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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撩不够 第77章 沉醉的夜

作者:簪花公子 分类:总裁豪门 更新时间:2025-11-08 23:04:10

清夜无尘,月色如银,酒斟时,须满十分。

雾岛酒吧。

霓虹灯在酒吧的玻璃窗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霍媔精致的侧脸分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她坐在吧台最角落的高脚凳上,手指轻轻敲击着鸡尾酒杯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来得早,酒吧此时人不多,三三两两的客人散落在各处,爵士乐慵懒地流淌在空气中。

今晚她穿了一件水蓝色的丝质长裙,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一条细细的银链。她妆容很淡,只在眼尾处加了一抹橘色的眼影,让那双总是过于锐利的眼睛柔和了几分。

“一杯梦中人,甜一点,谢谢。”她对调酒师笑了笑,声音比平时低沉。

“今晚不用加班?”宁时序很快到了。

霍媔风情地笑着,“如你所愿,我在江投的奋斗历程终于结束了。”

宁时序愣了下,不确信道:“离职了?”

霍媔摇晃着鸡尾酒,作出品尝的样子,风轻云淡地笑着:“跟离职差不多,不过工资福利照发。”

宁时序淡漠的轮廓柔和起来,“看来银行还是很舍不得你。”

霍媔颧骨扬起一抹娇艳,玩味地笑着:“我这样的人才,放在哪里都吃香,江投当然要珍惜。”

宁时序几不可察的笑了笑,给身边的调酒师递了个眼神,偌大的吧台自动隔绝出一个独属两人的空间。

“季氏集团总裁办今天放出了招聘的消息”,宁时序将打探到的消息分享给她,“你去打探一下是不是季澜霆招秘书?”

霍媔把玩着手机,回忆季澜霆那张冷漠沉稳的脸,面色霎地沉下来:“我这两天好好关注这事。”

“你们最近没联系?”宁时序抬眸。

霍媔摇头,眼中又是一片嫣然,“二十五岁就执掌季氏集团的人,心思何其深沉,怎么会看不懂我这点欲擒故纵的小把戏?我越安分反而越让他少些戒备。”

宁时序认可她的话。季澜霆十八岁进入季氏集团,从前台到市场部一线再到财务部数据整理,十几个部门待了个遍,怎么会是个好接近的人呢?霍媔这招以退为进的办法很好,既保全了自己,又不会让季澜霆起疑。

“我今天刚离开江投,季氏集团就放出招聘的消息,会不会是冲着我来的?”霍媔喝完一杯鸡尾酒,脑瓜子忽地一下联想起自己,蓦地看向宁时序。

宁时序愣了下,沉思半晌,道:“他应该不知道你的身份。他见过你之后没去过汉城也没问过霍家人,而且林君亦不知道你的存在。”

“总裁办招聘,虽是个绝佳机会,就怕是专为我设置的陷阱”,霍媔眸子冷静无比,有种看透迷雾的清醒,“我打算先去看个比赛,回来再看看他招聘是真是假。”

“看比赛?”宁时序一脸错愕,“你要去拉斯维加斯?”

“嗯,顺便躲一下太子爷,他这几天戾气太重了。”霍媔说出另一个想法。

“去多久?”宁时序既担心霍媔被季澜霆算计,又怕祁煜发起疯来折腾她,同意了她的想法。

“看情况,王楚钦什么时候结束比赛我什么时候离开,我对纸醉金迷的地方没什么兴趣,还不如去阿拉斯加看极光有意思。”霍媔一想起在网上看到的极光就心动不已

暑假,真是一个适合旅行的好时机。

“感谢江投的爽快,也感谢祁煜的推波助澜”,她端起一杯新的鸡尾酒,玩味地笑着。

“美女,一个人啊”,一个素未谋面的年轻男子过来搭讪了。

霍媔妩媚的眼眸晶莹剔透,手肘贴在吧台上,笑着:“是呢,要请我喝一杯?”

