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系统提供的先进知识在大唐的土地上生根发芽,从农业的田垄到工坊的铁砧,从学堂的书页到市井的商幡,处处涌动着创新的活力时,这个东方帝国的光芒早已跨越了万里疆界。在李瑁治下,大唐以经济的繁荣、文化的昌盛、军事的强盛,在世界舞台上绽放出前所未有的光彩,成为各国仰望的文明灯塔,国际声誉之隆,远超往昔。
长安城西的“鸿胪客馆”,近来总是人声鼎沸。来自波斯的商人正与天竺的僧侣比划着交谈,新罗的留学生捧着《论语》向大唐学子请教,大食的使者则围着工部的工匠,追问新式水车的构造原理。客馆门前的石碑上,刻着二十余个国家的名称——这是近年来与大唐建立外交关系的邦国,而往来的使者、商队、学者,更是不计其数。
这日清晨,客馆外传来一阵喧闹。原来是日本遣唐使团抵达长安,为首的使团正使吉备真备身着唐式朝服,带着数十名留学生和工匠,恭敬地等候入宫朝见。“第三次来大唐了,每次都能看到新变化。”吉备真备望着远处巍峨的朱雀门,对身旁的随员感叹道,“上次来时,长安的西市还没有波斯商栈,如今不仅有了,连街上卖的胡饼都比我们国内的精致。”
随员中,年轻的留学生阿倍仲麻吕捧着刚买的《大唐算经》,兴奋地说:“听说这次陛下会安排我们去国子监求学,还能旁听荣王殿下主持的工部研讨会!若是能学到那‘标准化模具’的技艺,带回日本,定能让我国的铁器水平提升十年!”
这样的场景,在长安已是常态。据鸿胪寺统计,仅去年一年,前来大唐的外国使团便有三十余批,留学生逾千人,商队更是络绎不绝。他们带来的,是异域的香料、珠宝、骏马;而他们带走的,却是大唐的丝绸、瓷器、书籍,以及更珍贵的制度、技艺与思想。
在国子监的课堂上,各国留学生与大唐学子同席而坐,听博士讲授《礼记》与《九章算术》。新罗学子金允文正埋头记录,他的笔记上不仅抄录着经文,还画着简易的水车图纸——这是他昨日在城外水渠旁看到的,打算带回国内仿制。“先生说,大唐的‘堆肥法’能让粮食增产三成,我已记了满满三册,回去后定要让我国农夫都学会。”他对邻座的日本留学生说道,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国子监旁的“译经院”里,更是一派忙碌景象。大唐的学者与天竺、波斯的僧侣合作,将《金刚经》《几何原本》等中外典籍相互翻译。高僧玄奘的弟子正在校对新译的《大唐农学要义》,这本书收录了李瑁推广的轮作、施肥技术,即将由波斯使者带回西域,供中亚诸国学习。
“荣王殿下说,知识如流水,唯有互通,方能滋养万物。”译经院主事对前来视察的李瑁说道,“如今不仅我们译外国的书,外国使者也争着译我们的《农桑辑要》《武经总要》,上个月大食使者还特意来求《伤寒杂病论》的抄本,说要在他们的都城建医馆。”
李瑁看着案上堆叠的译稿,点头道:“译书时既要准确,也要易懂。比如讲水车原理,不妨多画些图样,让不懂汉文的工匠也能看懂。”他深知,文化的影响力,往往就藏在这些看似细微的技艺与知识里。
大唐的军事威望,同样让周边国家敬畏不已。在北疆的突厥可汗庭,可汗正捧着李瑁赠送的“新式连发弩”,面色复杂。这把弩是去年唐军击退突厥侵扰后,作为“友谊信物”送来的,射程与射速远超突厥的弓箭。“大唐的工匠竟能造出这般利器。”可汗对谋士叹道,“听说他们的军队不仅有这等弩箭,还有能投石百丈的器械,更有江湖义士相助,这样的国家,只能交好,不能为敌。”
不久后,突厥便派遣王子入唐为质,献上良马千匹,请求成为大唐的“藩属国”,每年遣使朝贡。类似的场景,也发生在西域的吐蕃、吐谷浑等国。他们不仅向大唐称臣,还争相效仿大唐的军制——吐蕃赞普甚至按照唐军的编制,组建了自己的“陌刀队”,铠甲样式都仿照大唐的明光铠。
外交上的成就,更体现在“万国商路”的繁荣上。从长安出发,经丝绸之路到波斯、大食,再至东罗马;从广州港起航,经南海到天竺、爪哇,再至阿拉伯半岛,大唐的商船与商队往来如梭。在波斯湾的巴士拉港,当地商人最自豪的便是“能说唐语、卖唐货”,市集上随处可见“大唐绸缎铺”“长安瓷器行”,连酒馆里唱的都是改编自唐诗的歌谣。
广州港的市舶司里,主事正在核对一批来自大食的货物清单。清单上除了香料、象牙,还有一项特殊的“请求”——大食哈里发希望大唐能派遣工匠,帮助他们修建类似长安的“排水渠”。“上个月天竺使者也来求过,说他们的都城雨季积水严重,想学着长安的法子修下水道。”主事笑着对李瑁派来的巡查官说,“如今各国不仅买我们的东西,更想学我们的法子,这才是真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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