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仿佛认命,任由奴才伺候。
所有人都对他的小心翼翼,唯恐伤害他的自尊心。
只是别人愈发小心翼翼,他越爆发。
现在的他就像一个火药桶,易燃易爆炸。
没有任何方法能解决。
**就隔三差五的去前院照顾胤禩。
不去照顾是不可能的,总要给自己,还有孩子们留一个好名声。
因此,外界流传着**对胤禩不离不弃的传言。
众人对**的印象全都转变,全都在赞扬**的品质。
好似从前传扬**是妒妇、焊妇的,传言从未传扬过。
众位皇子也在胤禩发生意外的第一时间,就前往八贝勒府。
胤禩并不觉得他们是来关心自己,反而觉得他们在嘲笑自己。
觉得他们安慰自己的话,像在往自己的心上扎刀子。
胤禟和胤?等其他阿哥都走了,将**叫住。
告诉**他们之间的生意,他俩甚至告诉胤禩和**,以后会多给他分成。
胤禩并不领情,他还在记恨两人的分成方式。
记恨第一次分成时,他只得到了4万两。
他甚至觉得家人在落井下石,此时的行为更像是施舍他。
对于最亲近的胤禟和胤?,他更是恶意满满。
内心的怨气更是能随机复活一个邪剑仙。
他甚至在心里咒骂两人,‘怎么不去死呢?发生意外的怎么不是他俩呢?’
他的心里愈发阴暗,像一条毒蛇隐藏在暗处。
从前他拉拢的朝臣,也在他出事的第一瞬间就背弃他。
所以他的夺嫡大业,还未开始,就已经全盘皆输。
他愤怒、不甘,但有什么用呢?
没人在乎,没人关心!
who cares!
**也从明玉处知晓此事,知晓胤禟和胤?两人给予胤禩的分成,完全就是倒贴。
**更加感激,但是让她白拿别人的银两,她也是没有这个脸的。
几次三番的推辞,最后在胤禟和胤?的坚持下,只收原来的分成。
如果不是两人的坚持,**根本就不会要这笔银两。
宫里的若曦得知,胤禩因骑马操作不当,摔下马被马踩踏,最后变成瘫子。
她的心下一凉,这是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
是从什么时候历史就开始出现偏差?
自己穿来的蝴蝶效应影响就这般巨大吗?
她的疑问不会得到任何人的解答。
原本想和胤禩共度余生,或者是胤禩上位后自己当个嫔妃也好。
现在她的一切打算,全都付诸东海。
她甚至没有说要见胤禩一面,竟如此冷血。
尽管她身处皇宫,仅凭在康熙面前的得脸程度。
亦或者是凭借她穿越女的光环,想要出宫绝非难事。
自从她得知胤禩变成瘫痪之后,她就没想过再和胤禩再续前缘。
手上的凤血玉镯,也被她收进锦盒。
原本她想继续勾搭其他阿哥,因在御前,根本不能随意走动,见外男。
她这个人还是有一些运道在身。
否则,她怎会从一个普通的现代女子,穿成清宫文里的女主呢。
一日,康熙欲火难耐,想要临幸人,此时乾清宫正好没有人。
只剩一个若曦进殿奉茶,原本康熙对她无任何**,也不想动她。
事情就这么巧,梁九功还未将找来的女子带上。
若曦就进去送茶,甚至在送完茶之后,并未即刻返回御茶坊。
康熙一时情急,就将若曦锁进自己怀里。
若曦一脸懵的看着康熙,皇上怎么突然将自己搂进怀中。
来不及呼喊,口中的求饶声,就消失在康熙的吻里。
原本她还在激烈反抗,康熙一个眼神扫过。
她就吓得浑身一激灵,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瞬间停止挣扎,顺从着康熙的动作。
康熙脸上不耐烦,也在品尝过美好后,消失不见。
殿内的两人动作愈发激烈,战火绵延。
殿外匆匆而来的梁九功,还摸不着头脑,皇上不是吩咐自己去找人吗?
那这殿中的人是谁?
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子,有幸能伺候皇上?
随后,他吩咐站在自己身后的宫女,回原来的地方当差。
这个宫女翠娥,在梁九功找到自己时,还觉得自己要飞上枝头当凤凰。
没想到竟然被其他的狐狸精抢先一步。
梁九功看着离去小宫女的背影,只能暗叹道运道太差。
身为御前大总管,不仅要做好自己的事儿,还要懂得体察圣心。
伴君如伴虎,揣摩不能超过那个度,否则就是触怒龙颜。
想到这儿,梁九功就停住了自己发散的思绪。
康熙经过一番**后,也疏解不少。
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多如牛毛。
闱房里伺候过他的女人,没有名分的女人不知凡几。
康熙也没想着给她名分,只让梁九功将人送至闱房,好好安置。
梁九功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这是康熙的处事方法。
只是看着从龙榻上穿好衣服走出来的女子,惊讶的瞳孔睁大,嘴巴都快掉地上。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不妥当,立马跪在地上向康熙求饶。
“求皇上饶恕。”
康熙也知道梁九功为什么惊讶,也没想着罚他,“带她下去吧。”
“是,谢皇上隆恩。”
若曦随着梁九功去到伺候康熙女子住的地方。
梁九功看在以前的份上,给她安排了个单间,甚至指派两个小宫女伺候她。
闱房里的其他女子,看着梁九功对她如此客气,恼恨不已。
这些女子,哪个不是伺候皇上的,偏偏她那么特殊。
但也因为梁九功的特殊,其他人不敢对她动手,但免不了孤立。
若曦也不在意,自己现在已经成为康熙的女人。
将来封妃指日可待!
她躺在床上,泪珠从眼角滚落。
‘我竟然是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甚至当了老男人的妾。’
她呆呆地望着窗外,渴望自由,但现在的她守着小小的、四四方方的天空,仿佛一只井底之蛙。
‘在这吃人的封建社会,我该如何生存下去。’
她想不通,也不知道如何开解自己。
只能强迫自己接受,接受这个事实。
至少在康熙来时,需要高高兴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