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3 点的平安县城广场,阳光炽烈地洒在青石板上,映得四周的军旗格外鲜红。
广场中央早已围满了战士,独立旅、386 旅、385 旅的官兵们列队站在两侧,眼神肃穆地盯着广场中央 —— 山本一木和四名特工队员被两名战士押着,双手反绑在身后,头上的军帽早已掉落,,曾经不可一世的精锐特工,此刻只剩下满脸的惊恐与狼狈。
曾夏勇、李保华、陈定国、周卫国、林锐站在广场北侧的高台上,386 旅陈旅长、385 旅成旅长,还有各团团长也都齐聚于此。
李云龙握着一把崭新的捷克式轻机枪,一步步从队伍中走出。
他的步伐沉稳,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只剩下冰冷的严肃 —— 赵家峪乡亲们惨死的画面,此刻正清晰地在他脑海中回荡。
“把他们带过来!” 李云龙的声音沙哑却有力,对着押解战士下令。
山本一木被推到广场中央,他看着周围怒目而视的八路军战士,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却还想维持最后的体面,对着李云龙嘶吼:“我是大日帝国的军官,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你们违反了日内瓦公约!”
“日内瓦公约?”
李云龙冷笑一声,举起捷克式轻机枪,枪口对准山本一木
“你们屠杀赵家峪百姓的时候,怎么不提日内瓦公约?你们用刀挑死孩子、侮辱妇女的时候,怎么不提日内瓦公约?今天,我就要为赵家峪的乡亲们,为牺牲的战士们,讨回这笔血债!”
话音落下,李云龙扣动扳机。
“哒哒哒!”
机枪声在广场上回荡,山本一木和四名特工队员应声倒地,鲜血染红了脚下的青石板。
战士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有的举起步枪对着天空射击,有的挥舞着军旗,广场上的气氛瞬间沸腾 —— 这不仅是对山本一木的处决,更是对所有牺牲同胞的告慰。
曾夏勇看着眼前的场景,眼中闪过一丝动容,对着身边的陈旅长说:“老旅长,这账,总算画上了一个句号。”
陈旅长点点头,语气沉重:“是啊,可赵家峪的乡亲们,再也回不来了。”
公审大会结束后,陈旅长对着李云龙招了招手:“李云龙,跟我来指挥部,有事跟你说。”
李云龙心里咯噔一下,摸了摸后脑勺,跟着陈旅长朝着临时指挥部走去 —— 他不用想也知道,旅长这是要算他擅自攻打平安县城的账。
指挥部内,曾夏勇和李保华早已坐在桌旁,桌上放着一份刚翻译出来的电文,正是总部发来的关于李云龙的处分决定。
李云龙耷拉着脑袋,站在桌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句话也不说。
陈旅长坐在椅子上,盯着李云龙看了半天,才开口:“李云龙,说说吧,你的英雄故事 —— 不请示上级,擅自调动部队攻打平安县城,你可真能耐啊!”
李云龙依旧低着头,眼睛却瞟向桌上的一盒香烟,悄悄伸出手想去拿,结果陈旅长 “啪” 的一声,用皮带抽在他手背上。
“给我放下!” 陈旅长的声音陡然严厉
“我让你说话,你拿烟干嘛?眼里还有没有纪律?”
曾夏勇和李保华在一旁憋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李云龙这么 “乖巧” 的样子。
李云龙缩回手,揉了揉手背,嘟囔着:“旅长,我这不是打赢了嘛…… 平安县城拿下来了,山本也毙了,没给咱们八路军丢脸啊。”
“打赢了就有理了?”
陈旅长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
“李云龙,你给我听好了!作为男人,你有种,敢打敢拼,是条汉子!可作为一名军人,尤其是指挥员,你他娘的根本不够格!你以为打仗是过家家?想打哪儿就打哪儿?要是这次输了,你知道要付出多大代价吗?新一团的战士们,要白白牺牲多少?”
李云龙脖子一梗,还想反驳,可看到陈旅长严肃的表情,又把话咽了回去,小声说:“我哪敢不服气啊…… 旅长,您说啥就是啥。”
“你还嘴硬!”
陈旅长拿起桌上的电文,抖了抖
“你以为就我批评你?总部首长都指名道姓地批你!念在你这次虽然违纪,但确实歼灭了大量日军,还促成了华北决战的有利局面,才从轻处理。我给你念念总部的结论,你好好听着!”
李云龙立刻竖起耳朵,眼神紧张地盯着陈旅长手里的电文 —— 他最担心的就是撤职,要是没了新一团,他比丢了命还难受。
“鉴于李云龙同志未经请示,擅自率新一团所部攻击平安县城,造成所部一定伤亡,本应予以严厉处分。”
陈旅长顿了顿,看着李云龙瞬间紧绷的脸,继续念道,“后经研究认为,此次作战虽属违纪,但新一团的行动有效牵制了日军兵力,引发各部积极响应,在广大作战区域内给予日军大量杀伤,并促使华北决战的有利条件形成。最终决定:对李云龙同志的错误不予追究,对其战功不予表彰,功过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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