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疗养院在夜色中如同一座沉默的堡垒,然而在钱钱和元元面前,它的森严守卫却形同虚设。姐弟俩如同暗夜中的两道流光,悄无声息地潜入,精准地将外围十几个巡逻看守的守卫逐一迷晕,随即毫不留情地挑断他们的手筋脚筋,彻底废掉其行动能力,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未发出半点声响。
潜入内部,再次见到大姑姑卫清雅和表哥李墨白时,两人的气色因持续服用钱钱留下的解药和食物而好了不少。
“李叙远这几天没露面。”卫清雅低声道,眉宇间带着一丝忧虑,“但很奇怪,之前被你们……处理掉的人,隔天总会补上新的。好像背后有只无形的手,一直在盯着这里。”
钱钱和元元对视一眼,心中明了:李叙远果然只是一枚摆在明面上的棋子,真正操控局面的,还隐藏在更深的水下。
钱钱将带来的新鲜吃食放下,看向李墨白:“墨白哥,他们白天晚上是怎么换岗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经常出现?”
李墨白凝神思索片刻,肯定地说:“有固定换班。还有一个矮个子男人,那些看守都叫他‘宝哥’。这人不像普通守卫,他每天都会在不远处那个小山坡上用望远镜朝我们这边看,但很少靠近。”
钱钱眼中寒光一闪,从口袋里取出一颗近乎透明、散发着极淡奇异香气的药丸递给李墨白:“墨白哥,明天想办法,制造点小动静,把那个宝哥引到近处,或者趁他不注意,把这颗‘识香丸’悄悄放进他外衣口袋。别担心,这药丸几分钟后就会自行挥发消失,无色无味,他察觉不到。”
李墨白毫不犹豫地接过药丸,用力点头:“放心,我能办到。”
钱钱又看向卫清雅,语气郑重:“大姑姑,让您和李叙远离婚,您愿意吗?”
卫清雅闻言,眼中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与决绝:“愿意!我一千个一万个愿意!那个畜生!自从你爷爷出事,他就彻底撕破了脸,不仅不回家,还用墨白的命逼我喝下毒药!我恨不得生啖其肉!只要能和这个畜生断绝关系,我什么都愿意!”
钱钱握住她因激动而颤抖的手:“好,您放心,快了。”她看到旁边的李墨白神色凝重,眼神复杂,便补充道:“在他来之前,你们还是和以前一样,装作毒未解,身体虚弱,什么都不知道。”
元元上前一步,从空间里取出两个仅有鸡蛋大小、却透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微型炮弹,递给李墨白:“墨白哥,这个你收好。遇到无法应对的危险时,用力按下顶部的凹槽,扔向敌人,能制造混乱和短暂烟雾,或许能争取一线生机。”他简单快速地讲解了用法。李墨白郑重接过,藏入怀中。
接连几天,疗养院的守卫如同被无形的镰刀收割,一批接一批地神秘“消失”(被迷晕挑断手脚筋),彻底失去了看守作用。负责监视的“宝哥”焦头烂额,压力巨大。
消息传到李叙远耳中时,已是第四天。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份惊恐,又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里面是一叠清晰无比的照片——全是他和城外姘头私会的亲密镜头,甚至还有他抱着私生子的画面!照片附着一张纸条,字迹冰冷:“三天之内,与卫清雅协议离婚,财产尽归女方。否则,这些照片会出现在你每一位领导的办公桌上。不服,试试。”
李叙远看着这些照片和纸条,如坠冰窟,手足无措,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他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蛛网上的虫子,被一双冰冷的目光死死盯住。
他疯狂地思考利弊:离婚?背后那位“先生”绝不会放过他,他等于自断臂膀。不离婚?他的仕途、名声将彻底毁灭,立刻就会变得一无所有!他心存侥幸,还想拖延观望。
然而,钱钱和元元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当天夜里,他们再次潜入芝麻胡同那座小院,将李叙远、姘头及其私生子彻底迷晕。然后,元元展开空间,如同风卷残云,将院子里、房子里所有能搬走的东西——家具、被褥、锅碗瓢盆、甚至晾晒的衣物——一扫而空,真正做到了“家徒四壁”。
第二天清晨,李叙远在冰冷的炕上醒来,看着空荡荡、仿佛遭了劫匪的家,以及贴在脑门上那个写着硕大“三天”的纸条,他终于彻底崩溃了,感受到了灭顶般的恐惧和严重的威胁。
钱钱和元元并未远离,他们就隐匿在空间里,冷静地观察着李叙远的反应。他们料定,走投无路的李叙远,必然会去找他背后的人求救或请示。
果然,失魂落魄的李叙远根本没有心思置办家当,他失魂落魄地去了单位,一上午都对着茶杯发呆。下班后,他如同惊弓之鸟,七拐八绕,最终闪进了城北一个不起眼的院落。
钱钱和元元悄无声息地跟了进去。只听李叙远正对着一个声音冷厉的女人哭诉最近的遭遇,尤其是今早家中被洗劫一空的恐怖经历。
那女人声音带着怒其不争的寒意:“疗养院那边你已经四天没去看了吧?告诉你,那边前后已经折了六十多人了!人手都快接不上了!对方这是下了死手在逼你!你还看不清形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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