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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逆袭:财运系统开启 第220章 算盘曝光

作者:稿纸种花 分类:总裁豪门 更新时间:2025-11-10 03:18:20

苏州绣坊的铜铃声还在余韵里晃荡,苏晚照腕间系统光屏突然炸开一片猩红,像被泼了碗刚熬好的糖稀。

【警告!

天命商人激活需天下商王称号献祭——即公开财运任务系统存在,持续十分钟。】

小陆的声音从桌角跳起来,他正抱着机关匣子算能量阈值,此刻匣子摔在地上,弹簧弹得算盘珠子乱蹦:晚照姐你疯了?

曝光系统等于给全天下反派递刀子!

宇文阀的暗桩能从长安排到苏州河,他们要是知道你这金手指——

能换全天下活过来。苏晚照打断他,指尖按在光屏上,猩红的字烫得她掌心发疼。

她转头看向角落——谢昭闭着眼靠在木柱上,机械臂的幻银退到肘弯,露出底下青灰的皮肤,像被霜打过的菜叶子。

要是不试...她喉结动了动,想起白日里刘掌柜空洞的灰眼睛,想起青鳞疼得渗血的指甲缝,明天全天下的账本都会变成死数字,茶铺没有倒茶声,码头没有号子声,连糖葫芦摊的糖渣子都要冻在竹竿上。

小陆突然抓起她的手腕,指尖凉得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可十分钟够宇文阀调来三个暗卫营!

您忘了上个月他们往扬州米仓投的毒?

那可是能化骨的...

我记得。苏晚照抽回手,从袖袋里摸出支秃笔。

她蹲在谢昭身边,把他冰凉的手塞进自己掌心焐着,另一只手在账本背面划拉:所以遗嘱得写清楚——苏记绣坊归绣娘平分,扬州粮行归张老汉当掌柜,长安酒肆...她笔尖顿了顿,留间雅座,给昭哥哥藏糖人。

您这是立遗嘱?!小陆差点掀翻算盘,机关零件哗啦啦滚了满地,晚照姐我算过,时空逆转需要的能量是您十年财运值总和!

您这是拿命换——

小陆。苏晚照抬头冲他笑,眼尾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血渍,我娘教过我,最金贵的算盘,总要拿命护着珠子。她把写好的纸页折成小方块,塞进谢昭领口,贴着他心口:要是我没回来...

谁说你回不来?

沙哑的男声像块粗砂纸擦过耳膜。

苏晚照猛地转头,正撞进谢昭半睁的眼睛里——他机械臂的桃色光晕突然爆亮,照得满屋子都是粉扑扑的光,幻银在光晕里滋滋作响,像被扔进热油的蛇。

昭哥哥?她扑过去要扶他,却被他用没被侵蚀的手按住肩膀。

他机械指节还在渗黑雾,可眼底的光比苏州河的月亮还亮:老瞎子在催了。他说,去祭坛。

地下祭坛的潮气裹着铁锈味扑过来时,苏晚照才发现老瞎子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

他手里的铜杖敲着青石板,每一步都像敲在她心尖上:双血石在中央。他说,谢夫人的血,柳夫人的血,都在里头腌了二十年。

祭坛中央立着两块血石,红得像浸了隔夜的糖葫芦汁。

苏晚照摸出随身的银簪,在腕子上轻轻一划——血珠刚落,左边的血石突然地震颤,石面浮出个模糊的影子:月白衫子,鬓边插着朵珠花,正是她在记忆里见过无数次的柳如眉。

右边的血石几乎同时亮起来,影子穿着褪色的诰命服,头发乱糟糟的,可开口的声音清凌凌的,像山涧水:昭儿,我的昭儿...

是谢夫人!青鳞的尖叫撞在石壁上,惊得她颈间龙鳞都竖起来,我在乡下见过她!

她总蹲在井边唱...唱那首走调的《龙归引》!

柳如眉的虚影抬手摸向苏晚照的脸,指尖穿过她的皮肤,带起一片温热:晚照,娘教你的《商市谣》,要唱给全天下听。谢夫人的虚影则转向谢昭,眼神突然清明得惊人:昭儿,娘不是疯,是被幻银封了声带——我唱的不是《龙归引》,是解封咒

苏晚照的血顺着石纹爬,两道虚影的嘴同时动起来。

柳如眉的声音是绣坊里的穿针声,谢夫人的声音是粮行的过秤声,两种声音缠在一起,竟拧成段从未听过的调子——像春水煮茶,像夏蝉振翼,像秋麦入仓,像冬雪落瓦。

这是...商道的源头之语!青鳞捂着嘴后退,龙鳞泛着珍珠白的光,我在龙脉里听过!

这是所有市声的种子!

