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顶层,千阙按响门铃后,等了几十秒,大门打开,
暖金色的门厅灯光倾泻而出,勾勒出门口那曼妙身影的全部细节,
只见杨玉婷慵懒地倚在门框上,身着一袭宛若烈焰般的红色薄纱睡袍,
那红,鲜艳得有些惊心,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胜雪,
睡袍的质地轻若无物,透过它,黑色蕾丝花边的胸衣与底裤清晰可见,
在半透明的遮掩下,雪峰随着她的呼吸,傲人地起伏着,曲线毕露,
一条红色丝带松松垮垮地系在她的腰间,与其说是束缚,不如说是一个可以被轻易解开的邀请,
那领口处微微荡开的缝隙,透出幽深的沟壑,仿佛是两座雪峰间的神秘峡谷,
正释放着无法抗拒的吸力,牵引着千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沉陷下去。
睡袍的下摆堪堪只到大腿根部,将她那双白皙得晃眼,
线条紧致丰满的大长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光线在她大腿上那柔滑的肌肤表面游走,
仿佛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让人把持不住上手把玩的**。
视线下移,是一双颇具肉感的玉足,只见她赤着脚,直接踩在木质地板上,
小巧的脚踝线条优美,足弓有着自然的弧度,
那极具肉感,柔若无骨的脚掌正实实地贴在地板上,十颗圆润可爱的脚趾微微蜷曲,
趾尖精心描绘着水墨色的指甲油——不是纯粹的黑,而是如同稀释的墨汁,带着淡淡的晕染感,
在白皙的肌肤映衬下,恰似纯净雪地里落下的几滴浓墨,醒目,魅惑,散发着无声的撩拨。
走廊上传来的微凉的空气似乎并不能冷却她身上蒸腾出的热意。
她微微仰起那张精心描画过的精致脸庞,红唇饱满丰润,
看向千阙时,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带着三分迷离,七分**的渴望,
眼波流转间,浓密的睫毛投下诱惑的阴影,她唇角勾起一个妩媚的弧度,暧昧一笑,
“这么晚了,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了呢。”
声音带着一丝沙哑,裹着蜜糖般的黏腻。
话音刚落,微凉而柔软的纤手便抓住了千阙的右手腕,将他拽入温暖的室内,
砰!
门在千阙的身后被迅速地关上,隔绝了外界的最后一缕凉气,
杨玉婷的动作快得让人急躁,透着一股急不可耐的焦渴。
千阙清晰地感知到杨玉婷全身上下都在躁动,
像一张拉满了弦的弓,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触碰与交融,
很急?何止是急,那几乎是一种燃烧着的濒临爆发前的临界状态,
不过,千阙终究是清醒的,此刻煞风景的话?那是断断不能说的,
任何言语的缓冲,在眼前的烈焰面前,都只显得苍白且多余。
杨玉婷似乎是一秒的时间都不想浪费,她家是三层复式,
没有带着千阙上二三层,而是直接拉着他走向了一楼的一个客卧,
她的步伐又快又轻,赤足在地面无声地行走,像一头夜色中拖着猎物的优雅母豹,
睡袍的下摆也随着她的步伐在空气中撩拨起危险的涟漪。
这间客卧的门虚掩着,杨玉婷拉着千阙走进客卧,里面有些昏暗,
只有床头柜上一盏香薰夜灯是房间里唯一的光源,那灯散发出暧昧的红光,
空气中,夜灯香薰的气味和杨玉婷身上的那股香水味混合在一起,甜腻又醉人,
床上也铺着红色的床单以及鹅绒被,可以看出来,她是精心准备了一番的。
杨玉婷拉着千阙走到床边才停下脚步,她倏然转身,仰起头,
目光贪婪地看着千阙那张深邃迷人的脸,眼中最后一丝理性似乎也被燃尽,
下一秒,她的左手,伸向腰间,纤指微动,便将腰间那条束缚着睡袍的红色丝带解开,
没有了束缚,那袭薄如蝉翼的轻纱睡袍,立刻像获得了解放,
沿着她丰腴圆润的肩头,滑过起伏的山峦与柔软的腰肢,丝滑地向下垂落,
像剥开一颗成熟的饱满荔枝,终于露出了其下最为甜美的,毫无保留的晶莹玉肉,
昏暗的红光贪婪地舔舐着那片乍泄的春光,千阙的大脑此刻只剩下了三个字,
大!挺!翘!
大,自然不必多说,挺,也无需多言,翘,指的是杨玉婷身后圆润饱满的减速带,
就连白洁与之相比,那也是略逊一筹,想必那减震效果会非常不错。
只见杨玉婷踮起脚尖,仰起俏脸闭上眼睛向千阙索吻,
千阙也俯首迎向她的唇,掌心顺势扣住那截柔韧的腰肢,温热的肌肤灼烧着他的指纹,
舌尖纠缠间,千阙似乎她齿间尝到了一股残留的甜甜的蜜桃味,
再混着红唇上的那抹糜艳,像一瓶精心调配的毒药在两人的口腔里发酵。
分开时银丝的断裂惊动了满室红光,杨玉婷倒退着跌进蓬松的鹅绒被,
双手反扣到背后,那件束缚丰盈的黑色蕾丝织物骤然松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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