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屏幕上很快就切换了场地,并没有继续芥川和太宰治的对峙。
大家虽然对前面的内容更好奇,但也对这放映厅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按照它给出的内容继续看下去——这个时候,看屏幕中的画面,这是回到了武装侦探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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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业报?”
中岛敦惊恐地从梦中、也是记忆中挣扎醒来,异能力·罗生门带来的压迫和杀戮他还历历在目,不过入眼那满目的白又在某种程度上很好地安抚了他对红色的应激。
芥川的攻击,谷崎兄妹身上的血……他多么希望那只是一场梦啊。
“我在……哪?”他从帘子的缝隙中望出去,便见着大大小小排列整齐的药柜,以及办公桌,整个空间都显得井然有序。
他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在耳熟的声音中回过神来。
“你醒了啊,小子。”国木田先生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声音还是淡淡的。
中岛敦微微转头,看见了把眼镜推到了头发上、显得有些陌生的国木田独步,迟疑道:“国木田……先生?”
“真是的,如今正忙得不可开交,你小子真会挑时间。”
“我……”
中岛敦回忆起了他没有昏迷前的记忆,也不再是梦中那只有大片大片红色色块的画面,而是无比清晰的——
他被撕裂的右腿,血肉飞溅,还有那慢了一拍感受到的巨大的疼痛。
“我被黑手党袭击了……”
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停歇的子弹,那带着硝烟的气息他再也忘不掉;还有满身是血的直美小姐,谷崎先生那唯美的异能力,以及差一点就能够报仇的谷崎先生转眼间就被后面赶来的芥川重伤……
他猛地推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我想起来了!国木田先生,谷崎先生和直美小姐呢?”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最先想到、问起的便是这对受他牵连受伤的兄妹。
——虽然他并不愿意承认芥川的那些话,但是那些话也终究还是在他心上留下了痕迹。
国木田独步看着手中的记事本,对着中岛敦这焦急的问话淡定地回道:“放心吧,他俩没事。”
“你没……骗我吧?”中岛敦脸上依旧带着被噩梦惊醒后发的冷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这只是国木田独步为了让他安心而撒的谎。
他可还是记得当时他们两个有伤的多重呢!真的会没事吗?
“没骗你。”国木田独步目光从记事本上移到他的身上,应了一声,“谷崎正在隔壁接受与谢野医生的治疗。”
也就在隔壁,谷崎润一郎浑身被束缚带绑住躺在了手术台上。
顶上的手术灯打开,映照着这一片空间格外的明亮。
不过谷崎润一郎难得有些不安,不仅仅是无法直视的手术灯,也是因为与谢野医生那些令人感到十分不妙的话。
“你身上的这些重伤真实撩人啊……”与谢野晶子头上依旧戴着蝴蝶发饰,慢慢走近后说着,“是吧,谷崎?你就这么喜欢我的治疗吗?”
与谢野晶子背着光,因为阴影的存在,让她整个人都笼罩了一层令人不安的气息,当然,或许也是有她刻意的营造——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被黑色手套完全遮掩住的手松开衬衫的领带和纽扣,她脱下了身上碍事的衣服,就着吊带,狞笑着,说:“这次就送你一套特殊疗程吧!”
谷崎润一郎挣了挣,被束缚带和铁铐捆绑住双手双脚的他完全动弹不得,他看着逼近的与谢野晶子,脸上的惊恐之色越来越重。然后等他看见了与谢野晶子拿出来的工具更是惨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
中岛敦忍不住缩了缩身体,听着隔壁传来的惨叫声,止不住的冷汗滑落,“这……算是在治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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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自己的好奇心被拒绝了也不以为意,反正对于这些未知的内容,他的兴致都是挺高的——这不比他们那满目丑陋的咒灵和烂橘子来的有趣?
而且这个问题,他相信后面也会给他一个解答的。
所以他也不是很急。
所以他脸上依旧保持着一副好心情的样子,漂亮的脸上写满了好奇,以及微不可查的恶劣——在意确实是不怎么在意的,但内心的郁闷也还是有的,所以看他们的热闹,他还是超级地积极。
五条悟:“这是被吓到了?胆子真小。”
家入硝子看穿了他内心,知道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得不到玩具、无法得到满足的猫咪,对他也多了几分宽容——只要把他猫塑后,感觉自己的耐心都多了不少,至少他不再那么人嫌狗厌了,毕竟猫咪能有什么错呢?
她一边催眠自己,一边说道:“人家毕竟是第一次,会受到惊吓也是正常的。”
五条悟摇头:“但是我就没有这样的经历啊,谁都有第一次,我记得自己小时候出任务还挺正常的。”
家入硝子哄道:“所以你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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