谢昭的机械臂突然发出的轻响。

苏晚照转头时,正看见他机械手肘的幻银裂开道缝,露出底下刻满古符的青铜骨架。

他踉跄着走向血石,指尖抚过谢夫人的虚影,声音哑得厉害:娘,我想起来了...您总说商道心跳不能停,是要我用这副铜皮铁骨,给晚照当扩音筒。

午时,我要站在长安地脉上。他转头看向苏晚照,机械眼的红光映得他眼尾金纹发亮,用最后一丝人声,接续那首歌。

苏晚照突然笑了,她抹掉谢昭嘴角的血,把算盘塞进他手里:那我站在苏州总号顶楼。她指腹蹭过算盘上的包浆,等你唱第一句,我就敲这算盘——敲得全天下的铜铃都响,敲得宇文阀的金库塌成废墟。

祭坛外突然传来影子的暴喝:东墙有动静!

暗卫说长安方向来了队快马!

苏晚照抬头,透过祭坛穹顶的裂缝,看见启明星正在东边天角亮起来。

她摸出怀里的系统光屏,猩红的倒计时还在跳:09:58:03。

昭哥哥。她踮脚亲了亲他冰凉的额头,等会儿我喊算珠跳,你就接金元宝笑

谢昭的机械手指轻轻勾住她发间的珍珠步摇,那是他前日偷偷买的,此刻在晨雾里泛着暖光:他说,我还留了碗酒酿圆子在灶上,等唱完歌...我们回家吃。

晨钟在苏州城响起来时,苏晚照跟着老瞎子往祭坛外走。

她回头看了眼谢昭——他站在血石前,机械臂的桃光正顺着古符流动,像把被擦亮的剑。

东边的天色越来越亮,她听见小陆在喊铜铃阵调试完毕,青鳞在说龙脉已备好共振,影子的绣春刀出鞘声像道清亮的哨子。

苏晚照摸了摸腕间的系统光屏,猩红的字还在跳。

她想起系统初始任务:赚10两银。

那时候她蹲在柴房数铜板,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要拿全天下的财运当赌注——但此刻她突然明白,所谓天命商人,大概就是要把自己活成颗算盘珠子,既要拨得响,也要挨得敲。

晚照姐!小陆从外面探进头,各城掌柜都传信了——洛阳的绸缎庄把算盘绑在房梁上,扬州的粮行在晒谷场摆了百面铜锣,长安的酒肆...把宇文阀的牌匾摘了,当锣敲呢!

苏晚照笑出了声,她把算盘往腰间一挂,大步往外走:告诉他们,她的声音混着晨钟,撞得祭坛石壁嗡嗡响,午时三刻,全九州的铜铃、算盘、铜锣、锅铲——她顿了顿,眼尾的光比启明星还亮,都给我唱同一首歌!苏州总号顶楼的飞檐上,铜铃被晨风摇得叮当响。

苏晚照站在青瓦上,怀里抱着那把跟了她三年的老算盘,指尖在算珠上轻轻一磕——这声脆响顺着穿堂风钻进楼下传话人的耳朵里。

传我话!她对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扬声,发间珍珠步摇在晨光里晃出碎芒,明日午时正,所有苏记商铺暂停交易一息!

绸缎庄把算盘绑在房梁上敲,粮行用晒谷场的铜锣,酒肆...把宇文阀送的酸梅坛当磬打!她突然笑出声,对了,扬州糖画摊的老张头,让他用糖稀浇个大算盘,等时辰到了往地上一摔——听个响!

传话人抱着竹筒跑下楼梯时,影子的绣春刀鞘正地磕在门框上。

他摘了斗笠,额角沾着星点晨露,发尾还滴着水:长安地脉入口的雷阵布好了。他从怀里摸出张地图,展开时飘下片带血的碎布,暗卫营的人伪装成卖胡饼的,三百处机关藏在蒸笼、菜筐、骡车底下——宇文阀的人要是敢碰地脉半块砖,我让他们连胡饼渣都吃不上热的。

好样的。苏晚照把算盘往腰间一挂,伸手要接地图,却被影子侧身避开。

他耳尖泛红,指尖虚点她腕间的系统光屏:夫人...您这倒计时,可还剩十二个时辰?

小陆!苏晚照转身冲楼下喊,声音里裹着点故意的轻快,给影子看看你新算的账!

木楼梯响,小陆抱着机关匣子撞进顶楼,发梢还沾着齿轮油:影爷您瞧!他掀开匣盖,青铜齿轮间浮起团幽蓝的光,时空逆转的窗口在风暴峰值前十息,误差不超过半柱香——他突然噤声,盯着苏晚照腕上的猩红数字,喉结动了动,就是...就是夫人要暴露系统的十分钟,正好卡在这窗口里。

顶楼突然静得能听见铜铃的尾音。

苏晚照弯腰捡起影子掉的碎布,凑到鼻尖闻了闻——是铁锈味混着点檀木香,像极了宇文阀暗卫身上的熏香。

她把碎布塞进袖袋,抬头时眼里又浮起笑:怕什么?

