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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撩不够 第40章 履行契约

作者:簪花公子 分类:总裁豪门 更新时间:2025-11-08 23:04:10

“去医院”,霍媔肚子隐隐痛的难受,立即对代驾道。

代驾见她额头渗着汗不敢耽搁。

“老板,127进了医院。”

司湛一路跟随,看的很清楚,“跟着进去。”

霍媔接过车钥匙,扫码付了两百元,虚弱道:“扶我一把,谢谢。”

代驾将人扶进急诊室。

一个小时后,霍媔睁着困倦无力的眼皮。

“醒了。”

凉薄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她猛地睁开眼,只见司湛正靠在沙发背上悠闲地喝着酸奶,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那失而复得的笑,明明很柔和,她却觉得渗人无比。

他怎么在这?

霍媔大脑宕机了,手表秒针突然卡在十点十八分。

司湛将病床摇起来,好让她舒服些。

霍媔瞳孔在炸裂的边缘,心跳声大得仿佛要冲破胸腔,膝盖蠢蠢欲动地启动着逃生程序,指关节在口袋里默写圆周率,舌根压着“你怎么会在这?”的惊讶。

她轻轻颤动睫毛,极力压制内心的震动,棕色的瞳孔里映出那张世间绝无仅有的帅脸,故作陌生。

你是……谁?

事到如今,她除了装傻充愣没有第二条路。

“你是谁?”司湛喝酸奶的动作一滞,冷笑一声:“你是喝酒引发了胃病同时因激素巨变提前了月经不是撞破了脑袋,Alice。”

霍媔假装花痴一眼,眨着冒着粉红泡泡的眼睛,随后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对努力回忆什么却没有结果而不满。“抱歉,虽然你很帅,但我确实不认识你。”

司湛挑眉,冷冷地笑着:“不认识?”

“等等,你说什么?”她脸瞬间红了,手不由自主地摸着肚子。

司湛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你来例假了,已经给你换好卫生巾了。”

他算着时间,差不多也就是这两天。“痛经还敢在经期前两天喝酒,打算不孕不育吗?”

霍媔惊愕的脸一愣一愣,差点忘记装傻。她回过神来后,认真地看向他,弱弱开口:“有三个问题想问。”

司湛:“你说。”

霍媔红着脸问:“你给我换的卫生巾?”

司湛玩味地笑着,“我买的,护士换的,不过你若是要求,我也可以给你换。”

“不用麻烦”,霍媔松了一口气。

“第二个问题,你是谁?”

司湛放下酸奶,一寸一寸靠近她,侵略性的眼睛盯着她。她快要溺死在他深邃的眼眸里。

霍媔下意识抓紧床单。

“不记得了?”他挑眉,“九个月没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样算起来我们俩之间的时间距离确实很长了。”

他深邃的眼眸满是趣逗,打算陪她玩玩,自我介绍道:“司湛,京城人士,二十九岁,属牛,狮子座,从事投资领域,未婚。”

霍媔尴尬地看着他,讪讪笑着:“听起来非常优质啊,身边应该蜜蜂蝴蝶无数,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病房呢?”

司湛坐到她床边,抬手抚摸着她脸。

霍媔下意识躲开,生怕他那精致的手指忽地抽过来。

“家里的小野猫跑了,我来抓啊,抓着抓着就到你房间了。”他戏谑地笑着。

霍媔讪讪道:“那你抓到了吗?”

司湛捏着她手腕,动作轻缓暧昧,“嗯,抓到了,你说我是打断她腿还是捏断她脖子?”

霍媔不禁颤抖起来,“好恐怖,先生,动物保护法严禁虐待动物。”

司湛挑眉笑着,“宝贝,家里养的小野猫不是野生动物,不适应《野生动物保护法》,地方性法规也是不得虐待犬只禁止食用猫狗肉,我家里跑的是猫,而且江城还没出台这个政策。”

“谁是你宝贝?别乱叫”,霍媔被他那邪魅的笑勾引得差点神魂颠倒。

遭了。

她忽地想起祁煜,那祖宗她哪得罪得起,赶紧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病房的照片。

急促的电话铃声顿时响起,霍媔吓了一跳。

“人呢,死哪里去了?”

