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杯碰撞的脆响里,顾沉舟捏着酒杯的手指泛白。对面的合作方还在滔滔不绝,他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黏在舞池中央的林知夏身上——她穿着他亲自挑的酒红色长裙,裙摆随着舞步旋开,露出的脚踝上,还留着昨夜他咬出的浅红印记。
“顾总?”合作方碰了碰他的胳膊,“这杯我敬您。”
顾沉舟仰头灌下整杯威士忌,喉结滚动的弧度带着隐忍的躁。他看着林知夏被那个年轻设计师邀舞,男人的手虚虚搭在她腰侧,距离近得像要贴上去。指节突然攥紧,玻璃杯在掌心硌出红痕。
“失陪。”他丢下两个字,大步穿过人群。舞池中央的音乐正到**,林知夏刚转完一个圈,就被一股蛮力拽进熟悉的怀抱。雪松味混着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顾沉舟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力道大得像要把她嵌进骨血。
“顾沉舟?”她的后背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加速的心跳,“你怎么了?”
“回家。”他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不容置疑地扣住她的手腕往门口走。经过那个年轻设计师身边时,眼神冷得像淬了冰,吓得对方慌忙后退。
停车场的夜风带着凉意,顾沉舟把她塞进副驾驶,自己绕到驾驶座时,脚步晃了晃。林知夏系安全带的手顿住:“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我没醉。”他梗着脖子反驳,却在插钥匙时戳歪了好几次。林知夏抢过车钥匙丢到后座,刚要叫代驾,就被他按在椅背上亲。
威士忌的辛辣混着他独有的气息,蛮横地闯进唇齿间。他的手探进她的裙摆,指尖烫得像火,沿着大腿内侧往上爬,惹得她浑身发颤。“知夏……”他含着她的唇瓣呢喃,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别跟别人跳舞,好不好?”
林知夏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感受着他发梢的柔软和动作的急切。这个在酒桌上杀伐果断的男人,此刻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连撒娇都带着酒后的莽撞。“好,不跳了。”她轻声哄着,吻了吻他的唇角,“我们回家。”
顾沉舟这才松开她,乖乖坐回驾驶座,却在代驾开车时,一直攥着她的手不放。他的掌心全是汗,指腹反复摩挲着她无名指的婚戒,像在确认什么。
进了家门,他突然把她抵在玄关的镜子上亲。镜面冰凉,他的体温却烫得惊人,衬衫纽扣蹭过她的锁骨,解开的两颗露出性感的胸肌,上面还留着她昨夜抓出的红痕。“知夏,”他的吻落在她的颈窝,带着湿热的呼吸,“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黏人?”
“有点。”林知夏笑着说,指尖划过他泛红的眼角。
他却突然委屈起来,脑袋埋在她胸口蹭来蹭去,像只求安慰的大型犬:“可是我控制不住……一看到你跟别人说话,我就想把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我以前不懂怎么爱别人,遇见你之后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会害怕的……”
林知夏的心脏突然被揪紧,疼得发闷。她摸着他柔软的头发,想起上一世在ICU外,他三天三夜未合眼的红血丝;想起他为了让她开心,用棒棒糖插成歪歪扭扭的小熊;想起他此刻明明醉得站不稳,却还在担心她会不会嫌他烦。
“顾沉舟,”她的声音发颤,“我喜欢黏人的你。”
这句话像道开关,顾沉舟突然把她打横抱起,跌跌撞撞地往卧室走。途经客厅时,水晶灯被撞得叮当作响,他却不管不顾,只是把脸埋在她的颈窝,一遍遍地说:“知夏,我爱你……好爱好爱……”
卧室的月光透过纱帘淌进来,在地板上织出银色的网。顾沉舟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却在解她裙子拉链时笨手笨脚,拉链卡在腰间,急得他直哼唧:“坏东西……欺负我……”
林知夏被他逗笑,自己动手拉开拉链。酒红色的长裙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真丝睡衣,他的呼吸猛地一滞,眼睛亮得像狼崽。“知夏……”他扑上来,吻得又急又乱,从锁骨到心口,再到小腹,每一处都带着珍视的虔诚。
“别急……”林知夏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感受着他发梢的柔软和动作的滚烫。他的手探进她的睡衣,指尖带着薄茧,划过她敏感的肌肤,惹得她轻轻战栗。
“知夏,让我看看你……”他的声音喑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吻落在她的玉坠上,冰凉的玉石贴着灼热的肌肤,形成奇异的反差。他的手慢慢往下移,指尖勾住蕾丝边,眼神里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
林知夏突然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辛辣和两人加速的心跳,缠绵得像窗外的夜色。她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卸下了所有铠甲,把最脆弱的真心捧到她面前,像个等待审判的信徒。
“顾沉舟,”她在他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娇柔,“我是你的。”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顾沉舟。他猛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吻得更深更狠,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卧室的空气越来越热,月光被晃动的身影切碎,散落成满地的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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