“荣幸之至。”男子顺势在她旁边坐下来。

“我只喝他的特调——红粉佳人”,霍媔指着宁时序笑道。

“很有品味”,男子爽快地扫码下单。

宁时序淡淡的眸子扫过霍媔红润的脸颊,手上的动作专业又潇洒,极具观赏性,看得霍媔像花痴一样。

两分钟后,一杯精致迷人的红粉佳人呈现在眼前。

“敬迷人的夜”,霍媔优雅地端起鸡尾酒,巧笑嫣然。

“敬沉醉的夜,迷人的你”,男子略低几分杯沿。

水晶玻璃的碰撞声,清脆悦耳。

“鄙人张进,美女怎么称呼?”

“红颜祸水。”霍媔自嘲一笑。

张进第一次遇到如此自报家门的人,很觉有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霍小姐,是从事影视行业还是传媒行业啊?”

“金融类,江投银行”,霍媔莞尔笑着。

“那很不错,是后勤还是业务呢?”男子欲深入跟她聊下去。

“主要工作是做机构存款。看您气质出众、穿戴不俗,想来是家大业大,在我们江投开过个人户或者公司户吗?”霍媔瞬间切换角色,职业病犯得毫不违和。

“还没,霍小姐若是愿意帮忙,我也可以去办一张”,张进毫不掩饰自己灼热的目光。

“江投敞开怀抱欢迎每一个尊敬的顾客。我负责私人银行这款,年均存款量两千万起。”

张进一听,鸡尾酒微微晃动了下,尴尬一笑,“目标群体很鲜明。”

“毕竟要提供最高端的一对一服务嘛,门槛稍微有点高”,霍媔微微笑着,没有在意他的错愕,“张先生是从事什么领域呢?”

“证券投资”,张进不着痕迹地抿了口酒来掩饰方才的尴尬。

“也是金融类呢”,霍媔嫣然地笑着,语气柔和道:“祝你财源广进,早日成为我的VIp。”

“好,借你吉言”,张进见不会有什么进展,体面退场,临走前问:“下次再遇到,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好啊”,霍媔欣然应允。

“你还真是招蜂引蝶”,宁时序讥诮一声。

霍媔不以为然地笑着,反击道:“我招财你看不见?哪次我来雾岛,你营业额不是翻倍的?”

宁时序瞥了她一眼,轻声提醒:“那边有桌客人盯你许久了。”

霍媔装作不经意地回头,左边回一下,右边回一下,脑袋里立马搜索那个人的脸。

她忽地想起祁煜在苍穹介绍自己时的情景,包厢里十几个人,其中好像就有那张脸。五官虽不显眼,但眉毛雕刻过很有记忆点。

恰这时,她手机振动起来。

果不其然。

真是眼线遍江城啊!

霍媔恨了眼手机,蹙眉道:“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听会音乐吗?”

“不接?”宁时序挑眉。

霍媔无奈地撑着额头,“追债的。”

“追债?你怎么会欠钱?”他惊愕不已。

“情债。”霍媔喝完杯中酒,无奈起身,“让他知道我经常来你这,咱俩都得玩完。吩咐好他们嘴巴严点,太子爷那脾气,绝了。”

说完,她提起包,翩然离去。

“喂”,她回拨过去。

祁煜低沉的声音传来:“在哪?”

“路上”,霍媔补充道:“光明路。怎么,查岗啊?”

祁煜极力压制猛窜的心火,尽量语气平稳:“是啊,查岗。你去光明路干什么?”

霍媔不耐烦道:“心情烦,路过酒吧喝了杯,现在准备去吃烤串,汇报完毕。”

“注意态度”,祁煜强忍差点窜出来的火气,他知道她今天受委屈了,又不好讲出来,只得忍着,关心道:“谁惹你了,心情这么差?”

霍媔翻了个白眼,心里骂道:装模作样。

“跟同事闹了点矛盾,已经解决了,不过惹了领导不痛快,让我在家面壁思过。”

“你在哪?定位发给我,我来找你”,祁煜不用想也知道她在逞强。

“我想安静会”,霍媔拒绝得干脆利落。

祁煜眸中冷光汇聚成一条线,似冰椎般锋利,幽怨道:“你受委屈不跟我说,被人欺负不跟我说,让我这个男朋友很没有存在感。”

霍媔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语气平静道:“给你省事还不好?”

