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起没得到妄想的奖励,大失所望,接下来几天都有点闷闷不乐,总在找机会。
林漱忙着查信息,周淮起和严清与都专注于训练,严清与仍然是每天都在想理由偷跑去陈泽风那做治疗。
陈泽风交给了严清与一帖新的药:“这个药每天都要吃,睡觉前。”
“好。”严清与接过药,第一阶段的治疗差不多结束了,马上就要进入第二阶段了,严清与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是所谓最痛苦的阶段。而严清与对自己接下来要遭受的事情一无所知。
“你别紧张,我会陪着你的。”沈临温柔道。
“谢谢您,沈老师。”严清与从床上翻身坐起。
“最近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同?”陈泽风问。
严清与仔细思考了一点,回答得非常抽象:“可能觉得更加通透了一点吧。”
“有没有不舒服?”
严清与摇摇头:“这倒是没有。”
“那就行,明天记得也要过来,我们要开始进入下一阶段了。”陈泽风说道。
严清与一如既往地坐上周怀瑾的车,打开车门却不是周怀瑾。
“嗨~小与,”祝春景眯眼笑着朝严清与挥挥手,“好久不见。”
“祝先生?”严清与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称呼。
“别叫祝先生,听起来好别扭,你就跟周淮起一样喊我嫂子就行。”祝春景拍了拍车座,“上车,今天我来接你。怀瑾他有事。”
“治疗怎么样,还可以不?”祝春景一边开车一边问。“会很难受吗?”
严清与抱着雪球摇摇头;“还好,可以接受。”
“唉,你是不是还要每天躲着周淮起?这个比治疗还麻烦吧。”祝春景眨眨眼。
严清与微微一笑:“是啊,避开他比治疗还麻烦”
“唉,要我说啊,让他知道都没什么关系,他还能干涉你的决定不成?”祝春景握着方向盘手敲了敲。
“只是他可能会生气。”严清与看向车窗外,自己又瞒了他一次,不知道他知道会怎么样。前几天还因为摔了擦破点皮就跟自己闹,让自己保证以后不能再让自己受伤,现在又自己一个人同意这种不能保证成功率的治疗,他知道了说不定真的会生气。
“生气?那有什么的,还能治不了他吗?”祝春景颇为得意:“我教你几招,给他训得乖乖的,不跟你生气那种。”
“啊?”严清与扭头看向祝春景,“什么招?”
“第一招,冷处理。别跟他吵,也别跟他闹,就当他不存在。该吃吃该喝喝,就是不理他。那小子肯定受不了这个,撑不过半天就得凑过来摇尾巴。”
严清与想象了一下周淮起围着沉默的自己打转的样子,又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冷暴力不太好吧?”
“这可不是冷暴力,冷暴力是你完全不理他,也不见他。”祝春景说得头头是道,“这叫战略性忽视,目的是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并且主动反思。等他凑过来的时候,你别立刻心软,要让他先把错误承认了,保证下次不再犯了,你再酌情给他点好脸色。这叫建立规矩。”
严清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有点道理。
“第二招,”祝春景继续传授,“反客为主。他要是跟你生气或者闹别扭,你别接他的茬,反而更关心他。用最温柔的语气问他:‘是不是训练太累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按按呀?’”
祝春景模仿着那种软绵绵的语调,严清与忍不住想他是不是用过这些方法,不然怎么那么熟练随口就来?
“你就使劲关心他,让他觉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还显得特别不懂事、无理取闹。这招对付那种吃软不吃硬的特效好,周淮起就属这种。”
严清与认同:“他确实有点吃软不吃硬,但是如果他暴怒一点话都不听呢?”
“你亲他,亲到他闭嘴肯好好听你讲话。”祝春景又补充道;“当然了,这一切都建立在你没有犯原则性错误的条件下。”
“亲……亲吗?”严清与犹豫。
“你们平时肯定也没少亲,就是亲,周淮起那孩子看着就粘人,你们肯定没少亲。”祝春景笃定。
“没有……”
然而祝春景并不相信:“还有第三招,适当示弱。”
祝春景语气柔和了下来:“如果他是因为担心你而生气,比如你受伤了或者瞒着他去做危险的事,这招最管用。你别硬扛着跟他讲道理,就说……”
他清了清嗓子,示范道:“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先告诉你。你别凶我了,我有点害怕……或者伤口其实有点疼,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记住,语气要软,眼神要可怜一点。他一听这个,什么火气都得先压下去,只剩下心疼和着急。等他手忙脚乱来关心你的时候,哪还记得生气?到时候你再乖乖认个错,保证下次不犯了,他肯定就拿你没办法了。”
说完祝春景抽空朝严清与眨了眨眼睛:“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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