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洗衣店的玻璃门,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洗衣粉清香和一种……微妙的尴尬气氛。
菊池启太郎已经早早起床,正在店里忙碌地整理衣物,哼着不成调的歌,充满了朝气和活力——与他此刻两位新房客的状态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店堂角落临时铺开的地铺上,乾巧四仰八叉地躺着,一条腿还搭在叠好的被子上,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蹙着,似乎对被迫留在这个“陌生”环境感到不满。而另一边的草加(村上)则已经醒了,正靠墙坐着,低头看着自己重新包扎过的手臂,脸色依旧缺乏血色,不知在沉思什么。
真理则睡在里间临时收拾出来的小储藏室里,尚未醒来。
启太郎轻手轻脚地忙活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看向两位“室友”,尤其是看起来伤势未愈的草加,关切地小声问:“草加先生,您的手臂还好吗?真的不用再去医院看看?”
草加抬起头,露出一抹略显疲惫但温和的微笑:“真的不用了,菊池君。已经给你添了很多麻烦了,伤口处理得很好,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他顿了顿,真诚地补充道,“再次感谢你收留我们。”
“哎呀,都说了不用客气啦!”启太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帮助有困难的人是应该的嘛!啊,对了,你们饿不饿?我去买点早餐回来吧?”
这时,地铺上的乾巧似乎被他们的对话吵醒,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发出一声模糊的抱怨:“……吵死了……”
草加和启太郎同时收声。
启太郎缩了缩脖子,对着草加做了个“抱歉”的口型,然后用更小的声音说:“那……我去买早餐,草加先生您再休息一下。”说完,便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了。
草加(村上)看着启太郎离开的背影,心里再次感慨这份难得的善良。然后,他的目光转向似乎又睡过去的乾巧,以及里间方向。
暂时的安宁之下,潜藏着需要解决的问题。
首先就是Faiz腰带。那个银色箱子此刻就放在真理睡觉的储藏室里。按照原剧情,乾巧很快就会因为某种天生的吸引力接触到它,并完成第一次变身。草加(村上)需要决定如何应对这件事——是顺势推动,还是设法延缓?
其次是他自己的沙化问题。左臂的伤口除了疼痛,更深层的是那种细胞逐渐失去活力的细微刺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Kaixa腰带带来的诅咒。他必须开始寻找抑制的方法,木场勇治那条线或许值得冒险接触。
最后是生计问题。总不能一直白吃白住启太郎的。他(村上)自己还好,毕竟有草加雅人的身份和一些存款(可能需要回家取),但真理和那个一看就没钱的乾巧……
正当他思索时,里间的门轻轻打开了。真理走了出来,她看起来休息得还不错,精神恢复了一些,但看到店堂里睡着的乾巧和坐着的草加,还是显得有些拘谨。
“草加君,早……菊池君呢?”她小声问。
“他去买早餐了。”草加压低声音回答,“感觉好些了吗?”
“嗯,好多了。”真理点点头,目光不自觉地瞟向放着箱子的储藏室,眼神里依旧带着担忧。
这时,地上的乾巧似乎终于被彻底吵醒,猛地坐了起来,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脸色臭臭地环顾四周,仿佛在确认自己到底在哪个“鬼地方”。
他的目光扫过真理,扫过草加,最后落在那扇虚掩着的、通往储藏室的门上。他的鼻子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嗅到了什么,眼神里闪过一丝极细微的困惑和……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草加(村上)心里咯噔一下:来了!这家伙对Orphnoch相关事物的本能感应!
乾巧盯着那扇门看了几秒,忽然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就朝着储藏室走去。
“乾先生?”真理惊讶地看着他。
乾巧仿佛没听见,直接推开了储藏室的门。他的目光立刻锁定了放在角落的那个银色箱子。
草加(村上)也立刻站起身,跟了过去,故作不知地问:“怎么了,乾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乾巧没有回头,只是指着那个箱子,语气带着一种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专注:“那里面是什么?”
真理的脸色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下意识地看向草加。
草加(村上)的大脑飞速运转。阻止?解释?还是……
他选择了顺势而为,但加以控制和引导。
“那是父亲寄给真理的重要宝物。”草加走上前,挡在箱子和乾巧之间,语气平静但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保护意味,“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完全清楚。但似乎……不是普通的东西。”他这话半真半假,既说明了重要性,又留下了悬念。
乾巧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目光似乎无法从箱子上移开:“它……有点奇怪。”
“奇怪?”真理忍不住开口,心提到了嗓子眼。
“嗯。”乾巧难得地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反而像是在努力分辨某种模糊的感觉,“说不清楚……就是觉得它……在吸引着什么?”他表达得有些混乱,但这恰恰符合他此刻凭本能行事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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