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远破产的消息登报后,路子衿像是变了个人。苏清然在书房画设计稿,他就搬个椅子坐在旁边看文件。可他那双眼睛压根没盯在文件上,时不时就抬头看她,眼神灼热得能把她点燃。
路总,苏清然终于忍不住放下画笔,你这样我没办法专心工作。
路子衿合上电脑,慢悠悠走过来。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羊绒衫,衬得肩宽腰窄。从背后环住她时,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
那就不工作。他的吻落在她颈间,带着刚吃完橘子的清甜。
苏清然被他抱到红木书桌上,设计稿哗啦啦散了一地。这里是书房...她小声抗议,手却诚实地搂住他的脖子。
正好,路子衿解开她衬衫第一颗扣子,指尖不经意擦过锁骨,还没试过在这里。
他的吻从脖颈一路往下,手指灵活地在她身上点火。苏清然很快溃不成军,只能仰着头喘息。书房窗帘没拉严,午后的阳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结束后她瘫在他怀里,连手指都不想动。
这就招架不住了?路子衿低笑,手指卷着她的发丝把玩。
苏清然红着脸瞪他:流氓。
这时门铃突然响起。安妮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清然姐,你要的布料样品送到了!
两人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苏清然扣扣子时发现脖子上有个明显的红痕,气得踹了路子衿一脚。他笑着躲开,顺手把她的头发放下来遮住痕迹。
安妮进来时眼神飘忽,显然注意到散落满地的设计稿和歪斜的相框。她强装镇定地递过布料册子:这是新到的真丝面料...
路子衿系好衬衫扣子,若无其事地捡起地上的文件:你们聊,我去趟公司。
他离开前在苏清然耳边低语:晚上继续。
苏清然耳根发烫,假装专注地翻看布料样本。安妮等她走远才凑过来:清然姐,你脖子...
闭嘴!苏清然慌忙拉高衣领。
安妮偷笑:看来路总最近心情很好嘛。
确实很好。自从陆明远倒台,路子衿像是卸下了什么重担。连公司员工都说,路总最近会笑了。
晚上傅怀瑾组局打牌,燕婉也来了。她穿了件酒红色丝绒长裙,衬得肌肤白皙似雪,一进门就自然地接过傅怀瑾脱下的外套挂好。
能不能别这么腻歪?路子衿一边洗牌一边吐槽,手指灵活地将扑克分成两叠。
傅怀瑾正帮燕婉拉开椅子,闻言挑眉:嫉妒就直说。
苏清然正在吃葡萄,差点呛到。路子衿在桌下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掌心轻轻挠了挠。
牌局过半,燕婉连赢三局。傅怀瑾看着她亮出同花顺,眼神骄傲得像自己赢了全世界。我太太最近牌技见长。
是某人暗中放水吧?路子衿扔出两张牌,似笑非笑。
傅怀瑾给燕婉递了块哈密瓜,转头反击:总比有人连放水都不会强。
苏清然感觉到路子衿的手微微收紧。她假装要拿饮料,凑近他耳边:你吃醋的样子挺可爱。
他眯起眼睛,在桌下轻轻掐了下她的腰。
最后一局轮到苏清然当地主。她犹豫该出什么牌时,路子衿突然起身:我去添点茶。
经过她身后时,他的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她椅背上。等苏清然再低头,发现自己手里多了张王牌。
她惊讶地抬头,看见路子衿站在茶水间门口对她举杯。灯光落在他带笑的眉眼间,藏着只有他们懂的默契。
这晚大获全胜。送走客人后,苏清然晃着赢来的钞票:路总今晚表现不错。
路子衿把她抵在玄关镜前:还有更不错的。他的吻落在她耳后,刚才帮了你这么大忙,是不是该给点奖励?
明明是你自己...话未说完就被他吻住。
缠绵间,他的手机连续震动。苏清然喘着气推开他:先接电话。
路子衿看了眼来电显示,神色微变。他走到阳台接听,苏清然隐约听到陆明远监控几个词。
等他回来时,脸上已恢复平静。公司有点事。他重新搂住她,吻却不如先前专注。
深夜,苏清然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书房门缝透出光亮,她推门看见路子衿对着电脑屏幕神色凝重。
出什么事了?
他合上电脑:陆明远可能回国了。
窗外夜色浓重,远处警笛声若隐若现。
第二天是周末,路子衿非要带她去新开的游乐场。他穿了身黑色运动装,看起来像大学生。过山车上,他紧紧握着她的手;鬼屋里,她吓得往他怀里钻;摩天轮到最高点时,他吻住她,下面整个城市的灯火都在旋转。
我以前觉得这些很无聊。他抵着她的额头说。
现在呢?
现在觉得,他轻笑,和你一起做什么都有趣。
晚上回家,发现家里灯火通明。燕婉和傅怀瑾带着三个小家伙来做客,客厅被玩具堆得满满当当。
保姆请假了,燕婉无奈地耸肩,来你们这蹭顿饭。
路子衿系上围巾下厨,苏清然在旁边打下手。他切菜时袖口挽到手肘,小臂线条流畅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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