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
正在吃午饭的黑羽千影接起了电话。
身为怪盗基德的母亲,她同样是一个怪盗。
二十多年前,她是响彻一时的大怪盗“怪盗淑女”,被称为“昭和时代的女二十面相”。
她专挑收下不义之财的大企业和大财主下手,拥有高超的易容术和变声术。
后来在巴黎遇到黑羽盗一,坠入爱河,之后就隐退了下来。
黑羽盗一的易容术和变声术就是源自于自己妻子。
当魔术与怪盗结合,月光下的魔术师怪盗基德诞生了。
自从八年前黑羽盗一在一次逃脱魔术中身亡,她大部分时间就都待在了国外。
“这个时间日本应该是凌晨吧,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黑羽千影皱眉。
“夫人,少爷受了重伤……”寺井黄之助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哭腔。
他们少爷这一次可真是惨啊,现在还在手术室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一想到快斗满身是血的样子,他就心疼的要死。
黑羽千影蹭的一下站起来,动作太急,差点打翻手边的杯子。
“快斗怎么了?”她声音焦急,死死抓住了桌板。
“少爷现在急救室里,受了枪伤,正在动手术。肩膀和腿中了一枪,幸好没有伤到要害……”
黑羽千影的心缓缓平复,还好还好,不是生命危险。
她打开手边的笔记本电脑,一边定机票一边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少爷说他被两个以酒名为代号的人盯上了……”
“酒名为代号?”黑羽千影拧眉,神色沉沉。
“我知道了。你看着快斗,我明天就回来!”
挂断电话,黑羽千影如同肌肉记忆般在键盘上输入一串电话,看着那串电话号码,她沉默了一会儿,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才接通。
同在东京的男人声音有些困倦,但却带了点笑意。
“你已经很久没打电话给我了,千影。”
“我们儿子受了重伤,你现在所处的那个组织的人干的。”黑羽千影语气冷淡。
黑羽盗一瞬间醒神,竖起的眉头间带上了杀气。
……
站在医院外,看着寂寥的街道,毛利兰挠了挠头。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凌晨三点,外面安静的可怕。
“我们的摩托车还停在那个据点那边呢。”
他们是坐救护车过来的,摩托车自然还停在原地。
“没事,不要了。”
“啊?就不要了啊?”
“不要了,特意过去骑回家浪费时间。你要是心疼的话,那你就自己明天去骑回去……”
青泽打了个哈欠,不是很在意。
“阿泽,你好败家啊……”毛利兰感慨。
上回的豪车说炸就炸,这回的摩托车只是觉得过去骑浪费时间,就不要了。
这么败,多少家底也不够糟蹋的呀。
青泽斜眼看了过来,表情有些诡异。
“你叫我什么?”
“阿泽,阿泽~”
毛利兰眨着狡黠的眼睛看他,故意拉长音调。
青泽起了点鸡皮疙瘩,“别这么叫。”
“为什么?你就是这么叫我的啊,我听到都没反应过来呢。”
“我那只是为了演戏,这个称呼太肉麻了……”
“不肉麻呀,阿泽多好听呀。你听,阿泽,阿泽……”毛利兰越念,这个称呼越顺口。
“师傅别念了……”青泽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觉头疼。
“放心,我只在私底下这么叫。”毛利兰朝他眨眼。
阿泽这种称呼,可比“青泽先生”这种带敬称的称呼亲昵太多了。
意识到可以这么叫之后,她一点也不想再私底下叫的那么生疏。
“你可以叫我兰呀,不要老是叫我全名嘛。”
“毛利兰。”
“叫兰。”
“毛利兰~”
“叫兰!”
“毛利兰~~”
“我要生气了!”
“嘶~”
两只带着冷意的手穿过围巾塞进后颈,青泽倒吸一口凉气。
“你再喊!”
毛利兰掐住了他的后颈肉,语调威胁。
青泽耿着脖子,死不认输。
“毛利兰毛利兰毛利兰!”
毛利兰气恼,又舍不得真用力掐他。
她将手抽出来,鼓起腮帮子瞪他。
青泽朝他做鬼脸,少女面容生动而娇俏。
看着他这副还做鬼脸的样子,毛利兰噗嗤一下笑了。
“阿泽,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的年龄。”
青泽翻了个白眼,“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年纪很大一样。”
23岁,对大部分人来说,正是清澈愚蠢的大学生时期呢。
“走了,打车回去睡觉!”说完,他打了个哈欠,抹掉眼角生理性的泪水。
现在已经很晚了。
之前用变声器让毛利兰伪装成铃木园子,在电话里打配合骗毛利小五郎说今晚在铃木家休息,倒是不用回事务所了。
不然可没办法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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