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和李清河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李云龙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只是咧着嘴直笑。
李云龙心里顿时美滋滋的,像是喝了蜜一样。
回到村子时,张嫂临走前反复叮嘱他别耽误了这事儿,生怕出了岔子。
李云龙也明白她的好意,当场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好好待小凤,绝不含糊。
见他态度诚恳,张嫂这才放心地走了。
“怎么样?今天这一趟还顺心吧?”李清河笑着问他。
“哎哟,要不是你和张嫂牵线搭桥,我哪能碰上这么好的事!”李云龙咧嘴一笑,眼角都皱了起来。
“行了行了,好话就不多听了,你也折腾一天了,赶紧回屋歇会儿吧。”李清河摆摆手说道。
“说得对,正好松快松快筋骨,今儿一整天神经都绷得紧紧的,是该缓一缓了。”说完,李云龙便转身回了住处。
等他走远后,李清河转身朝刘玉祥政委屋里走去。
屋里,政委正坐在桌边喝茶,手里翻着一张旧报纸,神情悠闲。
“咚咚咚——”
“谁啊?”
“我,清河。”
“进来。”
门一关上,刘玉祥抬头一看李清河神色不对劲,立马察觉到有情况。
“你这是怎么了?慌里慌张的,出什么事了?”
“我打听到些关于曰军的情报,赶紧来向您汇报。”
一听是敌情,政委立刻放下茶杯,把报纸推到一边,正襟危坐:“说吧。”
“炼金基地不是已经被我们端了吗?”
“对,咋了?”
“那边听说山本死了,气得不行,又派了两个新军官过来,专门冲着咱们来的。”
“两个?”
“嗯,一个身手了得,另一个脑子灵光得很,这次恐怕不容易对付。”
刘玉祥眉头一锁,沉默片刻,随即问道:“他们现在落脚在哪儿?”
“这个还不清楚。
所以我来找您,一是通报消息,二是想请您派人去摸清他们的据点。”
“行,这事得抓紧。
我马上安排人去查,搞清楚底细,咱们才能早做打算。”
“那我就先回去,您要是没别的事,我就撤了。”李清河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政委叫住。
“等等,还有件事我想问你。”
“哦?您说。”
刘玉祥站起身,凑近了些,压低声音:“下午我碰见张嫂了,她跟我提了李云龙的事。”
“呵,原来她都跟您说了。”李清河忍不住笑出声。
“可不是嘛!要不是她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呢,你们俩干嘛背着我?”
“哎呀,真不是故意瞒您,主要是李连长脸皮薄,怕别人笑话他这么大年纪还惦记着成家。”
“也是,李云龙也该有人照应了。
整天东奔西跑,打仗拼杀,一个人过日子太孤单,有个贴心的人料理生活也好。”
顿了顿,政委又问:“听说那姑娘叫小凤?”
“没错,人挺实在,模样周正,性子也温和。
两人见了几次面,都觉得合得来。
我看啊,这事八成能成。”
“那敢情好!到时候咱们可都有喜酒喝啦!”刘玉祥乐呵呵地说完,又补了一句:“不过眼下你可得装傻,别让李连长知道是我透露的,不然他非骂我多嘴不可。”
“哈哈,您放心,我嘴巴严实着呢。
等到水到渠成那天,谁还能瞒得住?”
“行,那你去吧。”
李清河走后,刘玉祥立刻叫来一名战士。
“报告政委!有啥任务?”
“你现在带几个人出发,去查一下最近曰军的动向。
听说他们新来了两个军官,一个姓田中,一个姓井上,务必摸清他们在哪儿落脚,回来立刻汇报。”
“是!一定完成任务!”
“去吧。”
战士领命离去,刘玉祥重新坐回椅子上,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望着窗外的阳光,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第二天一大早,李云龙推开房门,伸了个懒腰。
“哎哟,今儿天气真敞亮,浑身都舒坦!”
正在擦车的李清河听见动静,抬眼看了他一眼,笑着摇了摇头。
“哟,今儿个春风满面啊!心里头有人惦记,连走路都带风咯。”
李清河笑着打趣。
“你少来这套,别拿我开涮了。
诶,我说,你这是又要出门吧?”
“我能去哪儿?就打算把车拾掇一下。
这车跑了多少日子了,灰都快积成山了。
今儿天儿不错,趁机洗一洗。”
他一边拧毛巾一边答话,手不停歇。
“别蒙我了,你肯定有事要办,是不是怕我跟着碍事儿?”
“你自个儿琢磨琢磨,我哪回出去没叫上你?”
李清河无奈地摇头。
“嘿嘿嘿,我逗你玩呢!可你说真的不出门?”
“真不骗你,哪儿也不去。
真要走,还能不喊你?”
李云龙坐在青石上,静静看着李清河擦车。
远处操场上,战士们照常操练,喊声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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