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明儿举起小拳头,我长大以后也要当保护弱小群体的大国王!
赵姬突然轻笑出声:你呀,尽教些大逆不道的。她戳了戳查攀安的额头,眼中却没有半分责备,不过……比宫里那些迂腐夫子强。
夜深人静时,赵姬在床榻上格外热情。生育后的身体更加丰腴敏感,她像藤蔓般缠着查攀安,在他耳边呢喃:再让本宫生个公主吧……
查攀安吻着赵姬香汗涔涔的脖颈,心里却计算着时间。历史上,嫪毐与赵姬的私情将在秦王政九年败露,而现在已经是秦王政八年冬。他们的好日子,恐怕不多了……
想什么呢?赵姬不满他的分心,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春心荡漾。
在想……我们能不能永远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查攀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行动转移话题。
赵姬像蛇一样迎合着查攀安的动作,娇喘阵阵,如痴如醉……
激情过后,赵姬满足地沉沉睡去。查攀安轻手轻脚地来到隔壁的育儿室。柔和的烛光下,两个儿子睡得正香。明儿抱着民主队长的木偶,睿儿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着哥哥的衣角。这画面让查攀安心头一紧——在21世纪的现代社会,他从没想过要孩子,甚至劝蓝月堕掉那个意外……
侯爷。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外,有动静。
查攀安面色一凛,跟着卫士来到偏殿。地上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太监,正是吕不韦安插在雍城的眼线。
他往咸阳送了密信。卫士递上一卷被截获的竹简。
查攀安展开一看,顿时血液凝固——上面详细记载了赵姬与两个孩子的生活起居,甚至包括他教的大逆不道之言。更可怕的是,竹简末尾画着一个月牙标记,与阿蘅留下的如出一辙!
吕不韦什么时候开始用这个标记?他厉声问。
太监间谍大声狞笑:相国大人说……您认得这记号。
查攀安如遭雷击。难道吕不韦与阿蘅也有关联?还是说……这就是诅咒的一部分?
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立刻处理掉,做得干净一点。他冷声命令,回到寝殿后却辗转难眠。赵姬在梦中咕哝着翻身,手臂习惯性地搭在他的腰间。查攀安望着这个为他生下两个孩子的女人,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
他舍不得了,作为父亲的本能,让他不得不做一些事。
他舍不得明儿天真的笑脸,舍不得睿儿咿呀学语的可爱模样,甚至舍不得赵姬这带着占有欲的睡姿。这个本应是他拿来保命的和谐家庭,不知何时已成了他真正眷恋的归宿。
窗外飘起今冬第一场雪。查攀安轻轻握住赵姬的手,思绪飘回21世纪的现代社会。如果当初没有玩弄那三个女孩的感情,如果坦然接受了蓝月怀孕的消息……他现在会不会也有一个温暖的家?
手腕上的月牙胎记突然隐隐作痛。查攀安苦笑,现在想这些太迟了。当务之急是保住两个孩子,他们不该为父母的过错付出生命的代价……
次日清晨,一个更惊人的消息传来——秦王政突然宣布要来雍城过除夕!
怎么会这样?赵姬手中的玉梳掉在地上,摔得粉碎,政儿从不离咸阳过年的!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查攀安搂住她发抖的肩膀:别慌,先把孩子们送走。
送哪儿去?赵姬红了眼眶,上次送走明儿才三日,我就想得肝肠寸断……你们男人完全不懂一颗母亲的心……
查攀安何尝不是。那次送走刚出生的明儿只是个幌子,实际上他偷偷将孩子安置在行宫密室,三日后就接了回来。但这次不同,秦王政要在雍城住上半个月!或许会更久……
有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查攀安突然想起阿蘅留下的地图,西域商队在骊山有个秘密据点,绝对安全。
赵姬犹豫良久,终于点头。当天夜里,两个孩子被乔装改扮,由心腹护送离开。明儿临走时哭闹不休,抓着查攀安的衣襟喊要跟父亲母亲一起走,让他心如刀绞,肝肠寸断。
除夕前三天,秦王政的銮驾抵达雍城。查攀安作为总管太监跪在迎接队伍最前排,额头抵着冰冷的雪地。
长信侯!抬起头来。秦王政的声音比冰雪还冷。
查攀安抬头,对上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年轻的秦王比一年前更加威严,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凌厉。最可怕的是,他的目光在查攀安脸上停留的时间,长得令人不安。
长信侯!你便是母后最宠信的……宦官……首领?秦王政刻意在二字上加重语气。
小人惶恐。查攀安伏得更低,心跳如鼓。
秦王政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宦官……怎么会长胡须呢?
查攀安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完了,身份要败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赵姬的声音从宫门处传来:政儿!怎么到了也不派人通报?
秦王政直起身,面上又恢复了那副恭敬孝顺的模样:儿臣想给母后一个惊喜。可是,母后却给了儿臣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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