“霍媔”,祁煜声贝拔高了些,“你哄哄我,咱俩就能和和美美;你遇到问题来找我,我就能帮你全部摆平。这个道理小学生都懂,你在犟什么?”

“你又在犟什么呢?”霍媔反问,无声地笑着,声色冰冷。

不待祁煜开口,她毫不留情道:“你到底喜欢我这个有血有肉有个性的人,还是喜欢一只逆来顺受只听你话的金丝鸟啊?”

祁煜愣了一秒,坦然道:“我喜欢你合二为一。”

霍媔摇头,失望不已,“你还是主观臆想。你是喜欢我成为什么样,而不是喜欢成为什么样的我。”

祁煜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挑眉:“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欠收拾。”

霍媔挂完电话来到一家看起来比较干净的烧烤店,随性地在冷风机前坐下。

精致的妆容和奢华的穿搭与路边摊的低廉格格不入。她丝毫不介意旁人的目光,慵懒地坐下,随意点了杯酸奶喝着。见旁桌的水煮花生很不错,她也买了盘,娴熟地剥起来丢嘴里,姿势很是接地气。

“我要你买套房子怎么了?让你婚前买,写你的名字,我又不惦记那点产权。”

一道凌厉的声音刮破了夜空中难得的安静。

“买房不是买衣服,想买就买的。再说家里有房子干嘛要买?而且我爸妈就我一个,跟着他们住一日三餐都不用管,哪里不好?”

霍媔一边吃花生一边吃瓜。

“我爸妈也只有我一个孩子啊,我住自己家岂不是更好?嫁给你做什么?”女孩的声音明显带着哽咽。

男子见围观视线越来越密集,面色难堪起来,“有什么回去说。”

“回哪?你爸妈家还是我爸妈家啊?”女孩尖锐地问他。

“别闹”,男子用愤怒来掩饰尴尬。

女孩嗤笑一声,从头到脚都透着委屈,“跟你在一起三年,你除了生日和情人节给我买支口红,你付出过什么?连求婚都是用你妈妈的钻戒。我们家书香门第,从不在意那些虚无的脸面,一不要你给彩礼,二不要你大操大办,只是要求你买套二手的两居室而已。要求很过分吗?我连一套房子都不值得你付出吗?”

男子被女朋友哽咽的样子弄得手足无措。

吃瓜的客人识趣地转过视线。

“我不是不买,只是觉得不划算。那笔钱用来给孩子做教育基金不行吗?”男子尴尬地强行挽尊。

“房都没有,结什么婚,谈那门子孩子?”女孩被气到了,脱口而出:“分手。”

“敏敏”,男子忙起身拉着她,“我错了,我想办法好不好?我那么爱你,你也体谅体谅我。”

女孩甩开他手,怒道:“你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给不了我,谈什么爱?”

男子立马变脸,“我三分之一的工资都拿给你用了,还不叫爱?”

女孩冷笑:“你一个月给我两千,我出一千,全部存在银行账户呢,花你一分钱了吗?”

贫贱夫妻百事哀,霍媔摇头唏嘘。

这年头,没房子、没工作、没存款真的好难成就一段姻缘。

吃瓜间,她的烤串上桌了,她津津有味地吃着,路边的八卦真的很下酒。

“老板,来瓶梅见。”

青梅的香醇甜蜜在她舌尖上旋转跳跃,土豆片的麻辣和烤脑花的酸辣刺激着味蕾,她优雅的小酌秒变豪饮。

路边,司湛的车停了十分钟,她也未发现。

“霍小姐,还真是性情中人”,金灿悄声说了两句。

司湛看着光鲜亮丽却不拘小节的人,深邃的眼眸满是宠溺。“她买了哪天去拉斯维加斯的机票?”

金灿立即道:“下午查过国际航空这边,没有霍小姐的行程消息,会不会不从江城走?又或者去其他地方转去拉斯维加斯?”