霍媔立即将手机远离耳朵,五官被电话里的咆哮震到变形。

“那么凶做什么?”她娇嗔一句,“长嘴了,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祁煜脸色犹如暴风雨,极其不满道:“你让老子等了一个小时。”

霍媔:“我才睡醒呢,一醒来就接你电话了。”

“霍媔,我要掐死你”,祁煜怒不可遏,“老子等你一个小时,你给我老子睡大觉,啊?”

霍媔低着头不敢看饶有兴致看她打电话的人,弱弱道:“我又没让你等。”

祁煜气得踹了一脚茶几,“霍媔,别仗着老子喜欢你就狐狸尾巴翘到天上去了。有本事你给老子当大鹏啊。”

霍媔听着他爆粗口就知道他真生气了,轻声道:“我心已经飞过来了,奈何双腿像灌了铅不能动啊。我在医院,今晚真的来不了,肚子不舒服。”

祁煜身上的毛瞬间炸起来,“又放我鸽子是不是?活腻了?”

霍媔捂着耳朵,被吼得委屈不已,继续伏低做小:“哪敢啊?还不是你灌我,生理期都提前了。”

祁煜气笑了,“前一分钟你说是胃病犯了,现在给跟我说生理期,编,接着编,下一分钟会不会得宫颈癌?”

霍媔欲哭无泪,“大哥,我真的不舒服啊,骗你不得好死。”

祁煜一肚子火,压根不信她,下了最后通牒:“给你半个小时,滚到我面前来,否则我掐死你。”

霍媔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哄着:“阿煜。”

阿煜?祁煜?

冷眼看她虚与委蛇的司湛眼中寒光乍现,那两个字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

霍媔见解释不通,忙将人从小黑屋放出来,输水的照片立即发过去。

[今天喝太多了,伤了胃,来不了你的接风宴。]

面色黑沉的祁煜看到照片,心情骤变。“真进医院了?严重吗?”他担心起来,起身就要赶过来:“地址发给我。”

“不用,我休息一会就出院了,你玩吧”,霍媔见他怒火消下去了,心里这才踏实。

“你现在最是需要人陪,乖,哪个医院?”祁煜不会放弃这么好的表现机会,抬脚就走,留下一群圈子里的人错愕不已。

霍媔看了下门口,如实道:“代驾送我来的,我也不知道哪个医院。”

被无视得彻底的司湛压着雷霆之怒直接夺她的手机。

“你”,她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他一吻封唇。

霍媔瞠目结舌,石化般僵在原地,恰恰方便了司湛的索取。

祁煜的声音喋喋不休。

霍媔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一点声音不敢发出来。

司湛霸道的吻落下来后吻得越来越重,两人口腹中的红酒气味交织在一起,和着酸奶的味道酝酿成蛊惑人心的催情剂。熟悉的触感也在反复撞击她即将溃散的意识,她大脑神经麻痹了,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回应起来。

“嗯”,她娇哼一声。

三个人都为之一震。

“霍媔,你刚那是什么声音?”祁煜敏感地听出了不对劲,处在暴走的边缘。

霍媔又羞又窘,只想拿枕头拍死自己。

司湛擦着她嘴角的黏稠,满意地拿起电话应道:“她现在打针,需要安静。”

霍媔怕他乱说些什么,忙去抢手机。就在她抢到手机那刻,手机却任性地从她手上滑落下去和地砖亲密地接了个吻。

“啊,我的手机,才修好啊”,霍媔看着碎了一地的屏幕心疼不已。

祁煜自然听到了手机掉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关机。

怕打针?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

“他就是祁煜?”司湛将手机捡起来,看向她的眸光仿若深渊。

“关你什么事?”霍媔被强吻又被摔坏手机,憋了一肚子的火直接冲他发出来。

“他,是不是祁煜?”司湛掐着她下颚,已经没了耐心。

“是,那又怎样?你是我的谁?要你管。”

司湛嘴角仍挂着笑,眼底却凝了一层寒霜,目光像钝刀般反复刮过她晃动的耳环,喉结在脖颈上突兀地滚动两下。

“我是你的谁?舌头都伸出来了,还是想不起来我?”