当年我在柴房数铜板,系统罚我吃十颗黄连,不也嚼得倍儿香?她伸手揉乱小陆的头发,走,带你去看赤龙。

赤龙的鳞片在地下密室里泛着金红,像团烧得正旺的炭火。

它伏在青铜门前,龙尾轻扫,石门裂开道缝——霉味混着焦糊味涌出来,苏晚照皱了皱眉,摸出怀里的银烛台。

烛火映亮密室的刹那,所有人都倒抽了口冷气。

熔炉中央锁着具枯瘦的躯体,白发黏在头皮上,双手被青铜锁链贯穿,腕骨处结着黑痂。

他浑浊的眼珠突然转向众人,嘴角咧开,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永动机...我要永动机...有了它,我就能...就能...

他是钱无咎。青铜人的声音从苏晚照身后传来。

她转头,看见那具曾站在宇文阀金库前的青铜像正缓缓摘下头盔,露出张和钱无咎年轻时有七分相似的脸,我是他造的第一具傀儡。

三十年前,他还是守护商道的大司农,后来...他迷上了用财运值养永动机,说要靠这个掌控天下。

苏晚照的算盘掉在地上。

她蹲下身,指尖碰了碰熔炉边的焦黑残渣——是半块被烧化的金锭,还粘着缕没烧完的红绳,像极了她当年在苏州当铺当掉的银镯。原来最疯的不是傀儡,是贪心的人。她冷笑一声,弯腰捡起算盘,您说他要永动机?

我偏要让全天下的算盘都响起来——让他听听,商道的心跳,从来不是金锭砸出来的。

夜风穿堂时,谢昭的机械臂突然发出的轻响。

苏晚照从密室跑回祭坛,正看见他倚在血石旁,机械眼的红光暗了又亮,像盏快燃尽的灯。

她扑过去要扶,却被他用没被侵蚀的手按在胸口——隔着两层衣料,她摸到块滚烫的硬物,是他藏了十年的糖人,早化得黏糊糊的。

谢昭的声音哑得像砂纸,却带着点笑意,它还在跳。

苏晚照屏息。

隔着机械外壳和青铜骨架,她听见了——咚,咚,咚。

不是齿轮转动的咔嗒,不是幻银侵蚀的嘶鸣,是种清凌凌的、带着点甜的节奏,像她当年在绣坊数铜板,像扬州粮行过秤时的,像长安酒肆倒酒时的。

《货币狂想曲》。她突然笑出声,你藏了首商道心跳曲在胸口?

谢昭的机械手指轻轻勾住她发间的珍珠步摇,桃色光晕从指节漫出来,在两人手间织出片粉雾:我娘说,商道心跳不能停。他低头吻了吻她手背,所以我用这副铜皮铁骨当扩音筒——等明日午时,你敲算盘,我唱调子,让全天下都听见。

苏晚照摸出算盘,在他掌心敲了两下。

清越的算珠声和着心跳声,在祭坛里荡开涟漪。

金色的光脉从地面爬上来,顺着她的鞋尖、裙角、发梢游走,最后汇集成条发光的路,直指长安方向。

系统光屏突然震动。

苏晚照低头,看见猩红的倒计时正从12:00:0011:59:59。

千里之外,龙心玺的裂缝又裂开寸许,片桃花瓣裹着晨露飘出来,轻轻落在谢昭闭目的眼睑上——他睫毛颤了颤,像只欲飞的蝶。

昭哥哥。苏晚照捧住他的脸,指尖沾了他嘴角的血,等明日...等唱完歌,我们去吃你藏的酒酿圆子。

谢昭笑了,机械眼的红光里浮起点水光:他说,吃完...我们去看双血石。

祭坛角落的青铜烛台突然爆了个灯花。

苏晚照转头,正看见两块血石在阴影里泛着幽光,像两双欲言又止的眼。

她摸了摸腕上的银簪,又摸了摸心口的遗嘱——那纸折成方块的纸页,此刻正随着心跳,一下下撞着她的肋骨。

夜风卷着桃瓣从穹顶裂缝钻进来,绕着血石打了个旋。

苏晚照突然想起柳如眉虚影说的话:晚照,娘教你的《商市谣》,要唱给全天下听。她低头看向谢昭,他的机械臂上,幻银正顺着古符缓缓褪去,露出底下刻着二字的青铜——那是他用二十年复仇,用半副机械躯体,刻进骨血里的答案。

明日。她轻声说,指尖轻轻碰了碰血石的石面,明日午时。

血石突然震了震,石纹里渗出点淡红的光。

苏晚照缩回手,看见自己指尖沾了点血——不知何时,银簪已经刺破了她的掌心。

血珠滴在石面上,像颗落进湖中的星子,荡开层层涟漪。

谢昭的手突然覆上来,把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一舔:甜的。他说,像酒酿圆子的糖。

苏晚照笑了,把染血的手按在他心口。

心跳声突然急了些,混着算珠声、铜铃声、铜锣声,在祭坛里织成张金色的网。

她望着穹顶外渐亮的天色,突然明白——所谓天命商人,大概就是要把自己活成根琴弦,既要拨得响,也要挨得敲。

而明日午时,就是这根琴弦,要弹响全天下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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