司湛回想起她从阿姆斯特丹去多哈看世乒赛那慕,摇头,“她不需要刻意隐藏行踪,你继续关注,有两场比赛是她很想看的,大概率会去。如果周五她没买机票,那你准备两张周五晚上的头等舱。”

“好。”

半个小时后,霍媔桌上的梅见被喝的精光,盘里的烤串也被消化的干干净净。

“这令人沉醉的夜啊”,她嫣然地笑着,心满意足地起身付账。

鞋跟有些高,她微微晃着。

路边吵架的小情侣拉扯还没结束,她脑袋一热走了过去。

“对女孩子说话怎么能粗声大气呢?”她一把将女孩拉到自己身后,一副护短的样子,“我都听你们拉扯半个小时了,快刀斩乱麻行不行?大热天的,把人姑娘都哭出汗来了。”

男子尴尬地将女孩拽过去。

女孩不愿跟他走,委屈巴巴地落泪。

男子也上头了,黑沉着脸道:“你跟不跟我走?”

女孩倔强地扬起脸,坚决道:“不跟。”

霍媔摇头,一副看惯众生相的过来人姿态,怼道:“你连个窝都没有,凭什么让她跟你走啊?”

“与你何干?”男子怒瞪着。

金灿目瞪口呆地看着霍媔,“湛总,要下去帮忙吗?”

司湛瞥了他一眼,似骂他没长脑子:“你这个时候出现,她会感激你?”

金灿讪讪笑着,不仅不会感激,还会骂自己是跟踪她一路的变态。

霍媔睁着微醺的眼膜,盈盈笑着,“与我无关,纯粹是看不惯而已”,在男子出口成章之前,她先发制人:“物质上你比不过她爸,精神上你比不过她妈,遇到困难你比不过她朋友,说难听点,就你那点爱,狗见了都摇尾巴。所以,你凭什么凶她呢?牛叉什么呢?人家姑娘跟着你提点要求又怎么了呢?”

男子见霍媔穿着贵重又不好惹,收敛愤怒的神色,嫌弃道:“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劳外人操心。”

霍媔见女孩神色也变了,忽觉咸吃萝卜淡操心,退后一步道:“得,你们精彩继续。”

她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汗珠,抬手擦拭后,随手将散落的耳发别好。转身时,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路边一辆难以让人忽略的黑色迈巴赫。

它似乎停在那很久了,车身如墨,奢华却不张扬。看着那熟悉的车牌,霍媔瞳孔一震,心中莫名悸动。

她随即翩然走过去,高跟鞋在石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两长一短,她敲着车窗。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司湛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路灯的光斜斜地映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在他眼窝处投下一片深邃的阴影,那两分疲色清晰可见。

他嘴角噙着笑,声音略带着低沉:“这么巧?”

霍媔抱着胳膊,指甲无意识地摩挲着娇嫩的肌肤,刻意扬起一个夸张的笑容,“湛总,这巧合得有些夸张了,吃个烧烤都能看到你。 ”

驾驶位车门忽然打开,金灿快速下车,衣装笔挺地站在一侧,解释道:“霍小姐,今晚湛总在丽晶酒店吃饭,路过这边时恰好看到了你。”

霍媔打量的眸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个来回,嫣红的唇瓣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哟,金秘书也在呢。”

金灿飞快地瞄了老板一眼,干笑道:“我也可以不在。”

“你不在谁送他?”霍媔歪着脑袋,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

夜风菀菀,撩拨起她丝滑的长裙,雪白的腰间和若隐若现的大腿相映成辉。

金灿的喉结滚动了下,后退半步:“湛总今晚没喝酒。”说完,他拿出手机,逃难似的疾步后撤,“湛总,我去打个电话。”

霍媔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挑眉看向车内的男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呀,你秘书把你丢下了也。”

司湛推开车门,皮革座椅发出微末的磨擦声,他作出请状:“上来,我送你回家。”

霍媔嘴角的笑意很是玩味,指着前面的驾驶位,“你坐后面送?自动驾驶啊?”