霍媔倔强地昂着脸,“你长得这么帅,吻得这么好,我何必不解风情呢?就当白嫖好了。”

司湛掐着她下颚的大拇指摩挲着她红唇,“全身上下,这里最硬也最犟,既然记不起来,那就不用记了,我们重新开始。”

“啊?”亏大了。

他霸道而狂野的吻再次落下,不给霍媔考虑的时间,直接将她双唇含在嘴里,用力吮吸,连同她口腔和腹中的空气一同吞噬。

霍媔被他强吻到大脑缺氧,忙拍打着他。

司湛在她断气之前松开她唇。

霍媔喘着粗气,一巴掌甩过去,怨恨道:“你神经病吗?”

司湛摸着被抽的嘴角,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我之间还剩十五天,一天也不能少。”

霍媔气极,提起枕头扔过去,“神经病,滚。”

司湛单手接过枕头,阴沉的脸布满了黑线,“霍媔,别挑战我的耐心。”

霍媔反其道而行,偏在他的红线上蹦跶。“管你十五天还是五十天,说了本姑娘不认识你,再无礼我报警了。”

司湛抓着她手,狠厉道:“这世上还没人敢玩弄我。”

霍媔被他眸中渗人的寒意吓到了,消停了。连伯爵都敢枪杀的人,能有多善良?

司湛抱着她就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她声音无助地颤抖着。

“履行契约。”

霍媔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忙道:“司先生,你认错了吧?我从未与人签过感情方面的契约啊。”

“霍媔,你借用你姐姐林纾的身份入境荷兰读完硕士,又用自己的身份途径多哈回国,真以为天衣无缝吗?”司湛将人抱进车里,冷声道:“只要是地球上的人,哪怕死了我也能查的清清楚楚,何况活着的人。”

**裸的威胁。

霍媔不敢横了,弱弱道:“既然你咬定我跟你有契约,那你给我看看,我自己的字还是认识的。”

司湛按下遮阳板,冷眸看向她:“口头协议。”

霍媔当即黑脸,“你说有就有啊,口说无凭立字才能为据。抱歉,你的游戏我没空参与,请放我下车,我的朋友会来接我。”

“再说一遍”,司湛捏着她下巴的五指瞬间移到她脖子上。

霍媔不敢激怒他。祁煜口中那句“我要掐死你”顶多是气话,但眼前这头没人性的野狼真的会掐死她。

车里冷空气骤降,霍媔不禁打起寒颤,氛围压抑又静寂,连根针落下来都能听清楚。

司湛见她变乖了,将之搂在怀里,轻声道:“别想着离开,你无处可逃。”

正在思考如何脱身的霍媔被他当头一棒,又气又恨,豁出去了。“与其被你禁锢,还不如死的痛快,你掐死我吧。”

司湛没理她,而是给边彻打去电话:“给我查祁煜的所有信息,给你三天时间。”

霍媔惊恐万分,“你要对付祁煜?”

司湛摩挲着她红唇,半是暧昧半是威胁道:“担心?还是想通风报信?”

霍媔诚实道:“没必要为我两败俱伤,后果我承担不起。”

司湛冷笑一声。

下车后,他直接将人抱上楼,抱到浴室后就伸手脱她衣服。

“我长了手。”

司湛看了她一眼,毫不忸怩。“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药都给你涂过几次。”

霍媔抓着他手,认真道:“十五天之后真的放我走吗?”

“嗯。”

霍媔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那好,我陪你十五天,但仅限于晚上,生理期你不能强迫我,更不能干涉我的工作和生活。”

“好。”

六月的夜风是慵懒的恋人,裹着晒透的槐花香,在将熄未熄的霓虹光里游荡。

司湛站在阳台抽烟的姿势比平日板正,烟灰蓄得过长也不弹,任夜风把火星吹成暗红的蛇信。

风看着满腹心事的人突然沉默了,在杨树梢上凝成露,等失眠未梦的人推开窗,便哗啦啦抖落满襟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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