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只好跟上了一句:“傻子!不是京都朝阳区!”
“是朝阳市!离我们现在的位置非常近,那里有个案子让我们过去一趟。”
被师父那个,没想到你脑洞如此清奇的眼神盯的,胡不凡有些老脸发红。
“哦!哦!”忙着重新设置了导航,开上了丹锡高速。
倒是没忘记给自己找补两句:“正好师伯那里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咱们又是顺路,过去看看也好。”
“师父,您闭会儿眼睛,我一脚油门的事儿。”
一个半小时之后,两个人的车子就开进了朝阳市,一个叫大杖子村的村口。
一进村就看到,村头围了几十个村民,还有一辆警车停在那里。
见两个人来了,人群中一个民警跑了过来:“请问,哪位是特九组的秦队?”
老秦下车迎了上去:“您好,我是!”
接着眼睛看向人群:“这边是什么案子?”
那民警上前握了握手,把声音压低了一些:“现在还不敢肯定,初步判断是自杀。”
“但……这个死法有些古怪。”
老秦一看,这都到了现场了,也别用人家介绍了:“现场不是保留着吗?咱们过去看看吧?”
“好!我带你们过去!”
这民警跟老秦他们挺客气,但是一到了人群这,嗓门就大了起来,朝着人群一挥手:“都散开,看啥呀!人是你们整死的咋地?都躲远点,别耽误查案!”
围观的人群被他这一吼,倒是散开了一点。
但也只是一点,毕竟就凭他这几句话,还阻挡不了人们看热闹的心。
老秦和胡不凡跟着他进了人群,这才发现,人群围着的是一口石井,井上还有摇水的轱辘。
“这东西在北方地区可不多见啊!”
老秦看着那井轱辘发出疑问:“尸体呢?”
这时蹲在井边的一个小伙子突然站了起来:“在井下吊着呢!”
小伙子的举动吓了师徒俩一跳,“你是?”见小伙子也没穿警服,胡不凡就问了一句。
那小伙突然来了个立正:“报告!我是老山子镇刑警队警员——林小虎!”
胡不凡看那家伙,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还给自己敬了个礼,就有些不好意思:“啊,您好,我是特九组胡不凡!”
老秦没理会两个年轻人,伸头往井里看看,可井里黑乎乎的,也看不特别真切,只见到俯视视角下,一个人影挂在井中晃悠,便问道:“怎么还没把尸体弄上来?”
这时,那个迎接的民警,朝着林小虎屁股就踢了一脚:“谁让你又给放下去的!”
那林小虎站得笔直:“报告队长,我始终觉得不排除他杀的可能,所以想再试试!”
那民警的脾气不太好,上去就又是一脚:“你觉得个屁!你特么见过几个案子?还你觉得……”
老秦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心说,虽然这是个偏僻的小村子,但是也得注意警察形象啊。接着朝胡不凡说道:“去摇上来看看。”
胡不凡立马跑过来摇动起了轱辘,别说这确实省劲,没一会儿,一具尸体就慢慢的从井口露了出来。
可看到尸体的那一刻,胡不凡顿时吓得一激灵,差点让摇杆脱了手!
而此时,围观的人群也发出了一阵阵的嘈杂声,饶是围观了半天,再次看到尸体,依旧不时的响起阵阵惊呼。
老秦让胡不凡把轱辘卡好,上前查看起了尸体。
要说真不怪胡不凡都吓了一跳,这尸体确实是透着诡异。
尸体是吊死的,脖子上套着麻绳,绳子就是这轱辘上的提水的井绳。
这一吊上来,也跟水桶一样,在井口不停的晃悠着。
尸体脸色呈青紫色,双眼突出,瞪得老大,舌头抵在牙齿间,几乎快被咬断了。
其实民间认为自缢或者吊死鬼吐出长舌头,是一种误解。
脖子上有明显绳子卡住时,留下的皮下组织出血现象,看尸体状态倒是很符合自杀。
真正说诡异的地方是,这尸体是个三十多岁的男性,可此时却戴了假发,脸上化了浓妆,很浓重的那种!
粉底打的厚厚的,惨白的盖在脸上,浓重的腮红和眼影,像是打翻了调色盘。
血红的嘴唇配着惨白的粉底,极为惊悚。
这浓墨重彩的妆容,画在一张棱角分明的,粗犷男人脸颊上,让人不由得心生寒意。
这男尸身上还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裙子,再往下看,老秦师徒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男人光着腿,可那布满腿毛的腿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而且那鲜血,竟然是从男人阴部一直流下来的!
这就奇怪了,“师父,这男人……难道还有生理期……”胡不凡不敢置信的开了口。
老秦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面向了那个民警:“请问您贵姓?”
那民警忙着回答道:“免贵姓谢,谢宝庆!”
“谢宝庆?”胡不凡一听这名字,不自觉的跟着重复了一遍,总觉得这名字特别是熟悉,但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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