司湛的眸光追随着她的手指,像被火苗吻过般灼热。

路边的行人纷纷侧目,不住地往两人身上投去好奇的目光。

司湛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拉进车内。车门关上的瞬间,冷空气扑面而来,还夹杂着司湛身上特有的雪松香气息。

他嘴角勾起一个向上的弧度:“车上有冷气你不吹,那么爱出热汗啊?”

“减肥不行?”

司湛抽出几张纸巾极其自然地给她擦拭额头的汗珠。纸巾顺着她的脖子往下,在她精致的锁骨处短暂停留,动作始终轻柔。

霍媔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纸巾传来,像一簇细微的火苗,撩拨着正在加速的心跳。

酒精在血液里沸腾,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她鬼使神差地吻上去,在他唇面上蜻蜓点水般飘落。

司湛瞳孔猛地收缩,喉结滚动着。

霍媔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又亲了他一下,还用舌尖故意轻舔他下唇,带着些许调皮和挑衅。

“算是感谢?”司湛声音明显沙哑起来,眉毛微微挑起。

霍媔没有回答,直接脱掉高跟鞋,膝盖抵着真皮座椅,整个人跪坐在他身上,双手圈住他脖子,媚态横生。

她附身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司湛,我们去开房吧。”

她能感觉到稳若泰山的男人身体明显的紧绷,他出乎意料地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化身为狼,反而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肢,强硬地拉开两人的距离。

霍媔疑惑地看着他:送上门的仙女肉不吃?

“你怎么了?”司湛的眸子深不见底,锐利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她精心构筑的伪装。

霍媔心中一颤。

流言蜚语的侵扰、同事的背刺、祁煜给的压力以及久久未能查到姐姐死因而交织起的所有负面情绪在此刻决堤。

她忽然很想放纵,想用一场酣畅淋漓的**欢愉来麻痹自己。而司湛恰好送上门,也是她唯一愿意的对象。

霍媔目光灼灼,“今晚夜色沉醉,适合沉沦。”

司湛看到了她眼底积压的郁沉,她不是想做,而是想通过欢爱来释放些东西。

“你不想要我吗?”霍媔熟练地磨蹭着他,指尖在他胸前游走,然后不安分地解着他皮带。

这魅惑,换祁煜早已把持不住,不知道大战几百回合了。

而司湛无动于衷,他近乎冷酷地握着她腰身以拉开两人再次紧贴的距离。

“你今天状态不对”,他拒绝得毫不含糊。

霍媔有种被否定的挫败感,心里一横,玉手直接扯掉他皮带。

在她手伸进去的一刹那,被他一把抓住。

“别玩火”,司湛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仍克制地抓住她煽风点火的纤纤玉手。

“我都烧身了还怕**吗?”霍媔倔强地扯着他西裤。

司湛闷哼一声,眸色越来越深,眼中的**和理智激烈交锋。他深吸一口气,无奈道:“还在大马路上。”

“直播车震岂不是很有趣?反正出丑的人是你”,霍媔坏笑着,眼里还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她故意扭动腰肢,满意地感受着司湛的变化。

“小野猫。”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三个字,极力隐忍才勉勉强强平息了下腹窜起来的那股邪火。

将人放到皮椅上坐好时,他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见忍得极其难受。

霍媔不满地撅起嘴巴,“又不是没在车上做过。”

“那是你被人下了药,我给你当了回解药”,司湛看着她微醺迷离的样子,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喝了多少酒啊?”

霍媔伸出五根手指,笑得很是得意,“一瓶梅见,四杯鸡尾酒。”

“难怪。”他将人放倒在后座推开门去了前面。

霍媔见他放开自己,心里不由得生出一阵委屈,幽怨地看着他:“分手了,连解酒药都不愿当了?”

后视镜里,司湛眸色深邃如海:“要做,等你清醒了来。”

霍媔哼了一声,酒精和疲惫终于战胜了她的任性,嗔道:“你拒绝我一次,我百次回绝你。”

话音刚落,她眼皮重重地合上,意识逐渐沉入黑暗。

迈巴赫无声地滑入夜色,载着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像别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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