我是怕他累着。”南宫炎烈抬眼,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毕竟他是客人,总让客人干活,传出去倒显得咱们赵家不懂规矩。”

这话听着是替萧玦着想,可赵明珠却听出了弦外之音——他分明是介意自己对萧玦太好。她故意顺着话头说:“也是,那往后就让萧公子在店里帮帮忙就好,别再让他跑外了。对了萧公子,你初到京城,想必还没逛过西街的灯会,今晚我正好有空,带你去看看?”

萧玦刚要应下,就听南宫炎烈开口:“今晚店铺要盘账,你得留下帮忙。”

“盘账?”赵明珠愣了愣,“不是说好了明日盘吗?”

“今日事今日毕。”南宫炎烈拿起账本,不再看她,“萧公子刚理完货单,对库存最清楚,也留下一起盘,正好核对清楚。”

赵明珠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强忍着笑意应下:“好,那今晚就辛苦萧公子了。”她知道,南宫炎烈这是在故意阻拦她和萧玦单独出去,这份藏不住的醋意,正是她想要的——只要他还在意,她就能一点点把他拉回来。

夜色渐浓,店铺打烊的梆子声在巷口响起。南宫炎烈收起账本,刚要起身,就见赵明珠端着一个食盒从后堂走出来,食盒上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忙了一天,肯定饿了吧?”赵明珠将食盒放在柜台上,打开时,一股鲜香扑面而来——里面是一碟酱牛肉、一碗粟米羹,还有两个暄软的白面馒头,都是南宫炎烈爱吃的。“我想着你今晚可能要对账到很晚,就从府里让厨房多做了些,你趁热吃。”

南宫炎烈看着食盒里的饭菜,心里微动。从前赵明珠从未这般细致,别说亲手送食,就连他爱吃什么,都未必记得清楚。他没说话,却在赵明珠期待的目光中,拿起了筷子。

刚吃了两口,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萧玦提着一盏灯笼走了进来,见两人在吃饭,便笑着说:“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南宫公子用餐了。我是来把今日的送货清单交给您,明日一早好安排伙计送货。”

“不碍事,你放下吧。”南宫炎烈头也没抬,继续喝粥,可握着筷子的手却比刚才紧了些。

赵明珠却连忙起身,接过萧玦手里的清单,又从食盒里拿出一个馒头递过去:“跑了一天也累了,这个你拿着,回去路上垫垫肚子。”

萧玦接过馒头,笑着道谢,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故意说道:“赵小姐对人真是周到,南宫公子能有您这样的夫人,真是有福气。不像我,孤身一人,连口热饭都难常吃到。”

这话像是一根细针,轻轻刺了南宫炎烈一下。他抬眼看向赵明珠,见她正对着萧玦温和浅笑,心里那股烦躁又冒了上来。他放下筷子,语气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生硬:“时候不早了,萧公子早点回府休息,明日还要去李记谈合作。”

萧玦见状,立刻识趣地应下:“好,那我不打扰二位了,先行告辞。”说罢,便提着灯笼离开了。

店铺里只剩两人,赵明珠看着南宫炎烈紧绷的侧脸,心里暗暗得意,却故意叹了口气:“萧公子也挺可怜的,一个人在京城打拼,连个照顾他的人都没有。往后咱们多照拂他些,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不必太过周到。”南宫炎烈忽然开口,语气比平时重了几分,“他是来干活的,按月给工钱便是,太过关照,反倒落人口舌。”

赵明珠心里一喜——他这是在介意!她面上却装作委屈的模样,低下头小声说:“我就是觉得他可怜,没想那么多……既然你觉得不妥,那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南宫炎烈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他沉默了片刻,拿起一个馒头递过去:“别光顾着说,你也吃点,凉了就不好吃了。”

赵明珠愣住了,抬头看向他时,眼底满是惊喜。她连忙接过馒头,小口吃了起来,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她知道,南宫炎烈的心防,正在一点点松动,只要她再加把劲,总能让他重新接纳自己。

南宫炎烈看着赵明珠小口啃着馒头的模样,心里却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他放下筷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脑海里反复盘旋着一个问题——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

明明该恨她的。当初她为了江淼,把自己的真心当筹码,用温柔做伪装,一步步算计着他的感情,甚至在他动了真心后,还毫不犹豫地偏向别人。那时他心冷如铁,暗自发誓再也不会对她心软,连和离的文书都在心里草拟了无数遍。

可这阵子,她收起了从前的骄纵,会为他准备热饭,会主动关心店铺的生意,哪怕他一次次冷脸相对,她也从未真正放弃。这些细微的改变,像一颗颗小石子,轻轻敲打着他早已筑起的心墙,让他不自觉地开始动摇。

更让他烦躁的是,看到她和萧玦站在一起时的模样——她对萧玦温和浅笑,跟萧玦讨论生意时的认真,甚至只是递一个馒头的小动作,都能轻易勾动他的情绪。他明明该庆幸有人能分走她的注意力,让自己彻底解脱,可心底那股莫名的在意,却像藤蔓一样疯长,缠得他喘不过气。

“你怎么不吃了?”赵明珠见他愣着神,小声问道,眼底带着几分担忧。

南宫炎烈猛地回神,避开她的目光,拿起账本胡乱翻了几页,语气生硬:“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还有笔账没核对。”他不敢再看她,怕自己眼底的困惑和动摇被她看穿。

他说不清这份在意究竟源于何处——是不甘心自己的真心被辜负后,她却转头对别人好?是习惯了她从前的纠缠,如今她的示好与对旁人的关照,让他产生了莫名的占有欲?还是在她一次次的示好里,那份被压抑的感情,其实从未真正消失?

这些疑问像一团迷雾,让他看不清自己的心意。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早已没了当初要和离的坚定,反而被这份突如其来的在意,搅得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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